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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明史专家吴晗发掘完万历皇帝的定陵后,得寸进尺,又想挖明成祖朱棣的长陵

1958年,明史专家吴晗发掘完万历皇帝的定陵后,得寸进尺,又想挖明成祖朱棣的长陵,周总理听后沉默良久,说了一句话让吴晗破灭了幻想。   对深耕明史的吴晗而言,长陵的吸引力远超定陵。   作为明十三陵中规模最大的陵寝,长陵坐落于天寿山主峰南麓,是永乐大帝朱棣的安息之地,其未被盗掘的完整性,意味着可能藏有明初最核心的历史遗存。   这种诱惑不仅来自学术研究的突破可能,更在于能通过实物史料,还原朱棣迁都北京、开创永乐盛世的时代图景。   与吴晗抱有同样期待的还有郭沫若,这位文坛巨匠一生痴迷古代帝王陵寝发掘,长陵在他眼中,是解开诸多历史谜题的钥匙。   两人此前联名推动的定陵发掘,虽最初目标是长陵,却因反对声音而转为试点发掘。   定陵的规模较小,且宝城外侧已有城砖塌陷痕迹,被认为更适合积累经验。   定陵发掘的过程,从一开始就伴随着争议与隐患。   考古学家夏鼐与文学家郑振铎曾明确表达担忧,他们顾虑当时的文物保护意识、技术手段与国家财力,都难以支撑帝王陵发掘的复杂需求。   这些担忧最终变成了现实,定陵地宫中出土的数千件文物,在接触空气的瞬间遭遇了灭顶之灾。   万历皇帝那件绣工精美的龙袍,原本金光闪闪、纹饰繁复,却在短时间内迅速变黑、发脆,最终失去了原本的样貌。   纸张、书画等脆弱文物更是在氧化作用下直接碎裂。 那些承载着万历朝政治、文化信息的珍贵遗存,没能逃过技术落后带来的劫难。   吴晗曾寄望通过化验万历的尸骨,验证其是否生前抽过大烟的推测,郭沫若也想借此搞清楚万历为何会成为瘸子,这些学术设想,都随着尸骨的损坏而化为泡影。   即便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吴晗与郭沫若对长陵的执念仍未消减。   1958年定陵发掘工作刚一收尾,吴晗便再次提出发掘长陵的请求。   郭沫若也补充说明此前估算的四十万元资金可能不足,暗示需要更多支持。   他们或许认为,定陵的试点发掘已经积累了足够经验,足以应对长陵的发掘挑战。   却选择性忽视了定陵文物损失背后的核心问题:技术瓶颈与保护意识的缺失,从未因定陵的发掘而得到根本解决。   长陵的构造远比定陵复杂,埋藏的文物数量与价值也更胜一筹。   若贸然发掘,可能造成的损失将是定陵的数倍。   周总理的沉默,是对定陵教训的深刻复盘,更是对文化遗产的敬畏之心。   他深知,帝王陵寝不是普通的墓葬,而是承载着一个时代文明密码的立体史书,每一件文物都是不可再生的瑰宝。   当时的中国,既没有成熟的文物防氧化技术,也缺乏专业的保存设备。   所谓的“发掘经验”,更多是对破坏过程的见证而非保护能力的提升。   面对吴晗的提议,周总理最终给出的回应“我对死人不感兴趣”,看似简单直白,实则蕴含着清醒的认知与长远的考量。   这句话不是否定考古研究的价值,而是明确了文物保护的优先级。   在技术条件不成熟的情况下,任何主动发掘都可能成为对历史的犯罪。   这场关于长陵发掘的争议,最终沉淀为中国考古界的铁律。   此后,国务院明确规定,由于文物保护方面的科学技术、手段等条件尚不具备,对大型帝王陵寝暂不进行主动发掘。   这一政策的出台,源于定陵的惨痛教训,也印证了周总理决策的远见。   在中国考古史上,主动发掘的帝王陵墓屈指可数。   除了殷墟商王陵墓与明定陵,其余如昌邑王墓、隋炀帝墓等,均是因被盗或基建施工偶然发现后进行的抢救性发掘,与主动发掘有着本质区别。   吴晗作为知名的明史专家,其学术热情与研究精神值得肯定,他渴望通过实物史料还原历史真相的初衷,并无不妥。   但学术探索不能凌驾于文物保护之上,考古的终极意义不仅在于发现,更在于传承。   长陵如今依然完好地矗立在天寿山麓,神道上的石像生静静伫立,地面建筑保存完好,那些沉睡在地下的文物,得以在稳定的环境中安然留存。   定陵的遗憾,成为了中国考古界永远的警示,它让后人明白,对文化遗产的最大尊重。     有时不在于急于揭开其神秘面纱,而在于守住“不主动发掘”的克制与底线。   这种克制,让长陵避免了重蹈定陵的覆辙,也让中华文明的根脉得以在审慎的守护中绵延不绝。   信息:周恩来秘密收购海外文物 制止发掘帝王陵风潮(2) 2012年02月07日 09:56 来源:新华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