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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现实的一段话: “一个惊人现象:和某异性在一起2年以上,无论你态度多好,多么

非常现实的一段话: “一个惊人现象:和某异性在一起2年以上,无论你态度多好,多么忠诚,一旦他状态不好,你就是“眼中钉,肉中刺”。被现实捶打之后才明白,不管和谁结婚生气见人品,低谷见格局。婚姻的真相是感情走到最后,靠的全是良心。后半生和情绪稳定的人在一起,是最好的养生。” 那是我和沈明结婚的第七年,一个普通的周二傍晚。他失业的第三个月。 厨房里,我正小心地把葱花撒在汤面上,他最爱吃这个,葱花要最后放,香气才足。突然,书房传来一声巨响。我冲过去,看见他站在碎了一地的马克杯前,电脑屏幕暗着,他的脸在暮色里显得格外阴沉。 “网速太慢了!”他低吼着,像一头困兽。 那是我从日本给他带回来的杯子,杯身上有富士山的图案。他说过喜欢握着它时掌心恰到好处的温度。 “没关系,我再给你买一个。”我弯腰去捡碎片。 “你就会说没关系!”他突然抬高了声音,“除了这句话你还会说什么?每天轻手轻脚,装得那么善解人意,我看着就烦!” 我的手指僵在半空,一片碎瓷割进了指尖。血珠渗出来,很慢,像某种迟来的醒悟。 和某异性在一起2年以上,无论你态度多好,多么忠诚,一旦他状态不好,你就是“眼中钉,肉中刺”。 这话真残忍,也真对。 沈明不是这样的人,或者说,不全是。我们刚在一起时,他是会在下雨天把伞完全倾向我的人。三年前我母亲去世,他请了半个月的假,每天只是默默地陪我坐着,我说“你走吧”,他摇头:“这个时候,我不能让你一个人。” 可现在,他看我的眼神里带着刺。我呼吸是错,沉默是错,连把菜炒咸了都是“故意给他添堵”。 最难过的是那个周末。他大学同学聚会,所有人都事业有成。回家后,他醉醺醺地倒在沙发上,我帮他脱鞋,他猛地坐起来: “你知道他们问我什么吗?问我太太在做什么?我说你在家写稿。他们那个表情……李冉,你为什么不能像张太太那样做个律师?至少让我有点面子!”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陌生。那个曾经说“你写的每个字我都觉得珍贵”的人,现在用我的梦想来刺痛我。 我见过他生气时的样子,对服务生态度恶劣,我劝他,他说“压力大”。现在才懂,那不是压力,是底色。 但我没离开。不是因为习惯,而是因为有一天深夜,我起来喝水,看见他坐在书房地板上,抱着头。月光照在他花白的鬓角上,才三十五岁啊。 我默默退回卧室。那一刻我明白了,他的刺不是针对我,是针对这个让他失败的世界。而我是他唯一敢展示伤口的人。 转机发生得很偶然。他面试再次失败,回家路上追尾。对方是个难缠的主,咬定要他赔一万。他打电话给我,声音是慌的。 我赶过去,先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然后平静地对对方说:“行车记录仪我们也有。要么按保险流程走,要么报警。您看呢?” 那人悻悻地接受了保险方案。 回家的车上,他一直沉默。快到家时,他突然说:“李冉,我刚才很怕。但你来了,我就不怕了。”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主动收拾了碗筷。虽然笨手笨脚地打碎了一个盘子,但我们一起蹲下去捡时,他轻声说:“对不起,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婚姻的真相是感情走到最后,靠的全是良心。 是啊,激情会褪,优点会看惯,能支撑我们走过黑暗的,是骨子里的善良和责任感。是在你最不堪的时候,还记得对方也是个会痛的人。 现在,沈明找到了新工作,薪水只有从前的一半,但他做得很踏实。他学会了在下班路上买一束花,虽然审美直男,总是挑最艳的配色。 上周他生日,我重买了那个富士山杯子。他接过时眼眶有点红,然后嘟囔:“这个太贵了,以后别买了。” 我笑了。这就是他表达爱的方式,抱怨着,却珍藏着。 自从他情绪稳定下来,我的偏头痛再没犯过。我们现在经常散步,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有时什么也不说,只是并肩走着。黄昏把影子拉长,我知道,我们终于走过了那段最崎岖的路。 昨天看到楼下新搬来的小夫妻吵架,女孩哭着跑出来。我给她递了张纸巾:“都会过去的。” 她抬头看我,眼里有当初我的迷茫。 是啊,都会过去。要么结束,要么成长。而判断一个人值不值得相守,不要看他得意时怎样对你,要看他失意时怎样待你。 杨绛先生说过:“婚姻是两个人的相伴,不是一个人的依赖。” 真正的相伴,是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依然能认出彼此的灵魂,而不是把对方当成情绪的出口。 孔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 看一个人的品行,要看他低谷时的选择,看他愤怒时的表现,看他如何对待最亲近的人。这些,是装不出来的。 罗翔老师曾言:“真正的爱,不是一种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是一种彼此的牺牲和成就。” 当激情褪去,责任和良心才是维系婚姻的基石。那种在对方最不堪时依然选择坚守的,才是爱的本质。 毕淑敏在《温柔就是能够对抗世间所有的坚硬》中写道:“温柔不是软弱,是力量。” 在婚姻中保持情绪的稳定,不是麻木,而是一种强大的内在力量。它既能滋养自己,也能庇护对方,是最好的养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