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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避父亲商业联姻,装穷娶了个卖菜女孩,当我带她回家见父亲时,父亲却眼睛一亮:臭小子,你终于开窍了!

我为了逃避父亲商业联姻,直接装穷娶了个卖菜女孩,当我得意地带她回家见父亲时,父亲却眼睛一亮:臭小子,你终于开窍了!为了反

我为了逃避父亲商业联姻,直接装穷娶了个卖菜女孩,当我得意地带她回家见父亲时,父亲却眼睛一亮:臭小子,你终于开窍了!

为了反抗我爸定下的商业联姻,我直接“破产”离家,娶了菜市场里和我抢生意的卖菜姑娘。

我们挤在10平米的小屋,算计着每一分钱,她却让我的日子前所未有地踏实。

当我终于“胜利”地带她回家,准备迎接父亲的雷霆震怒时,他却死死盯着我老婆的脸,手里的茶杯“哐当”掉在了地上。

我正要梗着脖子理论,却听见他颤抖着问我老婆:“孩子……你妈妈,是不是叫苏云袖?”

01

陆延把那份烫金的订婚协议书扔回红木办公桌时,手很稳,心里却烧着一团火。

父亲陆崇山坐在桌后,像一座威严的山,目光沉甸甸地压过来,屋里昂贵香薰的味道都显得窒闷。

“下个月初六,和沈家的女儿把事定下来。”陆崇山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决定一桩生意,“沈家做港口,我们做地产,正好。”

“我不定。”陆延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我不认识她,也不想用这个换生意。”

“由不得你。”陆崇山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你那所谓的数字广告公司,玩够了就收心。

这才是正路。”

陆延没再说话,转身就走,厚重的实木门在身后合上,也没能隔绝那股无形的压力。

他以为这又是一次漫长的拉锯战开始,却没想到父亲的手段如此干脆。

三天后,当他在便利店连一罐啤酒都买不起,所有支付渠道都显示异常时,他才真正意识到“经济制裁”的意味。

他站在霓虹初上的街边,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几十元零钱,给发小赵宽打了个电话。

“宽子,江湖救急,借我八千。”

赵宽在电话那头唉声叹气:“我的延哥,你这又是何必?沈家那位我见过,模样挺出挑……”

“借,还是不借?”陆延打断他。

很快,一笔转账到了他仅剩还能用的某张旧卡里。

他没去酒店,而是在城市另一头的老旧小区里,租下了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单间。

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空气里有淡淡的霉味,窗外是嘈杂的市井声。

他坐在吱呀作响的椅子上,想,既然老头子说他不懂人间烟火,那他就在这烟火最盛的地方,从头开始。

02

陆延选择的是离家很远的一个大型农贸市场。

这里喧嚣、杂乱,充满了活生生的气息。

他考察了几天,用借来的钱批发了第一批品相很好的有机蔬菜,西红柿红得透亮,黄瓜带刺,绿叶菜水灵灵的。

他在市场一个不算起眼的角落租了个小摊位,对面是个卖普通蔬菜的姑娘。

那姑娘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或许还小些,扎着简单的马尾,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上衣,正低头整理着摊位上有些萎蔫的青菜。

她的摊位前冷冷清清,偶尔有人问价,她也只是小声回答,不会吆喝,更不会拉扯。

陆延学过市场,知道“位置”和“呈现”的重要性。

他连夜做了个简单的灯牌,写上“生态农场直供,健康可溯源”,又弄了个二维码,声称扫描可以查看蔬菜的“生长日记”。

开业第一天,他的摊位就吸引了不少注重健康的大爷大妈。

“小伙子,你这菜真没打药?”“怎么个溯源法?”陆延打起精神,用他做提案练出的口才,耐心解释,虽然所谓的“溯源”目前只是个简单的网页,但架势十足。

相比之下,对面姑娘的摊位更显冷清。

她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眼神里有警惕,也有些说不清的羡慕。

临近收摊时,她终于忍不住,走到他摊位前,声音不大却带着坚持:“你这菜……真是生态的?价钱比我的贵一倍还多。”

陆延擦了擦手,看向她:“大姐,我这有检测报告,成本不一样。

市场这么大,各做各的生意。”他刻意用了“大姐”这个称呼,果然看到她眉头皱了起来。

“谁是你大姐。”她嘀咕一句,看了看他摊位上所剩无几的菜,又看看自己还剩大半的摊位,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去了。

第二天,陆延增加了品类,还弄了个小喇叭循环播放录音:“生态蔬菜,健康选择……”噪音引得周围几个摊主侧目,对面那姑娘更是频频看他,最后干脆戴上了耳机。

变故发生在第三天。

市场管理处的人突然巡查,指着陆延的灯牌和喇叭:“谁让你私拉电线的?还有你这广告,有正规审批吗?”又看向他对面那姑娘:“你的摊位许可证呢?拿出来看看。”

姑娘一下子慌了,在随身包里翻找,越急越找不到。

陆延赶紧上前,递烟说好话,解释自己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管理人员看着他们俩的摊位,最后说:“最近规范经营,你们这两个摊位太近,影响通道。

要么合并成一个,持一个证经营,要么都往后退,退到那边墙角去。”

墙角意味着几乎没有客流。

陆延和那姑娘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沉默了几秒,陆延开口:“合并吧。

我用我的灯牌和营销,你用你的摊位许可证和……经验?”他不太确定她是否有经验。

姑娘咬了咬嘴唇,看着管理人员不容置疑的表情,点了头。

“我叫苏禾。”她说。

“陆延。”

03

合并经营后,日子变得规律而琐碎。

陆延负责吆喝、拉客、包装,苏禾负责称重、算账、收钱。

她确实有经验,哪种菜什么时候最新鲜,哪个批发市场的货最便宜,心里都有一本账。

陆延则把摊位收拾得更整洁,设计了简单的套餐组合,还搞起了“加好友次日预订享折扣”的把戏。

合作的第一天晚上,盘完账,收入比他们各自经营时加起来还多。

陆延数出四百块钱递给苏禾:“你的。”

苏禾没接:“成本是你垫的,主意是你出的,我就出了个摊位和力气,拿不了这么多。”

“说好合伙,就对半分。”陆延把钱塞到她手里,“现在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明天还得一起去补办手续呢。”

苏禾捏着钱,小声说了句“谢谢”。

陆延发现,她不那么紧绷的时候,侧脸看上去挺柔和。

合作比想象中顺利,但也更累。

他们每天天不亮就要去批发市场抢最新鲜的货,然后拉回市场整理上架,一站就是一整天。

晚上收摊后,还要核对账目,计划第二天的进货。

交流多了,陆延才知道苏禾父母早逝,她一个人靠这个摊位生活,租的房子就在市场后面更旧的棚户区里。

“为什么不去找份……嗯,更轻松点的工作?”有一次吃晚饭盒饭时,陆延问。

他们最近常一起在摊位上解决晚饭。

苏禾扒拉着饭粒:“我没念多少书,也没别的技能。

这个摊位是爸妈留下的,虽然辛苦,但自在。

而且……”她顿了顿,“欠了些债,得慢慢还。”

陆延没再细问。

他自己也一堆麻烦,没资格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

但他开始有意识地多承担一些重活,比如蹬三轮车去进货,比如搬运沉重的菜筐。

那天下午,陆延去远处的一个农场谈长期拿货的可能性,留下苏禾看摊。

等他回来时,发现摊位前围了几个人,气氛不对。

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站在摊前,领头的那个叼着烟,正用手扒拉着摊上的西红柿。

“妹妹,这几天生意不错啊?这条街哥哥我罩的,是不是该表示表示了?”领头的人斜眼看着苏禾。

苏禾脸发白,但还是说:“市场管理费我们按月交了的。”

“那是给公家的,我们这是私人辛苦费。”另一个男人笑嘻嘻地想去摸苏禾的脸,“要不陪哥几个喝一杯,费用好说……”

苏禾猛地后退,撞倒了身后的菜筐。

就在这时,陆延挤了进来,一把将她拉到身后。

“几位,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哟,护花使者?”领头的人打量了一下陆延,“新来的?懂不懂规矩?”

“规矩就是合法经营,照章缴费。”陆延挡在苏禾前面,寸步不让,“你们是哪门子规矩?”

冲突一触即发。

推搡中,摊位上的一些菜被扫到地上。

市场保安闻讯赶来,那几个人才骂骂咧咧地走了,走前撂下狠话让等着。

苏禾蹲下身,默默捡拾着摔烂的番茄和青菜,肩膀微微发抖。

陆延也蹲下帮她,看见她眼角有泪光,但她很快用手背擦掉了。

晚上收摊后,陆延送苏禾回她住的地方。

那是一片低矮老旧的平房,巷道狭窄。

到了门口,苏禾犹豫了一下,说:“今天……谢谢你。”

“没事。”陆延看了看她昏暗的房门,“这几天我留下收摊吧,以防那些人再来。”

苏禾沉默了片刻,忽然说:“你那租房,离这远吗?”

“有点距离,骑车二十分钟。”

“……要不,你搬过来?”苏禾说得很快,像是鼓足了勇气,“我隔壁那间小屋子空着,房东是我远房表叔,租金很便宜。

这样……早上一起去进货也方便,晚上……也安全点。”她越说声音越小。

陆延愣了一下。

看着苏禾在昏暗灯光下有些不安却强自镇定的脸,他点了头:“好。”

04

合租生活让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陆延搬进了那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的小屋,月租三百。

每天早上,苏禾会敲他的门,两人一起拖着三轮车去批发市场。

晚上回来,有时会在苏禾那间稍大一点的屋里一起算账,用电饭煲煮点简单的面条或粥。

苏禾教陆延怎么快速捆扎青菜,怎么识别蔬菜是否被泡过水,怎么跟精明的批发商砍价。

陆延则教苏禾用手机软件记账,分析哪些菜品利润高、周转快,甚至帮她申请了一个小额的收款二维码。

日子在忙碌中流过,清苦但有一种踏实的充实感。

陆延很少想起那座豪华却冰冷的别墅,偶尔想起父亲冷硬的脸,也会下意识地皱皱眉,随即被苏禾叫去搬货的声音打断。

一天晚上,暴雨突至,市场提前收摊。

他们浑身湿透地跑回住处,苏禾煮了姜茶。

两人坐在她屋里唯一的小沙发上,听着外面哗啦啦的雨声。

陆延说起自己离家出走的原因,省略了家族的具体背景,只说是家里逼他娶不喜欢的人。

苏禾捧着茶杯,静静听着,然后说:“至少你还有得选。

像我,好像从来没得选,只能被生活推着走。”

“现在我们有得选了。”陆延看着她,“这个摊位,就是我们选的。”

苏禾转过头看他,眼睛被热气熏得有些湿润。

她忽然很轻地说:“陆延,要不……我们就这样一直合伙下去吧。

我是说,真的合伙,像……像一家人那样。”说完,她立刻低下头,耳根泛红。

屋里很安静,只有雨声和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陆延看着苏禾低垂的睫毛,心里某个地方塌陷了一块,涌上一种陌生的暖流。

他发现自己很享受每天和她一起忙碌、一起算计柴米油盐的日子,这种实实在在的生活感,是他过去二十多年从未体验过的。

“好。”他听见自己清晰地说。

第二天,他们去了民政局。

手续简单得出奇,拍照,填表,宣誓,两个鲜红的印章盖下去,他们就成了法律上的夫妻。

拿着那本轻飘飘却又沉甸甸的结婚证走出大门时,阳光有些刺眼。

苏禾小心翼翼地把证书收进包里,嘴角有压不住的笑意。

陆延牵起她的手,她的手心有薄茧,微微出汗,但很温暖。

“陆先生,以后请多指教。”苏禾说。

“陆太太,彼此彼此。”陆延笑了。

他们用剩下的钱,在市场附近的小馆子吃了顿像样的饭,算是庆祝。

晚上回到那个简陋的家,看着并排放在桌上的两本结婚证,都觉得有些不真实,却又莫名心安。

05

结婚后,生活并没有立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依然忙碌。

但他们之间多了些心照不宣的默契和亲昵。

陆延会把重活全揽下,苏禾则会在他疲惫时默默递上一杯温水。

他们开始规划未来,或许等攒够钱,可以盘下一个小店面,不用再风吹日晒。

平静在一周后被打破。

陆延接到了赵宽火急火燎的电话。

“延哥!你爸动真格的了!他不知道怎么查到你大概在哪个区了,派人到处打听,还说要把那片老市场整顿升级,实际上就是想逼你出来!沈家那边因为你不露面,意见很大,给你爸施压呢!”

陆延挂了电话,眉头紧锁。

他不在乎父亲怎么找他,但“整顿市场”触动了他的神经。

这个市场是苏禾的根,也是他们现在生活的全部。

如果市场没了,或者摊位因为整顿而失去,苏禾怎么办?他们刚刚起步的生活怎么办?

他看着正在细心擦拭秤盘的苏禾,她最近脸上多了些笑容。

不能让她再承受这些。

躲,看来是躲不过了。

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现在是已婚身份,法律上的配偶是苏禾,一个在市场卖菜的姑娘。

这恐怕比任何反抗都更能击碎父亲联姻的打算,也更能表达他的决心。

“苏禾。”他走过去。

“嗯?”苏禾抬起头。

“收拾一下,明天跟我回趟家。”陆延说。

苏禾愣住了,手里的动作停下来:“回家?回……哪个家?”

“我父母家。”陆延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僵硬,“别怕,我跟你一起。

是时候让他们见见你了,见见我的妻子。”

苏禾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慌乱起来:“不行不行!我还没准备!我穿什么去?我该说什么?你爸妈……他们肯定不会接受我的!”她看着自己粗糙的手和朴素的衣服,满脸自卑和焦虑。

“就这样去。”陆延语气平静却坚定,“真实的你就是最好的。

什么都不用怕,有我在。

而且,”他停顿了一下,“我们需要让他们知道,这是我的选择,我们的选择。”

苏禾看着他,从他眼里看到了不容置疑的决心和一种沉甸甸的信任。

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最终,缓缓点了点头。

“好,我听你的。”

06

陆延带着苏禾,坐上了通往城市另一端的公交车。

苏禾换上了她最好的一件浅蓝色条纹衬衫,依旧洗得发白,但整洁。

她一路上都紧紧攥着背包带子,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从拥挤老旧逐渐变得开阔现代化,嘴唇抿得发白。

“你家……是什么样的?”她忍不住小声问。

“很大,很安静,没什么人气。”陆延简单描述,“待会儿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记住,你是我陆延娶回来的妻子,这就够了。”

车子又换乘了两次,终于停在了一片环境清幽、绿树成荫的区域。

沿着干净整洁的道路走了十来分钟,一栋灰白色调、风格现代的三层别墅出现在铁艺大门后。

庭院打理得一丝不苟,安静得能听到鸟叫。

苏禾站在气派的雕花大门前,脚步像钉在了地上,手心里全是冷汗。

“这……这就是你说的‘家’?”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陆延,“你不是说你家是做小生意的吗?”

陆延看着门口穿着笔挺制服、正向他们行礼的保安,淡淡道:“嗯,小生意。

这片区的物业安保,是我家公司的业务之一。”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了沉重的门。

牵着苏禾微凉颤抖的手,走进了空旷挑高的大厅。

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映出他们的身影,空气里有淡淡的、凛冽的香氛味道。

陆崇山坐在客厅深处的沙发上,正看着一份文件。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如鹰隼,先扫过陆延,随即落在陆延身旁显得格外局促渺小的苏禾身上。

他脸上没有表情,但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降温。

“你还知道回来。”陆崇山合上文件,声音不高,却带着沉甸甸的威压,“玩够了?玩够了就去沈家道歉,商量订婚典礼怎么补救。”

“我不会去道歉,也不会订婚。”陆延站直身体,松开苏禾的手,上前一步,从随身的旧挎包里拿出那本红色结婚证,放在了光可鉴人的茶几上,“爸,妈,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苏禾。

我们上周已经登记结婚了。”

“啪”的一声轻响,在过分安静的大厅里却格外清晰。

陆延的母亲秦婉从旁边的偏厅快步走出来,看到这场面,掩住了嘴。

陆崇山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他盯着那本结婚证,仿佛要把它烧穿。

“妻子?”陆崇山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陆延!你离家出走,胡闹也就罢了!现在竟敢随便找个……找个女人结婚?!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有没有规矩!”

他盛怒之下,抄起手边一个水晶烟灰缸就要砸过来。

苏禾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往陆延身后躲,紧紧闭上了眼睛。

陆延绷紧了身体,准备承受父亲的怒火。

然而,预想中的破碎声和疼痛并没有到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陆延睁开眼,看到父亲举着烟灰缸的手僵在半空。

陆崇山那双素来精明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在苏禾脸上,目光剧烈地闪动着,从震怒,转为极度的惊愕,然后是难以置信的审视,最后,竟浮现出一种陆延从未见过的、近乎失态的激动。

秦婉也看清了苏禾的脸,她捂着嘴的手慢慢放下,眼睛睁得极大,喃喃道:“像……太像了……”

陆崇山缓缓放下了烟灰缸,他往前走了两步,目光依旧锁在脸色惨白、不知所措的苏禾脸上,声音因为情绪波动而有些沙哑:“你……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老家在哪里?”

苏禾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懵了,求助地看向陆延。

陆延也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护着苏禾,代为回答:“她叫苏禾,二十四岁,老家在邻省江远县苏家镇。”

“苏家镇……苏……”陆崇山重复着这几个字,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

他忽然转过身,对着同样一脸震惊的秦婉,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颤抖:“阿婉,你看到了吗?她的眼睛,她的鼻子……还有左边眉梢那颗小痣!”

秦婉已经快步走了过来,眼眶泛红,仔细端详着苏禾,连连点头:“是,是像!尤其是抿嘴的样子……崇山,难道她真的是……”

陆延被父母这诡异的反应彻底搞糊涂了,心中的戒备和对抗情绪被巨大的疑惑取代:“爸,妈,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苏禾怎么了?”

陆崇山没有立刻回答他,他再次看向苏禾,那目光复杂至极,有愧疚,有怀念,还有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

他忽然抬手,重重拍在陆延的肩膀上,力道之大,让陆延踉跄了一下。

陆崇山看着儿子迷惑的脸,又看向紧张茫然的苏禾,脸上竟缓缓扯开一个极深、极复杂的笑容,那笑容里甚至有一丝如释重负。

“好小子……”陆崇山的声音洪亮起来,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激动,“你这婚……结得好!像老子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