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战争期间,一位小战士受伤严重,生命垂危,弥留之际,他说:“我想见毛主席……”医护人员很为难,毛主席很忙,而且远在60里之外,不过还是电话通知了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毛主席知道后,立即下令:“备马!” 1918年出生在四川苍溪的顾昌华,打小就跟着红军闹革命,15岁参军那年,他还没马高,却跟着队伍三过雪山草地,幸运的活了下来。 1941年,他成了毛主席的卫士,这一守就是五年。 南泥湾大生产那年,他凭着肯吃苦的精神,评上了特等劳模,胸前的奖章磨得发亮。 2015年,已是满头白发的顾昌华躺在床上,说起七十多年前的一件事,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最让他遗憾的是,到死都没记住那个伤员的名字。 那时候的延安,条件苦得超出现在人的想象,乔儿沟的野战分院,说是医院,其实就是几孔土窑,消毒用的是煮沸的盐水,包扎靠的是反复清洗的粗布,遇到重伤员只能靠草药镇痛。 一天,几个战士抬着一副担架急匆匆赶来,上面躺着个从黄河边送过来的伤员。 胸部中弹的伤口已经溃烂,人陷在半昏迷里,只有偶尔清醒时,嘴里会反复叨念:“毛主席,毛主席……” 看护蹲在床边劝说:“毛主席太忙,怕是抽不开身。”话刚说完,伤员的眼泪就涌了出来,攥着被子的手青筋暴起,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医护人员看着揪心,可心里都清楚,毛主席住的杨家岭离这儿足足六十里山路,每天要处理的大事堆成山,哪能抽得出空。 有人提议:要不打个电话说说情况,就算来不了,也让主席知道有这么个战士在惦记他。 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毛主席沉稳的声音,听完情况只说了三个字:我就来。 顾昌华当时就在主席身边,亲眼看见主席放下手里的毛笔,立刻吩咐警卫员备马。 那时候主席的办公桌上,总是摆着几张正反都写满字的纸,连铅笔头都要用到捏不住才肯丢,可在战士的事上,从来不含糊。 没有随从,没有护卫,主席跨上战马就往乔儿沟赶。 六十里山路,全是坑洼的土路,快到医院时,马蹄子上都沾着泥,主席的裤脚也被路边的荆棘划开了口子。 到了医院门口,主席特意放慢脚步,牵着马轻手轻脚往里走,生怕动静大了惊扰伤员。 看护见了赶紧迎上去,刚要开口喊“主席”,就被主席摆手制止了。 走到病床边,看护俯身在伤员耳边轻声说:“毛主席来看你了。” 原本昏昏沉沉的伤员,突然像是攒足了全身力气,慢慢睁开眼睛,看清床边的人后,嘴唇哆嗦着说:“啊!毛主席,我可见到你了……” 说着就想坐起来,主席赶紧俯身握住他的手,把声音压得极低:“你是光荣的同志,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 顾昌华站在门口,清楚地看见主席的眼眶红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 主席握着伤员的手,又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还问医生:“有没有止痛的办法?” 没多大一会儿,伤员的手慢慢松了,眼睛安详地闭上了。 所有人都以为主席会交代几句就离开,没想到他让人找了块木板做棺木,亲自扶着灵柩的一角,跟着送葬的队伍往墓地走。 三里多的山路,主席一步没落下,到了墓地后,还亲手献上花圈,在墓碑上题了字。 回来的路上,他没说一句话,路过病房时,又挨个进去慰问其他伤病员,握着每个战士的手问:“疼不疼?”还跟医护人员说:“辛苦你们了。” 对于毛主席说,战士们在前线用命拼,临死前就这么个心愿,他要是不去,心里不安。 在那个年代,我们总说革命信仰的力量,可信仰从来不是挂在嘴上的口号,是主席六十里山路的马蹄声,是伤员临终前见到领袖的释然,是领袖为无名战士抬棺送葬的身影。 有人说领袖高高在上,可毛主席用行动告诉所有人,他不是把战士当下属,是把他们当用命换山河的亲人。 南泥湾大生产时,他把警卫员织的毛衣送给冻伤的战士;长征路上,他把自己的马让给伤员骑;这次为了一个不知名的重伤员,他策马六十里,陪他走完最后一程。 这种发自内心的共情,是从井冈山到延安,一路跟战士们同吃同住同战斗练出来的。 那个没留下名字的伤员,或许只是千万革命战士中的一个,可他临终前的呼唤,藏着最朴素的信仰——他信毛主席,信跟着毛主席能打出新中国。 而毛主席的奔赴,就是对这份信仰最好的回应。 这种双向的信任,才是中国革命能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一次次绝处逢生的根本。 那个伤员代表的,是千千万万为革命献身的无名英雄;主席的奔赴代表的,是领袖对人民的初心。 领袖把心掏给人民,人民就愿意把命交给领袖,这就是中国革命能趟过千难万险的根源。 【评论区聊聊】你身边有没有听过类似的革命故事? (信源:重伤员临终前想见毛主席 毛泽东骑马60里赶到——中新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