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余秋雨参观了印度，并对所见所闻感到非常沮丧。在他游览完印度后，一位印度官员安慰他说：“别灰心，中国25年就会赶上我们了！”这句话让余秋雨深感震撼。 1999年，余秋雨接受香港凤凰卫视邀请，加入“千禧之旅”团队，考察多个古老文明国家。行程从香港出发，先途经埃及和中东，然后进入南亚，印度作为重要一站。他计划通过此行了解印度作为四大古国之一的遗存，重点关注历史建筑和河流文化。新德里成为首站，团队租车沿公路北上，那里车辆密集，牛群常横穿道路，摊贩售卖香料布匹。空气中尘土和焚烧味混杂，行人多穿纱丽或头巾，交通以自行车和步行为主。酒店条件一般，周边可见猴子活动。 次日团队驱车前往瓦拉纳西，恒河主要河段所在。路程需数小时，经过村庄，房屋多泥砖建成，农田散布水牛耕作。到后导游强调恒河在印度教中的净化作用。清晨五点抵达岸边，台阶已满人群，大多衣着简陋，携带容器。河面宽阔，水流缓，表面反射晨光。人群包括乞讨者，他们向路人伸手索要，有些皮肤有斑块似麻风症状，无隔离措施与他人混杂。台阶上售卖香烛花环，买者投入河中供奉。 河水呈褐色，漂浮塑料袋果皮废弃物。远处动物残骸包括牛体被野狗啃咬。河中粪便流动，岸边垃圾堆积。信徒陆续入水，脱部分衣物浸泡。有些潜入数秒浮起擦脸，妇女纱丽裹身，孩子浅处玩水。岸上铜铃声和经文吟诵回荡。一老人扶台阶下水双手合十念词，年轻人围圈集体泼水。小船划过捞漂浮物，但上游垃圾不断。多人捧水漱口或弯腰饮用，瓶子盛水带走。 一具裹白布人体残骸从上游漂近，围观者未慌，船上人用竿推开继续下游。野狗追逐残渣低吼。陪同印度文化部官员注意团队反应，走近拍肩面带笑容说出那句安慰话。官员续谈印度发展，指出城市规模和人口优势。团队未回应，继续参观泰姬陵，大理石建筑宏伟，但周边乞讨者兜售纪念品，地面尘土墙有划痕。 随后访问阿格拉堡，红砂岩墙高耸庭院宽，但街道垃圾摩托喧闹。停留两小时观察雕刻拱门。离开阿格拉去德里旧城，市场售珠宝纺织，辣椒味浓人群推挤多人赤脚石板路。尝试咖喱煎饼，卫生简陋。行程数日，还去菩提伽耶佛教圣地，菩提树下僧人诵经。小贩售佛像香料，地面落叶游客冥想。 加尔各答参观维多利亚纪念堂，白大理石庄严，但贫民窟延伸棚屋铁皮居民路边生火。雨季后泥泞蚊虫多。火车穿越乡村车厢挤，窗外水牛拉犁妇女背篮。村庄低矮无电夜晚黑。末日回新德里红堡，大厅宽柱雕花，但墙风化市场杂。印度方叮嘱回国写积极，但余秋雨沉默。行程见种姓痕迹，低层体力劳动高层办公室。人口压力公共设施不足交通堵。 回国后，余秋雨将考察整理成《千年一叹》，2000年出版。书记录穿越国家见闻，印度部分详述，引发讨论。有人指出忽略文化背景，但他基于亲见坚持。销量可观，成为继《文化苦旅》后代表作。2014年，他用三年修订《文化苦旅》，删旧文13篇增17篇，篇目调整一半，加当代注释。销量增长，影响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