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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中统的徐恩曾被撤职后,无事可干的他改经商卖黄豆,囤了30万斤黄豆后,

1945年,中统的徐恩曾被撤职后,无事可干的他改经商卖黄豆,囤了30万斤黄豆后,黄豆价格却大跌,妻子提议:“何不把黄豆磨成豆腐卖?” 抗战胜利的喜悦还没散去,一个国民党特务头子就栽了大跟头。1945年,中统局长徐恩曾被蒋介石一纸手令撤职,昔日权势滔天的人瞬间成了闲汉。家底薄,债务重,他铤而走险投身粮食买卖,囤下三十万斤黄豆眼看要翻身,谁知市场风云突变,价格崩盘。眼前这堆豆子,是救命钱还是烂摊子? 1945年1月30日,蒋介石亲笔签下手令,撤去徐恩曾中统局副局长、交通部次长等职,永不录用。这消息来得太快,2月1日上午9点,中统重庆总部就办交接。徐恩曾收拾文件离开时,整个机构人心惶惶。国民党特务系统本就派系林立,中统和军统明争暗斗多年,徐恩曾这回栽在走私和贪腐上。军统头子戴笠早盯上他,搜集证据上报蒋介石:徐恩曾纵容前妻王素卿利用中统车辆,在滇缅公路和成渝线走私黄金、鸦片和战略物资,还卷入假币贩运案。   蒋介石最恨手下国难中发财,震怒之下直接开刀。徐恩曾本是CC系骨干,1931年起掌中统调查科,1938年正式任副局长,主持大局十五年。他老谋深算,懂心理学,手下特务遍布党政军校,专干反共暗杀勾当,欠下无数血债。可国民党内部腐朽透顶,派系倾轧让他树敌太多,陈果夫兄弟也见风使舵,早早与他划清界限。5月,徐恩曾国民党中央委员补选落选,彻底成闲人。 徐恩曾拖着疲惫身子回上海,住进淮海中路老洋房。昔日门庭若市,如今连房租都成问题。国民党败局已现,经济凋敝,上海黑市乱象丛生。他家底薄,妻子郑彦棻靠缝衣补裳勉强维持。闲在家几个月,徐恩曾翻旧报纸,门外偶尔有债主身影晃动。他试着找报社或商会谋职,都因“作风问题”碰壁。国民党特务系统本就乌烟瘴气,撤职后旧部四散,有人投军统,有人销声匿迹。百废待兴的年头,地方鼓励个体经营,粮食短缺,价格波动大。   徐恩曾仗着早年后勤经验,决定下海做买卖。起初瞄上粮食收购,他东挪西借,凑齐本钱,雇卡车跑苏北安徽乡村,低价收黄豆。每石七十法币,豆粒饱满,需求稳当,用来榨油酿酱或做豆制品都行。他算盘打得精:抗战刚结束,市场准涨,囤货等反弹能翻身。一个月内,三十万斤黄豆运回吴淞路仓库,堆成小山,空气里满是豆腥味。徐恩曾指挥工人码垛捆扎,自信满满守株待兔。 谁知好景不长,1946年春,东北铁路通车,大批黄豆南运,上海粮市供过于求。码头卸货车推车忙碌,粮栈老板竞相压价,黄豆从八十法币一石跌到五十二,比进货价低三成。仓库租金日日上涨,借款利息催得紧,债主上门甩账单一走了之。   徐恩曾每日赶豫园粮市,听小贩议价,脸色铁青。家中米缸见底,郑彦棻煮稀粥的声音回荡厨房。国民党经济管制失灵,通货膨胀如脱缰野马,普通百姓日子苦哈哈,徐恩曾这笔买卖眼看要血本无归。有人劝他认赔甩卖,他犹豫不决,死扛着盼反弹。可拖得越久,亏空越大,三十万斤黄豆成烫手山芋。 晚饭后,郑彦棻端碗凉茶,拉徐恩曾坐下。她是浙江东阳人,嫁他二十多年,吃尽苦头,从不埋怨。望着丈夫,她直言不讳:豆子堆着生霉,等涨价是死路,不如加工成豆腐。上海人离不开这口热乎早点,街头早市从不缺买主,原料在手,不愁销路。徐恩曾听罢,沉默半晌。这话戳中要害,他堂堂中统老大,竟没想过这市井招。国民党特务头子玩阴谋诡计一套一套,碰上民生小事,反倒束手无策。 次日,徐恩曾召旧部,在仓库旁支灶台,买石磨铁锅。头两天豆腐不成形,老涩难卖,他调整比例,重泡重煮。到第三天,豆腐雪白细嫩,切块装筐。凌晨推车上老西门早市,摊位刚摆开,买菜大妈围上,一尝口感,争相付钱。三百块卖光,他收铜板擦案板。次晨加倍磨浆,蒸汽升腾,卤水点入,凝成方块。   车轮过石板路,抵达时队已排长,热气袅袅,买主抢购。消息传开,饭馆伙计扛空筐上门订货,他签单据指挥加班。一周内,摊位扩到榆林路豫园,徐恩曾亲检每块硬度,闻味打包。黄豆渐减,债务单据一张张销毁。债主再来,他甩出现钞,对方低头接过。三十万斤豆子,一点点化作收入,仓库空荡,他锁上门。 1947年春,徐恩曾用赚来的钱在闸北买地,盖豆腐作坊,添腐竹豆腐干线。职工增到数十,日产上千斤。1949年上海解放前,“义大豆制品厂”日产两万斤,成私营骨干。国民党败退大陆,徐恩曾见风转舵,主动申请公私合营,把厂子交给国家,自己留任技术副厂长,一干二十多年。职工只知他手艺好、脾气硬,不知他中统旧账。   新中国成立,社会主义改造如火如荼,个体经济融入集体,徐恩曾的厂子并入国营体系,推动地方豆业发展。职工忆他检查产品时,手持刀叉切块,强调卫生。这转变,映照国民党特务系统的腐朽末路,也显出新时代宽容路径。   徐恩曾常对年轻工人说,做豆腐得泡透磨细点准,一步错全盘输。这话接地气,透着军阀作风的余味,可在公私合营后,也成了生产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