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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因叛徒出卖,伪军摸黑闯进一农户家里抓捕地下党。农户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

1942年,因叛徒出卖,伪军摸黑闯进一农户家里抓捕地下党。农户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自家的东屋门,见屋门开着,还以为地下党逃走了:“你们随便搜! 1942年的鲁南乡村,漫漫长夜裹着刺骨的寒意,连狗吠都透着小心翼翼的惶恐。这一年,抗战进入最艰难的相持阶段,日军联合伪军,在乡村里疯狂搜捕地下党,叛徒的出卖像一把暗刀,划破了乡村的宁静,也让无数掩护地下党的农户,陷入了生死绝境。 这户农户叫李守田,年近五十,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手上布满了种地磨出的老茧。他的儿子三年前参加了八路军,在一次反“扫荡”中牺牲了,临终前托战友带话,让他好好活着,多帮衬身边的抗日同志。从那以后,李守田就把这份嘱托刻在心里,只要地下党同志需要掩护,他从不推辞,自家的东屋,就成了地下党临时的藏身之处,柴堆里、炕洞里,都藏过传递情报的密信和受伤的同志。 这天夜里,李守田刚躺下,就被院墙外的脚步声和低语声惊醒。他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清醒过来——近来村里常有伪军搜捕,他立刻想到了藏在东屋的陈雪。陈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地下党,负责传递鲁南地区的抗日情报,三天前因为被伪军追捕,腿部受了伤,躲到了李守田家里养伤,李守田特意嘱咐她,一旦有动静,就从东屋的后门逃走,躲进后山的密林里。 李守田不敢开灯,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悄悄起身,用眼角的余光飞快瞟向东屋的方向。昏暗里,他隐约看见东屋的门开着,风一吹,门帘轻轻晃动,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以为陈雪听到动静,已经悄悄逃走了。就在这时,院门被“哐当”一声踹开,几个穿着伪军制服的人,举着手电筒,带着冰冷的枪口,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村里的叛徒王二柱,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对着身后的伪军低声说:“长官,就是这儿,陈雪肯定藏在这儿!” 手电筒的光柱在屋里乱扫,晃得李守田睁不开眼睛,伪军们呵斥着,把他从炕上拽下来,推搡着逼到墙角。“老东西,老实交代,陈雪藏哪儿了?”为首的伪军满脸横肉,语气凶狠,枪口顶着李守田的胸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李守田浑身一僵,却依旧强装镇定——他以为陈雪已经逃走,心里有了底气,梗着脖子,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坦荡:“你们随便搜!我就是个种地的,根本不知道什么陈雪,也没藏过人!”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用眼角的余光,再瞟了一眼东屋,心里盘算着,只要伪军搜不到人,自然会走。可他没看见,东屋的门后,陈雪正紧紧蜷缩在柴堆里,浑身发抖,额头布满了冷汗。原来,陈雪腿部的伤口发炎,夜里疼得睡不着,听到院墙外的动静时,刚想起身从后门逃走,却不小心碰倒了门边的锄头,动静惊动了伪军,她来不及逃走,只能急中生智,躲在门后的柴堆里,还故意推开了东屋的门,制造出已经逃走的假象。 柴堆里的干草扎得陈雪浑身发痒,腿部的伤口被挤压着,疼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可她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能听到屋外伪军的呵斥声,能听到李守田的声音,也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心里满是愧疚——她知道,因为自己没逃走,李守田很可能会被伪军严刑拷打,甚至丢掉性命。 伪军们果然没相信李守田的话,在王二柱的指引下,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堂屋的柜子被翻得乱七八糟,粮食袋被戳破,玉米粒撒了一地;西屋的炕被掀开,炕洞里的杂物被翻出来,扔得满地都是。李守田看着自己家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心里又气又急,却依旧强装镇定,嘴里反复念叨着:“我真没藏人,你们搜不到的,赶紧走,别耽误我种地!” 他故意提高声音,一边和伪军周旋,一边悄悄给东屋的陈雪传递信号,假装咳嗽,故意把椅子碰倒在地,想用动静掩盖陈雪可能发出的声响。可伪军们搜完了堂屋和西屋,依旧没找到人,为首的伪军不耐烦了,踹了李守田一脚,呵斥道:“老东西,还敢嘴硬!王二柱说亲眼看见陈雪进了你家,你要是不交代,我就崩了你!” 王二柱也凑上来,阴阳怪气地说:“李守田,识相点就赶紧交代,陈雪藏哪儿了?跟着日本人干,有你好处,要是执意包庇,你儿子是八路军,你也跑不了!”这句话戳中了李守田的痛处,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愤怒,却依旧不肯松口:“我儿子是抗日英雄,我不会像你一样当叛徒,你们要杀要剐随便,我就是不知道陈雪在哪儿!” 就在这时,为首的伪军目光落在了东屋上,冷笑着说:“刚才搜的时候,没仔细搜东屋,走,去东屋看看!”李守田的心里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刚才的底气一下子消失了,浑身冒出冷汗——他这才意识到,陈雪可能没意识到,陈雪可能没逃走,只是躲了起来,东屋的门开着,或许只是她故意设下的圈套。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挡住伪军的去路:“长官,东屋就是个柴房,堆满了柴火,没地方藏人,没必要搜了!” “少废话,让开!”伪军一把推开李守田,李守田踉跄着摔倒在地,额头磕在门槛上,渗出了鲜血。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