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学者说:“中国和西方本质的不同就是,中国是国家控制资本,西方是资本控制国家!”她接着说,这和市场无关,问题是如何监管市场,如何治理市场?当现在的科技需要企业规模化经营的时代,大型企业的出现不可避免,关键在于是否受到监管?他们在为谁的利益工作?现在资本主义无法维持西方世界已经取得的发展水平,他们正在去工业化! 现代国家面临的一个核心问题,是如何平衡国家主权和资本逐利的本能,这一问题的解决方式,实际上决定了国家如何走向现代化,不同的回应路径,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国家发展模式。 国家和资本的关系,决定了一个国家如何定义“国家利益”,在中国的模式中,国家利益通常是由政府从上而下主动规划和设定的。 国家通过顶层设计,确定宏观方向和战略目标,并通过相应的政策、规划以及资源调配,来实现这些目标。 在这种模式下,资本的主要角色是执行和配合,资本必须按照国家的战略意图,流向政府指定的关键领域。 中国模式的一个重要体现,就是国有企业的存在,这些大型国有企业,像中石油、中石化等,其首要任务并不是追求利润最大化,而是保障国家的能源安全和社会经济的稳定运行。 这些企业必须在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国家战略之间寻找平衡,承担更为复杂的任务,它们不仅仅是经济的支柱,更是国家战略的重要执行者。 相比之下,美国的模式则完全不同,在美国,国家利益的定义,往往是多元资本力量相互博弈后的结果。 资本在美国经济中占据主导地位,政客的选举,需要依靠财团的财务支持,因此,资本的利益直接影响着国家政策的制定,要知道,特朗普这次上位都离不开马斯克的帮助。 在这种模式下,政府更像是资本利益的协调者,而不是决策者,美国医疗体系便是一个典型例子。 在美国,普通民众面临着高昂的医疗费用,而制药公司、保险公司等利益集团却从中获得巨额利润,这些巨头对政府政策有着巨大的影响力,这也是为什么美国的医疗改革,迟迟无法推进的原因。 类似的情况,还出现在军工复合体和能源行业,它们的利益深刻影响着美国的外交和军事决策,比如,伊拉克战争就有很多人认为是为特定的资本利益服务,战争的主要受益者是军火商和石油公司,而不是普通民众。 在以资本为主导的模式下,资本自然会流向那些回报更高的领域,例如金融、房地产等行业。 这种情况在一些西方国家尤为明显,导致了传统制造业和重工业的衰退,也就是所谓的“去工业化”现象。 大量的资本流向了高风险、高回报的金融行业,而制造业的基础逐渐削弱,整个经济体对进口和外包生产的依赖加深,失去了全球竞争力。 这些科技企业的崛起,本身并没有问题,关键在于它们是否能够得到有效监管,若缺乏监管,这些巨型企业可能会形成垄断,进而影响社会的正常运作,甚至对国家安全构成威胁。 在美国,一些科技巨头已经发展成了类似“准政府”的角色,它们掌控着大量数据和平台,甚至有能力影响社会舆论,左右选举结果。 这种资本力量的不断增强,已经开始对国家的安全构成潜在威胁,在全球科技竞争日益激烈的背景下,这些科技巨头的行为可能会偏离国家利益,成为国家发展的“包袱”。 相比之下,中国采取了不同的策略,中国政府将科技资本视为需要引导和配合的力量,而不是让其自主主导发展。 从根本上来说,国家和资本的关系,是理解不同发展路径的关键,一种是国家意志为主导,资本必须服从国家长远战略的“国家资本协同”模式。 在全球竞争日益激烈的今天,如何有效地驾驭资本力量,尤其是如何监管科技巨头,确保它们能够为国家发展提供助力,而不是阻力,是大家都必须面对的核心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