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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31岁的阎锡山,娶了14岁的小妾,洞房之夜,阎锡山对小妾说:“你躺下

1914年,31岁的阎锡山,娶了14岁的小妾,洞房之夜,阎锡山对小妾说:“你躺下吧,你只负责传宗接代,我不会喜欢你的,我只爱我的原配夫人!”事后,他便溜进了徐竹青的房间。 红烛的光晕在窗纸上晃了晃,徐竹青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她半垂的眼帘,发间的银簪子是十年前阎锡山送的,边角已磨得发亮。 阎锡山推门进来时,身上还带着新房的酒气。他没说话,只是习惯性地坐在床沿,像过去二十年那样,等着她递一杯热茶。 这杯茶,徐竹青递了三十多年,从阎家票号破产时的粗瓷碗,到山西都督府里的景德镇瓷杯。 十七年前的场景突然撞进脑海——1897年的秋天,她坐着花轿进阎家,盖头被掀开时,看见的不是新郎,是阎母红着眼圈说:“锡山发着高烧,委屈你了。”那场冲喜的婚事,像一根线头,牵着她往后的人生。 婚后第三年,票号的账本突然成了废纸,债主们扛着锄头堵在门口,阎锡山躲在床底发抖,是徐竹青拆了陪嫁的绸缎被面,和婆婆坐在油灯下纳鞋底,三个月纳了三百双,一双双换了钱,把债一一还清。 那时阎锡山攥着她布满厚茧的手,指节泛白:“等我出人头地,定让你穿金戴银,再不受这委屈。” 徐竹青信了。可“出人头地”的阎锡山,却在她面前低下头,说:“爹说,阎家不能无后。” 14岁的许家姑娘被一顶小轿抬进侧门时,徐竹青正站在廊下喂鸽子。她听见阎锡山给那姑娘改名,叫徐兰森——随了她的姓,像一件被重新贴了标签的旧物。 洞房夜的话,徐兰森大概听懂了。她住在西厢房,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徐竹青请安,低着头,像株刚栽下的小苗,怯生生的。 孩子落地时,徐竹青去看了。皱巴巴的小脸,闭着眼哭,哭声响亮。奶妈抱着孩子要磕头,徐竹青摆摆手:“叫妈吧。”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别人家的事。 徐兰森又生了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第五个。她还是住在西厢房,房里的陈设没变过,只是多了些孩子的襁褓,却没一个孩子留下陪她。 那天徐兰森抱着老五喂奶,孩子含着乳头含糊地喊“妈”,徐竹青端着药碗刚走到门口,碗“哐当”掉在地上,碎瓷片溅得到处都是。 徐竹青捡起一片最大的瓷片,指着梳妆台上的翡翠镯子——阎锡山去年托人从北京带来的,水头足得像要滴出水来——猛地砸在地上:“你说过不让我受委屈的!” 阎锡山站在门口,烟袋锅子明明灭灭:“孩子跟谁亲,就随谁叫。” 徐竹青没再说话。第二天,她搬到了东厢房,门从里面闩上了。 东厢房的窗台上,徐竹青摆了盆兰花,叶子细长,常年绿着。她每天给花浇水,然后坐在窗边念经,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阎锡山还是每天去东厢房。他坐在椅子上,徐竹青坐在蒲团上,两人不说话,只听着窗外的风卷过树梢,沙沙地响。 徐兰森的院子更安静。她也信佛,佛堂里的木鱼声,敲得断断续续。长子夭折那年,她在佛堂跪了三天三夜,眼睛肿得像桃子,阎锡山却在给徐竹青挑新的翡翠镯子——上次摔碎的那只,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1947年冬天,徐兰森不行了。她拉着阎锡山的手,枯瘦的手指冰凉:“让孩子们……叫我一声妈吧……” 阎锡山给她掖了掖被角,只说:“安心去吧。” 葬礼那天,孩子们穿着孝服,对着棺材磕了三个头,嘴里喊的还是“姨”。墓碑立在阎家祖坟的角落里,字刻得小小的,“侧室徐兰森之墓”,像怕人看见。 1949年,阎锡山走得急。飞机起飞时,他往下看,没看见徐竹青的身影。后来才知道,她被留在了大陆,守着空荡荡的阎府。 1950年,长子跪在他面前,说:“爹,接妈来吧。” 阎锡山沉默了很久,点了头。 徐竹青到台湾时,头发全白了。她和阎锡山住在同一栋房子里,一个住东间,一个住西间。吃饭时,佣人把菜分好,各端到房里,谁也不看谁。 阎锡山病重时,拉着长子的手,气若游丝:“墓碑上……刻‘徐竹青之夫阎锡山’……” 1964年,徐竹青闭了眼。她躺在病床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手里却攥着阎锡山早年送她的银簪子,簪头的花纹磨平了,像他们之间的岁月。 合葬墓立起来时,“阎锡山之妻”五个字刻得很深,比旁边“侧室徐兰森之墓”深多了,像要用石头的重量,压平她一生的褶皱。 徐兰森用六个孩子续了阎家的香火,却连一个“妻”字都没留住;徐竹青守着“原配”的名分,却在漫长的日子里,把丈夫熬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阎锡山攥着对徐竹青的承诺,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了自己,也烫了两个女人的一辈子。 民国的军阀宅院里,红烛摇了又灭,誓言说了又忘,可徐竹青和徐兰森的日子,却像墙上的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风一吹,就散了。 究竟是承诺太重,还是人心太轻?那个年代的女人,在男人的誓言与家族的规矩里,又能寻到几分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