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教授这次可能没想到,自己关于立法基础的一段话会在网上被反复传阅。 他说立法应该以大多数人利益为基础,而不是用巨大社会隐患去满足救赎极个别案例的道德虚荣感。这话确实点出了一个现实困境。 有些政策讨论容易陷入感性个案而忽略整体影响。沈逸作为研究网络空间治理的学者,看问题习惯从系统性风险出发。这种思路和他长期关注网络安全有关,面对复杂问题需要权衡各方利益。 立法和公共政策制定本质上是寻找最大公约数的过程。既要保护少数人权益,更不能损害大多数人长期福祉。沈逸强调的这个度,或许正是当前许多公共讨论中所欠缺的。 文化人的价值不在于迎合情绪,而是指出被忽视的关键问题。这点上沈逸做到了一个学者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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