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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事变后,曾扩情被释放回南京,刚下飞机就见戴笠带着十几个特务等候。戴笠说:“扩

西安事变后,曾扩情被释放回南京,刚下飞机就见戴笠带着十几个特务等候。戴笠说:“扩大哥,对不住了,校长让我抓捕你。 飞机的螺旋桨还在缓缓转动,引擎声没完全消散,曾扩情脸上的疲惫还没褪去,就被这句冰冷的话钉在原地。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袖口磨出了毛边——西安事变的四十多天里,他被张学良的卫队看管,吃睡都在临时休息室,根本没条件打理自己。 看着戴笠身后那些面无表情的特务,腰间鼓鼓囊囊的家伙事儿透着杀气,曾扩情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自嘲:“雨农,咱俩黄埔一期同窗,当年在广州码头你没钱吃饭,还是我掏的银元,如今你倒好,带着人来‘接’我了?” 戴笠的脸绷得像块铁板,眼神却有些躲闪。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扩大哥,校长的脾气你知道,这次西安事变,你是西北剿总政训处处长,却没能阻止张杨兵谏,还和张学良走得太近——校长怀疑你通敌。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曾扩情心上,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通敌?我曾扩情追随校长二十年,从东征北伐到中原大战,哪次不是冲在前面?西安城里,我多次劝说张学良‘效忠校长’,甚至被他软禁了三天,怎么就成了通敌?” 没人听他辩解。特务们上前架住他的胳膊,冰凉的手铐铐上手腕时,曾扩情瞥见戴笠偷偷塞过来的一包香烟,那是他平时最爱抽的“哈德门”。 这个细节让他心里一沉——戴笠心里清楚,他是被冤枉的,但在蒋介石的命令面前,这位军统头子连说情的资格都没有。 曾扩情的遭遇,早被黄埔同学圈看在眼里。他是黄埔一期出了名的“大哥”,为人豪爽,当年不少同学都受过他的接济,包括后来身居高位的胡宗南、杜聿明。 西安事变前,他作为西北剿总政训处处长,主要负责军队思想工作,和张学良的东北军、杨虎城的十七路军打交道频繁。 蒋介石让他“监视张杨动向”,可他深知两军将士的抗日诉求,多次在电报中建议“停止内战,联合抗日”,却被蒋介石斥为“妇人之仁”。 事变爆发当天,曾扩情正在西安城里给东北军军官讲课,突然被冲进教室的卫兵控制。张学良亲自见他,开门见山:“扩大哥,我知道你忠于蒋校长,但现在国难当头,只有停止内战才能救中国。 ”曾扩情当时就急了,拍着桌子反驳:“汉卿,你这是兵谏,是谋逆!校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中国就乱了!”可不管他怎么劝说,张学良始终不为所动,只留下一句“委屈扩大哥几天”,就把他软禁起来。 被关押期间,曾扩情没闲着。他趁着看守不注意,偷偷写下“反对兵谏、效忠校长”的字条,让信任的卫兵转交南京。可这些努力,在蒋介石眼里全成了“欲盖弥彰”。 蒋介石被释放回南京后,第一件事就是清算“西安事变相关人员”,曾扩情因为“身处漩涡中心却未能阻止事变”,成了首要清算对象。 戴笠在审讯时,其实没真下狠手。他知道曾扩情的为人,也清楚蒋介石的猜忌心有多重——当年北伐时,有人诬告另一位黄埔同学通敌,蒋介石二话不说就下令枪决,后来才查明是冤案。 戴笠私下对曾扩情说:“扩大哥,你就认个‘疏于防范’的错,我在校长面前帮你求情,保住性命要紧。”曾扩情却梗着脖子不肯:“我没做错,为什么要认?校长要是信不过我,杀了我就是,我不能背这个黑锅!” 这场关押持续了八个月。期间,胡宗南、杜聿明等十几个黄埔同学联名上书,为曾扩情喊冤,甚至有人直接找到蒋介石,直言“杀曾扩情就是寒了黄埔学子的心”。 蒋介石迫于压力,又查不到曾扩情通敌的实据,最终只能将他“撤职查办,永不录用”。 出狱那天,还是戴笠来接他。车子行驶在南京的街道上,曾扩情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象,突然问:“雨农,你说校长心里,到底有没有信过我们这些黄埔学生?”戴笠沉默了很久, 才缓缓开口:“扩大哥,在校长眼里,忠诚比什么都重要。西安事变让他受了奇耻大辱,他必须找个人发泄,你只是刚好站在了风口上。” 曾扩情后来隐居在重庆,再也没涉足军政。抗战爆发后,蒋介石曾想重新启用他,却被他婉拒——经此一事,他彻底看清了国民党内部的猜忌与黑暗。 晚年时,他在回忆录里写道:“西安事变的那几十天,我看透了政治的残酷,也看清了人心的冷暖。所谓的同窗情、君臣义,在权力面前,不过是过眼云烟。” 历史的尘埃早已落定,曾扩情的遭遇,不过是近代中国动荡岁月里的一个缩影。在那个山河破碎、人心惶惶的年代,多少仁人志士怀揣理想,却在政治的漩涡中身不由己。 蒋介石的猜忌、派系的倾轧,最终让国民党失去了人心,也注定了其失败的结局。而曾扩情的坚守与无奈,也让我们看到,在大是大非面前, 坚守本心或许会付出代价,但却能留下一身清白。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