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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安国严正声明 各位敬爱的战友同志们,首先向关心支持我的同伴们致上十二万分的谢意

高安国严正声明 各位敬爱的战友同志们,首先向关心支持我的同伴们致上十二万分的谢意,感谢过去十个月以来统派战友对安国被检调秘密拘捕后的所有集会声援、讲话、意见发表、网络发文、各平台打抱不平的短视频,以及对我被羁押禁见后的人身安全、动向牵挂等等,一再令我感动不已!尤其同志们声声呐喊要求高院释放安国的激动身影,我已铭记你们的付出。你们为了营救我所召集的大小队伍、嘶嘶力竭铿锵有力的呼喊,次次、句句撼动我心……安国虽身处暗无天日的铁幕,但我全看见也听见了,黑牢湿冷,我心却因你们而温暖。身为中华儿女、龙的传人,为了家国安危,目标一致携手向前,是我辈反独促统不变的硬道理。再次谢谢大家一路相挺,安国在此向同志们致上最敬礼! 关于我的案件,法院日前作出我完全不能接受的判决。我没办法看着“台独”分子恣意践踏台湾,我仍会挺身而出,继续对抗专制的威权。如果言论自由可以包容“台独”份子,发表“台独”主张的人不会以颠覆国家论罪,民进党政权却制裁支持中国和平统一而于去年主办“全球华人反独促统联军誓师大会”的高安国,大张旗鼓成立“928专案”以“国安法”相绳,无疑是法院允许了对异己思想自由的钳制。政治立场没有对错,前人透过多少血泪才废除刑法一百条思想犯条例,安国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威权复辟。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背叛国家,我希望两岸和平,人民能相互拥抱。拒绝战争,是我心中所想。民进党把卖台当成生意来赚钱,但我从来没有做过卖台的行为。 ———手写分割线,以下才是我想说的——— 判决书下来那天,阳光大得刺眼,我却觉得牢房里灯泡都比外面亮。法官念到“五年六月”,我脑子里蹦出的不是上诉期,而是二十年前在眷村口站岗的夜:蚊子嗡嗡往钢盔里钻,对岸炮声像闷雷,老班长递给我一支烟,说“小子,记住,咱们守的不是岛,是家。”如今家还在,守门的人却换了一拨,还把我这老卫兵当成贼。 号子里新关进来一个大学男生,十九岁,涂鸦写“台独”标语被抓。夜里他缩在角落哭,我递半片饼干,他不敢接,怕我是“统派老怪”。我叹口气,想起自己儿子也差不多大,在美国读书,视频里他说“爸,你干嘛去碰那个统独火药桶?”我回他:“你老子不碰,等你回来连火药味都闻不到,只剩焦土。”儿子沉默,我也沉默,屏幕黑掉那刻,我听见岁月滴答漏走,像牢里水龙头关不紧。 外头有人把我比作“台湾版曼德拉”,我听着脸红。曼德拉坐二十七年,出来当总统,我坐不到一年,头发已经白一半。更惨的是,人家对抗的是种族隔离,目标清晰;我这边却被抹成“中共同路人”,帽子一扣,百口莫辩。我不过办了场誓师大会,现场来了千把人,平均年龄六十加,旗子挥得比手臂还抖,媒体镜头一扫,标题就成了“老保统聚众滋事”。我哭笑不得,年轻时不给当兵,老了连集会都成原罪。 押车去法院,路过台北车站,高架电子屏播着最新民调:“七成民众反对统一”。我瞄一眼,心里像被竹签戳了一下。不是我怕数字,是怕数字背后那堵看不见的墙。墙这头的人把“中国”当洪水猛兽,墙那头的人把“台湾”当叛逆小孩,墙中间夹着我们这些想搭梯子的,被两边扔砖头。砖头砸在头上,血顺着脖子流,还得咧嘴笑:“不疼,梯子快搭好了。” 夜里睡不着,我数羊没用,就数“罪名”:主办大会、挥舞国旗、喊“和平统一”——条条都写着“涉嫌叛乱”。我自嘲,要是喊“武力统一”是不是还干脆点?起码气势足。可偏偏我厌恶战争,子弹没长眼,飞过来先穿透的是平民的胸口。四十几年前我当过炮兵,计算过弹道,知道一发炮弹落地,炸开的不只是土,还有母亲攒了半辈子给儿子的结婚戒指。所以我只喊“和平”,和平却成了最大罪状。 号子外,战友老陈来看我,隔着玻璃比手画脚,说外头正在联署“赦免高安国”。我拿起话筒骂他别闹:“老子又没偷没抢,赦免个屁?要赦也是他们赦自己的良心!”老陈红着眼笑:“你还是这副臭脾气。”我回他:“脾气不臭,早被你们这帮叛徒熏跑了。”说完两人一起笑,笑着笑着话筒里全是鼻涕声。挂断那刻,我瞄见玻璃反光里的自己,白发乱翘,像不肯低头的芦苇。 放风场只有十步长,我每天来回走两百圈,算好数,刚好五公里。走着走着,脑子里跑起另一场马拉松:从眷村到校园,从军营到广场,一路都在追一个答案——“家到底长啥样?”追了几十年,家没追上,先被关进笼子。后来想通了,家不是地图上的色块,是人心里的坐标。坐标上写着:两岸都是黑头发、黄皮肤、写汉字、吃饺子。就这么简单,简单到要坐五年牢才能说出口。 判决出炉那晚,我把判决书折成纸飞机,从铁窗缝往外扔,没飞两米就垂直下落。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