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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6年,一名英国人抽完香烟后,将烟屁股随手一扔,踩了两脚便转身离开了。殊不知

1916年,一名英国人抽完香烟后,将烟屁股随手一扔,踩了两脚便转身离开了。殊不知他这一扔,直接扔出一场持续燃烧100多年的“世纪大火灾”。 火焰舔舐过锈蚀的炮管,吞噬着泥泞中的军靴,最终将骑兵冲锋的时代烧成了灰烬——而那个扔烟屁股的“英国人”,正坐在伦敦白厅的真皮椅子上,盯着索姆河防线图上密密麻麻的红圈。 晨雾像灰色的裹尸布,盖在1916年9月15日的德军堑壕上。列兵汉斯缩在泥泞里,手指抠着战壕壁的湿土,耳朵贴紧地面——这是他三个月来学会的本能,英军的冲锋号总在炮击后响起。 突然,雾里传来一阵奇怪的轰鸣,不是炮弹的尖啸,也不是步兵的脚步声,倒像几十台蒸汽机同时哮喘。汉斯猛地抬头,看见十几个黑黢黢的影子正从地平线上爬过来,履带碾过弹坑时,铁壳子晃得像醉汉。 “那是什么鬼东西?”旁边的班长骂了句脏话,举起步枪就打。子弹打在铁壳子上,叮叮当当落进泥里,像冰雹砸在铁皮屋顶。这缓慢移动的铁疙瘩,是英国人的新玩具,还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钢铁巨兽? 三个月前,这里还是麦田。现在,每平方米土地都挨过三发炮弹,麦子早被连根炸飞,只剩下翻卷的黑土,混着腐肉的气味。7月1日那天,汉斯亲眼看见英国兵排着整齐的队伍走过来,军官挥着佩剑,像在参加阅兵。机枪响起来的时候,那些红色制服像被割的麦子一样倒下去,鲜血把河水都染红了。 伦敦的地图室里,黑格将军的手指在索姆河防线图上戳出了洞。参谋递来的战报上,“伤亡”两个字后面的数字每天都在涨,像失控的潮水。炮弹打了七天七夜,德军的铁丝网还是像蜘蛛网一样缠人,机枪巢藏在地下,像毒蝎的巢穴——步兵冲上去,就是往蝎窝里送肉。 这时,军械局的人抱着个铁皮模型闯进了指挥部。“将军,试试这个!”模型上的履带歪歪扭扭,活像个没长腿的乌龟。会议室里立刻响起笑声:“这玩意儿比牛车还慢,零件三天就得散架!”军需官把模型推到一边,“不如多造二十门重炮,实在!” 黑格盯着模型上的炮管,指关节因为攥紧拳头而发白。他想起昨天收到的家书,一个母亲问儿子为什么还没回信——那儿子,大概就躺在索姆河的泥里。“散架也拉上去!”他把模型拍在桌上,铁皮壳子发出闷响。 这些铁疙瘩当时连名字都没有,工人们叫它们“水柜”——怕德军间谍听懂,故意用了海军的词。第一批“马克I型”开出厂时,驾驶员得戴着防毒面具,因为发动机漏油,烟能把人呛晕过去。有辆在试验时掉进弹坑,三个壮汉推了半天,履带只在泥里打转转。 18辆“水柜”终于爬进了德军阵地。履带碾过铁丝网的瞬间,发出金属被撕裂的尖叫——那声音,比机枪扫射更让德军士兵头皮发麻。铁壳子上的机枪突突响着,子弹扫过堑壕,汉斯看见排长抱着头往回跑,钢盔都跑掉了。 可黑格将军接下来的命令,比扔掉烟屁股还随意。他没让工厂加班赶造,反而把剩下的坦克拆了零件——“先修前线的炮再说”。18辆铁疙瘩打完就没了后续,像划亮的火柴,刚点燃就被雨水浇灭。 汉斯被俘虏后,在战俘营里画下了铁疙瘩的样子。这张草图后来到了柏林,工程师们盯着履带和装甲厚度,眼睛发亮。一年后,德军的反坦克步枪就出现在了战场上;十年后,古德里安的办公桌上,摆着一本《装甲战》。 1939年,波兰平原上,德国坦克集群像黑色的潮水涌过防线。电台里,希特勒的声音在嘶吼:“装甲兵,前进!”而在英国军事博物馆,那辆最早的“马克I型”坦克还在角落里生锈,履带缝里,似乎还卡着索姆河的泥——那泥里,藏着一个被随手扔掉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