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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家里断联10年,今天推开老家那扇掉漆的木门时,双腿突然一软,“咚”地跪在地上

我跟家里断联10年,今天推开老家那扇掉漆的木门时,双腿突然一软,“咚”地跪在地上,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当年我非要远嫁外地,爸爸红着眼拽我行李箱:“你敢走,就别认我这个爸!”我赌着气甩门而去,心里憋着股劲:不混出个人样,绝不回头。这10年我从打工妹做到小老板,买房买车,却从没主动打一个电话,只从堂妹那零星听说“叔身体还行”。 可眼前的人哪还有半分记忆里的模样?他坐在轮椅上,头发白得像蒙了层霜,背驼得快贴到膝盖,手上布满老茧,还攥着个油纸包——里面是我小时候最爱的糖糕,都凉透了,他却还紧紧护着。见我进来,他嘴唇哆嗦半天,才挤出一句:“回来了?” 我哭着扑过去抓他的手:“爸!您怎么变成这样了?”旁边的王阿姨叹着气递过来个搪瓷缸:“你爸3年前中风,左边身子动不了,怕你分心搞事业,硬逼着我们都瞒着。他每天坐在门口盼你,这糖糕,上周听说你要回来,就天天做,怕你回来吃不上热的。” 爸爸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个褪色的布包,里面是我当年走时穿的旧毛衣,领口磨破了,他还缝了块补丁:“知道你胃不好,家里永远有你爱吃的热粥,爸……爸还能给你做。” 我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眼泪糊了满脸。原来我所谓的“争气”,竟是让爸爸独自扛过中风的痛苦,对着旧照片熬过无数个日夜。那些年我以为的“狠话”,全是他藏不住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