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徐志摩想买条新裤子，竟发现家里一分钱都没有。他拎着破洞的裤子，哀求妻子：“小曼，我每月赚500大洋，还不够花么？”谁料，陆小曼却怒骂：“穷鬼！那你娶我干啥！” 1931年11月13日，上海法租界一栋洋房的卧室里，金丝边眼镜摔碎在地板的脆响，成了徐志摩与陆小曼婚姻的丧钟。 徐志摩弯腰捡拾镜片时，瞥见妻子陆小曼正瞅着鸦片。 光是这只价值连城的烟具，抵得过他三个月的薪水。 徐志摩每月500大洋的收入，在1930年代的上海堪称天文数字。 可这些钱在陆小曼的账单前如同杯水车薪。 私人轿车每月耗油费80大洋，法国厨师月薪50大洋，进口化妆品与定制旗袍的开销堪比豪门。 最烧钱的却是鸦片烟。 陆小曼每日吸食的印度鸦片膏，价格等同三口之家半月口粮。 “麻绳专挑细处断”，徐志摩为填补窟窿疲于奔命。 他同时在光华大学、东吴大学授课，主编《新月》杂志，甚至兼职房产中介。 有学生回忆，曾见他穿着肘部磨破的西装，腋下夹着楼盘广告匆匆赶课。 而陆小曼的日常，仍是清晨喝人奶养颜，午后打麻将输掉百元筹码，傍晚在百乐门舞厅消费千元门票。 陆小曼的挥霍源于显赫家世与失败婚姻。 1903年生于上海豪门的她，父亲陆定是晚清举人兼财政部赋税司长。 17岁担任北洋政府外交翻译时，她已出入巴黎使节晚宴，用流利法语嘲讽外国公使发音不准。 1922年，19岁的陆小曼被家族嫁给27岁的王赓。 这位哈佛毕业的军官正直刻板，下班后只知研读兵法，全然不懂妻子需要的烛光晚餐与玫瑰情诗。 当徐志摩在1924年舞会上对她念出“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陆小曼毫不犹豫打掉与王赓的孩子，甚至不惜与父母决裂也要离婚改嫁。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成为徐太太后，她把王家给的赡养费全砸在奢侈品上。 还理直气壮地对丈夫说：“你既然爱我，就该养得起我的体面。” 1926年10月3日，北海公园松坡图书馆的婚礼上，证婚人梁启超的训词震彻京城：“徐志摩，你这个人性情浮躁，用情不专…陆小曼，你要恪守妇道，勿毁良人清誉！” 这番劈头盖脸的斥责，被记者写成《史上最毒证婚词》登上《申报》。 宾客们窃窃私语，新郎为娶陆小曼逼孕妻张幼仪堕胎，新娘为嫁他背叛恩爱丈夫。 可热恋中的两人浑然不觉，徐志摩在《爱眉小札》里写道：“眉，吾爱，纵万人唾骂，我独爱你如初雪。” “良言逆耳利于行”，梁启超的警告一语成谶。 婚后第三年，当徐志摩拎着破洞裤子哀求陆小曼节俭度日时，这段曾被赞为“冲破封建枷锁”的爱情，早已沦为金钱的角斗场。 1931年11月19日清晨，徐志摩在上海机场攥着两张机票，25元的客运票与免费的邮政货运票。 为省下这笔钱，他选择搭乘运送邮件的“济南号”货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决定葬送了他的性命。 飞机在济南党家庄上空撞山爆炸时，他怀里还揣着林徽因建筑讲座的入场券。 这场空难的伏笔，早在六天前的争吵中就已埋下。 当陆小曼用烟枪砸向他眼睛时，徐志摩在给友人信中写道：“我像骆驼般驮着她的欲望前行，她却嫌我走得太慢。” 徐志摩的葬礼上，陆小曼因吸食鸦片面容枯槁，被徐父当众驱逐。 这位曾引领上海时尚的名媛，一夜之间失去所有经济来源与社会地位。 “浪子回头金不换”，陆小曼却在绝境中觉醒。 她扔掉鸦片烟枪，拜贺天健为师苦练国画。 为了生活，她变卖首饰出版《爱眉小札》，甚至在1957年将珍藏的徐志摩手稿捐给国家。 1965年病逝前，她的山水画入选全国美展，题跋写着：“此生无悔嫁志摩，只恨未与他共白头。”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李白的诗句穿越千年，道尽了这段民国情殇的本质。 当爱情被物欲绑架，再炽热的真心，也敌不过现实的冰霜。 主要信源：（潮新闻客户端——晚潮|徐志摩生命中的三个女人,哪一个爱最深? 中国国情——陆小曼的感情生活有多乱?弃军官丈夫嫁徐志摩,婚后又出轨翁瑞午 澎湃新闻——徐志摩和陆小曼,苦酒还是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