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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死了,再也没有人盯着我看了”,1926年,供人类观赏了45年的野人女孩K

“终于要死了,再也没有人盯着我看了”,1926年,供人类观赏了45年的野人女孩Krao不幸病逝。她临终遗言,道尽了她这一生的辛酸。 一句临终遗言,揭开了19世纪末”怪胎秀”背后最黑暗的真相。1876年出生的Krao Farini,患有先天性多毛症,在1926年4月16日因流感在曼哈顿病逝,她要求火化遗体以避免死后仍被人观看。从5岁被掳走到50岁离世,她的一生就是维多利亚时代”文明”与野蛮最残酷的对照。这个被标榜为”失落环节”的女孩,用生命见证了人性的贪婪有多么可怕。 Krao Farini生于1876年,出生地是当时属于暹罗王国北部省份的老挝地区。她患有先天性多毛症,全身覆盖着浓密的毛发,还有一些其他生理特征,包括额外的胸椎、一对额外肋骨、颊囊、关节过度活动以及耳朵和鼻子缺乏软骨。据说Krao这个名字在暹罗语中意为”猿猴”,这个名字似乎预示了她悲惨的命运。 1881年1月,探险家卡尔博克率领远征队来到现在的泰国北部和老挝地区,Krao和她的父母在这次远征中被俘获,整个远征队在清迈染上霍乱,她的父亲舒阿马永死在那里。人类学家乔治谢利博士是远征队的一员,他负责照管Krao。Krao被描述为原始部落”克劳斯-莫尼克”的一员,这个部落的人都浑身长毛,住在树上,暹罗人必须被博克和谢利贿赂才同意抓捕他们,因为人们相信杀死或抓捕克劳斯-莫尼克会带来厄运。 她被威廉伦纳德亨特收养,此人也叫吉列尔莫安东尼奥法里尼,他利用她的外貌牟利。1883年1月,Krao在伦敦威斯敏斯特水族馆首次公开展出,当时大约七岁的她被安置在一个模拟丛林栖息地的环境中,工作人员讲述关于她生理结构的伪科学说法。 法里尼将她介绍为”Krao,失落的环节”,声称她是达尔文进化论中猿猴和人类之间的活例子,展示强调她的多毛症、敏锐听力和28颗牙齿作为她原始地位的证据,在模拟丛林环境中按时间表演出。在伦敦首演后,法里尼带着Krao巡演欧洲,随后于1884年带她到美国,在廉价博物馆和马戏团表演,被宣传为”克劳-莫尼克”或人猴。 这种表演生涯持续了几十年。她不仅仅是被动的展品,还学会了多种语言,能够与观众交流。但这种”技能”让她更清楚地理解了人们对她的嘲笑和评价。观众们付钱来看她,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完全不把她当作一个有尊严的人看待。 Krao继续在美国马戏团表演到1920年代,包括与林gling兄弟和巴纳姆贝利马戏团的演出,1924年她还参加了他们的”怪胎大会”。在这些演出后,她从边台表演中退休,在生命的最后二十年里安静地与一对德国夫妇住在曼哈顿上东区。 当她外出但不在展示时,她戴着面纱。这个简单的举动透露出她对隐私和正常生活的渴望。即使在私人时间里,她也必须隐藏自己的真实面貌,这说明了社会对她的歧视有多深。 1926年4月16日,大约50岁的她在纽约市死于流感。她的葬礼吸引了马戏团同事们参加,他们认为她是”最受人喜爱的怪人”,并注意到她善良的性格,一位同事说:“如果有人能上天堂,那就是这个女人。” 她要求火化遗体以避免尸体被人凝视。她要求火化是希望这样做后再也没有人会盯着她看。这个最后的要求体现了她对尊严的坚持——即使面对死亡,她也不愿再次成为别人猎奇的对象。 从5岁到50岁,Krao的一生就是一部活生生的剥削史。她被包装成”科学奇观”,实际上却是维多利亚时代种族主义和殖民主义的牺牲品。那些所谓的”文明人”用她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优越感,赚取大把钞票,却从未真正把她当作一个完整的人来对待。 她学会了英语、德语等多种语言,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学习能力和社交技巧,但这些才能只是让她成为了更好的”商品”。观众们惊叹于她的智慧,但同时又把她当作介于人与动物之间的存在,这种矛盾的态度反映了当时社会的虚伪。 临终前那句”终于要死了,再也没有人盯着我看了”,道尽了她一生的心酸。45年来,她被无数双眼睛打量、审视、议论,却从未被真正理解和尊重。死亡对她来说不是结束,而是解脱——终于可以摆脱那些贪婪的目光,回到应有的平静中去。 她的故事不只是个人悲剧,更是那个时代的缩影。在所谓的”科学进步”和”文明开化”旗号下,有多少像Krao这样的弱者被牺牲掉了?又有多少人在”教育大众”的名义下发了横财?这些问题至今依然值得我们深思。 Krao的一生提醒我们,真正的文明不在于猎奇和围观,而在于对每个生命的尊重。那句临终遗言背后,是一个被物化了45年的灵魂对自由的终极渴望。你觉得在今天这个网络时代,我们是否还在以更隐蔽的方式”展览”着某些人?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