1994年,演鳌拜的徐锦江去云南拍戏,路过机场瞧见一队女兵,其中有个特漂亮。他箭步冲上去就说:“你好,我想娶你当老婆,答应我。”漂亮女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直往同伴身后躲。 1994年在云南机场那个下午,这位一米八几的壮汉背包里没装别的,塞的是写生的画纸和笔,他不是没文化的莽夫,早年可是正儿八经从美术学院毕业,还是大师关山月的弟子,这身艺术细菌藏在那副威猛的皮囊下,反差大得吓人。 那时候他在拍戏空档,盯着机场熙攘的人群,结果眼神就被那一队正要撤回驻地的女兵给吸引了,特别是队伍里那个叫殷祝平的姑娘,二十岁出头,平时负责文艺宣传,军装穿在身上板板正正,那股子挺拔劲儿就像高原上的树。 徐锦江那叫一个“雷厉风行”,也不管自己当时的形象有多惹眼,掏出纸笔就是一顿速写,寥寥几笔把人姑娘的轮廓抓下来,接着做了一件能把正常人吓跑的事——他大步流星冲过去,把画往人家手里一塞,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想跟人家结婚。 那场面把殷祝平吓得够呛,以为遇上哪里跑来的“大魔王”,赶紧缩到战友身后,周围保安和队友围上来护着,队伍一阵骚动,最后姑娘收了画纸,带着这莫名的惊吓和那张草图匆匆走了。 这事要放一般人身上也就是个酒后谈资,剧组同事听完都当他发癫开玩笑,可徐锦江轴得很,这种艺术家的执念一旦上来就跟当初决定去香港跑龙套一样拉不回。 他居然真的凭着模糊的信息,又是翻笔记本画回忆图,又是动用人脉去查部队驻地,硬是把书信寄到了人家手里。 每一封信都不啰嗦,要么画她穿军装的样子,要么表决心,那个年代的通讯慢,他就靠这一张张画吊着这根若有似无的线。 隔了几个月在片场,那时候徐锦江正在拍打戏,为了那尊铜像般的造型,浑身上下涂满了金属颜料,殷祝平被拉去探班,那个看着如同“兵马俑”复活般的男人,顶着那双即便涂满油彩也盖不住亮光的眼睛,又一次走了过来。 哪怕这时候他也才跟人家说了没几句话,结婚的念头却像是生了根。殷祝平这时候才看清,这莽汉虽然长相凶狠,但眼神里的那股热切不是演出来的,两人这才算正儿八经留了联系方式。 九十年代初,涉外婚姻本就敏感,更别说男方是香港演员,女方是内地现役军人,部队的政审极其严格,战友和领导把徐锦江翻了个底朝天,档案一调,早年那些尺度有些大的争议片子全成了扣分项,这一查就是半年。 别说部队这边顾虑,就连徐锦江的亲爹听说后,都火急火燎从香港赶到湖南劝儿子收手,觉得两人成长环境天差地别,根本不是一路人,但两人就是在一片反对声里较上了劲,靠着那些保证背景清白的材料和不间断的信件硬扛。 等到第三次见面,两人既没有在那花前月下,也没什么漫长的磨合期,直接约在贵州黄果树瀑布附近的民政局把证领了,甚至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就在驻地附近分了几把糖果,在那群当初帮忙挡驾的战友见证下成了家。 谁都以为这冲动的婚姻是个随时会爆的雷,结果婚后的日子把这种偏见砸得粉碎,她干脆利落地退了伍,辞了工作,专门陪着丈夫“疗伤”。 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不让徐锦江插手,硬是拉着他出门接触社会,从买菜坐公交开始重新适应生活。 这个在片场挥斥方遒的男人,回到家连个杯子都洗不干净,钱更是一分不留全交给老婆管,徐锦江做得最绝的一点是,为了证明这没头没脑的信任,后来把所有房产证上只写了殷祝平一个人的名字。 这一晃二十多年,当年那个会被吓哭的小女兵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而那个看似凶神恶煞的莽汉反而成了粘人的“老小孩”。 2019年那档叫《一路成年》的节目里,大家才惊觉这个满脸胡茬的大汉有多依赖老婆,离开殷祝平半步就开始撒娇慌乱,生活技能几乎为零。 徐锦江扔掉了那些必须逞强的面具,安心捡起画笔和刻刀搞艺术,那个曾让他抑郁的名利场,早已被这一地鸡毛却温暖踏实的烟火气给挡在了门外。 主要信源:(《都市主妇》——徐锦江殷祝平:爱是传奇(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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