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影像[超话]# 台湾“慰安妇”跟来探望她的志愿者说的话
《我不是慰安婦,我是受害者》
我未來想當老師,因為我的老師很好。
國小的時候,我代表全校參加跑步比賽,這本來是對當初的來說至高無上的榮耀,但是我卻因為路上的小石頭而摔了一跤,無法參加。
我無法接受這個挫折,是我的老師扶著我起來,告訴我:「在未來,你會遇到很多的困難,你要明白,你不能因為這些困難責怪自己。」
這就是一位好老師該做的事情,我也想成為這樣的人,於是,我踏上了去往台南女中求學的路上。
可是老師啊,困難怎麼這麼多。
在對未來充滿的路上,我被日本警察強行押到南洋,隨行的還有其他女性。這些日本人每個人都留著硬而密的胡須,看著我們的眼神,像是看著可以隨時供他們耍樂的玩具。
後來我才發現,我們不只是玩具,我們在他們的眼裡,是牲畜,是不值錢的牲畜。
我們這群女性白天一起干活,晚上就是被侮辱,這些日本兵們所佔領的地方到處都有中國婦女,所以他不把我們當人看待。懷孕了有的直接被日軍處決,有的就是拉走了,不知道下落。然后有人自殺,有人反抗被殺掉,馬上就有新的婦女來替補。我被擄走過程中,曾三次喝消毒劑試圖輕生,可是下場全都是毒打和虐待。
我們這些女性來自不同地方,但是處境卻已然相同,一位備受屈辱的女性是另一個痛苦女性的循環。
我時時刻刻記著「不能因為這些困難責怪自己」,可是老師啊,為什麼他們卻要因為我受到的痛苦而埋怨我呢?
直到日本戰敗,我才終於回到家鄉台南,但是我的家人卻以「家里容不下當妓女的人」而鄙視我,並不讓我踏進家門。我的健康,我的貞潔,我的美麗已然不在,這都是婚後丈夫埋怨我的話,也是近乎壓死我的無數根稻草。
我想死,我無數次在深夜夢到的,是讓我終生恐懼的日軍面孔,是家人們趕我出門的尖利辱罵。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死,要有越來越多的我們站出來,我們是受害者,我們也是指證日本罪行的人證和物證,但是我的歲數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見證者不斷凋零,我積極爭取去日本抗議的權利,我的故事被拍成紀錄片,我不斷揭開傷疤接受採訪。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害怕,如果我們因為年歲增長而消失,我們的歷史是否也會隨著消失呢?
後來,有一群國中的學生們到我家,問我有什麼想要告知他們的。
我沉默了很久,只知道說一句「好好讀書」。
孩子們好好讀書,才能了解曆史,我們終將會消失,而他們是我們的希望。
老師,你說,我這樣想是對的嗎?
现在的台湾人看了这段话会有什么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