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每天忙于工作,奔波劳累到让人怀疑人生。但是,穿上那双红舞鞋,身处在江湖之中,你又很难摆脱掉这些。 今天是周末,短途旅行的背包已经放在门口,拉链上挂着的小铃铛在风里轻轻晃。 这个秋天一直待在武汉,很多工作因为不在北京,就自然被挡在生活之外,当然也不闲,只是紧绷感像被抽走了一半,日子软和下来。 人为什么愿意在清晨五点半的微凉里起身?或许是为了院子里那几只等食的“住户”——一楼业主给它们搭了猫房,摆了好几个猫窝,猫粮盆永远是满的,生病还有人带着看医生,哪算流浪猫?分明是有房有医保的小区“原住民”。 我的任务是开猫罐头,看它们竖着尾巴蹭过来,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喂它们的人不少,它们也常抓老鼠放在院子门口,像在说“这是谢礼”,把善意变成了双向的奔赴。 人为什么喜欢小动物?不仅因为它们毛茸茸的可爱,更因为在它们面前,你不用戴面具,不用想“这句话该不该说”,能像孩子一样蹲在地上,和它们一起看蚂蚁搬家,心里的结就松了——这大概就是最朴素的心理疗愈。 五点半起床后,先活动筋骨,俯卧撑撑到手臂微颤,单杠上吊一会儿看天,椭圆机踩一刻钟,臀腿的酸胀感慢慢化开,身体像被唤醒的树,舒展起来。 七点吃早餐,二十分钟,耳朵里是科普播客的声音,不用看屏幕,知识像水流过石头,悄悄留下痕迹。 八点后是工作时间,写稿子,录视频,忙完往往快十一点了。 但一天的事没那么容易了结,有时是上午的消息,有时是下午的电话,有时是晚上的突发状况;要是哪天真没有,那这一天就算赚来的,偷着乐。 下午或晚上,一定出门锻炼,想跑就跑,跑不动就快走,力量训练累了就歇会儿,不为逼自己,只为让身体记得“动”的感觉,别锈住了。 我是早睡党,十点半前必躺平,中午戴着眼部按摩仪眯十五分钟,睡着多久不一定,但脑子肯定能放空——几分钟的空白,就够给下午充电了。 武汉的朋友好约,都住在周边,时间也松快,想聚了发个消息,半小时就能凑到一起;北京不是朋友少,是城市太大,大家都被工作追着跑,约一次像约一场跨城会议,太难。 奋斗了大半生,终于等到时间归自己、钱包不慌张的时刻,剩下的,就是哄自己开心,把日子过成喜欢的样子。 今天是周末,短途旅行的车快到了,走了——去看看秋天的另一种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