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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科医生值夜班遇到的怪事,至今想起来还后背发凉

凌晨两点,急诊科的日光灯发出低沉的嗡鸣,这是夜班最寂静也最令人不安的时刻。我叫林深,在这家三甲医院急诊科工作了七年,自认

凌晨两点,急诊科的日光灯发出低沉的嗡鸣,这是夜班最寂静也最令人不安的时刻。我叫林深,在这家三甲医院急诊科工作了七年,自认见识过所有生死无常,但那个雨夜发生的事,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那晚的雨下得急,救护车送来一个没有身份信息的年轻男性。他浑身湿透,右侧颞部有撕裂伤,意识模糊但生命体征平稳。按照常规流程,我和护士小周为他清创、检查,奇怪的是,伤口很浅,出血量却异常地少。

“林医生,他的瞳孔……”小周忽然压低声音。

我俯身检查,发现患者的双侧瞳孔在灯光下竟呈现出细微的、不对称的收缩节奏——这在医学上几乎不可能。

更诡异的是,监护仪显示他的血氧饱和度始终维持在100%,心率稳定在每分钟62次,无论我们进行什么操作,这两个数字都纹丝不动,像被设定好的程序。

“可能是仪器故障。”我故作镇定,但后背已渗出冷汗。

凌晨三点四十二分,患者突然睁开眼睛,直直看向天花板,说了句:“她们还在走廊。”

我和小周同时转头——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尽头安全出口的绿灯幽幽亮着。

“谁在走廊?”我问。

患者侧过头,第一次与我对视。他的眼睛异常清澈,清晰地说:“穿白裙子的女人,三个,一直跟着你。”

我瞬间僵住。我的母亲和两个姐姐,十年前在一场车祸中去世,葬礼上,她们穿的就是我亲自挑选的白色连衣裙。

“你……”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患者像完成告知任务般闭上眼,监护仪第一次发出警报——所有生命体征瞬间归零。我们立即进行抢救,但二十分钟后,宣告临床死亡。

死亡时间:凌晨四点零三分。

我颤抖着手填写死亡记录,却发现电脑系统中根本没有这个患者的接入信息,刚才的救护车记录也消失了。护士站的老护士沉默良久,说:“林医生,十年前有个年轻男孩在这跳楼,就在你刚才站的位置……他母亲和两个姐姐,总穿白裙子来看他。”

我猛然想起,患者右颞部的撕裂伤位置,和当年坠楼男孩的致命伤完全一致。

晨会时,没人提起这件事。但交班后,我在白大褂口袋里摸到一张泛黄的挂号单,日期是十年前的同一天,患者姓名栏,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至今值夜班走过那条走廊,我仍会加快脚步。有些伤口,不止属于活人;有些陪伴,跨越生死界限。而医学的边界之外,或许真有我们无法理解的“交接”——在生与死之间,传递未尽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