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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当初潘金莲勾搭的不是武松,而是玉麒麟卢俊义的话,那该会是什么结果呢

“潘金莲与西门庆勾搭成奸,最终一起被武松杀掉,家喻户晓。不过,如果潘金莲勾搭的是武功盖世无双的卢俊义,武松还杀得了他们吗

“潘金莲与西门庆勾搭成奸,最终一起被武松杀掉,家喻户晓。不过,如果潘金莲勾搭的是武功盖世无双的卢俊义,武松还杀得了他们吗?”

西门庆好久不来了,王婆说,他最近勾搭上了南门外的孟玉楼,要娶她当小老婆。

潘金莲看着武大郎的灵位发呆。

“早知道这孙子会始乱终弃,就不该让他碰娘子一根寒毛!”王婆说。

潘金莲心里难过,眼中渗出了泪花:“王干娘别这么说,跟大官人认识的这两个月,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不怨谁……是我自己命不好。”

“命,这狗日的世道,凭什么做女人的,就该被拴在这狗日的命里!”

王婆心里愤恨,竟拍了桌子。

这种话她说过很多次了,潘金莲早就不以为奇:“可我们不该害人,不该毒死大郎。”

王婆冷笑一声,又提了嗓门:“咱们当女人的,被害得还少了?你去瞧瞧青石街新立的那座贞节牌坊,那姓杨的老婆子十四岁死了老公,守了一辈子寡,活到八十才没了,倒是得了个清白名声,可你看她是怎么活的?”

潘金莲低头啜泣。

王婆继续骂:“天天把自己困在那身白孝服里,不和男人说话,像根烂木头。好不容易三十五岁上,她娘家找了个杀猪的,要跟她过日子,她却百般推脱,又是上吊又是跳井的,宁死不从……我不是没经历过三四十岁,你是不知那如狼似虎的日子多难熬,连我都替她憋得咬被角!”

“杨老太这辈子是苦。”潘金莲抹了抹眼泪。

王婆又说:“这还算好的,你再看看红石街、黄石街、蓝石街上那几座赵钱孙李的贞节牌坊,哪个不是十几二十岁死了老公,被婆家人逼得殉了节!我一提起来,心就跟针扎似的,孙家小媳妇那年才十五,我也才十六,她还与我约好了做个针线伴儿,谁成想,男人死的第三天,她就吃了耗子药!”

潘金莲苦叹了一声。

王婆越说越气,瞪圆了眼,指着武大郎的牌位骂:“我害死他区区一个武大,三寸丁谷树皮,野狗一样的东西,又怎比得上这阳谷县里,千秋百代被逼死的那些如花似玉、大好前程的大小媳妇!我替天行道,天竟然要我背负千古骂名?”

潘金莲见王婆大有上房掀屋的气势,慌忙劝她:“干娘所见,是英雄之见,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不能跟干娘……”

“妇道,我叫它妇道咬我鸟!”王婆脚踏板凳,作打虎上山状。

潘金莲无奈,只能顺着问:“那么,干娘您看,大官人这么久不来,我能怎么办?”

王婆猛回头,眼光如电:“接着偷!老天不给我们的,我们就自己去争,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神仙皇帝!我们偷,偷他个天昏地暗,偷他个海誓山盟!”

偷!

最近,阳谷县很热闹,街上都传,从大名府来了个家财万贯的大老爷,要来收购房屋。

阳谷的房屋有什么值钱的,大伙儿不清楚,只是听常在西门大官人身边走动的应伯爵说,这买卖相当大。

那一天,东已将残,天色回阳微暖。

潘金莲开窗叉帘子,手一滑,叉竿掉了下去,正巧有个年轻人走过,打在了他头上。

那人抬头正要骂,发现上面是个女人,长得十分妖娆,看得他浑身一酥,立马换了笑脸。

潘金莲赶紧道歉:“奴家一时失手,官人疼了。”

那人一边整理头巾一边笑:“没关系,娘子的手没事吧?”

这一幕正好被隔壁王婆看到了,她倚着门框说:“谁让这位大官人从屋檐下走的,打得正好!”

那人也跟着笑:“说的对,我走路不长眼睛,吓着娘子了。”

潘金莲羞得说不出话来,那人把叉竿捡起,扔上去,潘金莲点点头,关了窗户。

那人却站在街上发愣。

王婆见状,阴阳怪气地说:“大隋开皇十六年,有了阳谷县,到今天五百多年了,没想到一个叉竿,打出了史上最美的邂逅。”

那人转身,终于看清了王婆:“干娘说的这最美邂逅,是什么意思?”

王婆皮笑肉不笑:“这位大官人,甭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人笑了笑,没搭话。

王婆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个人,只见他六尺以上身材,二十四五年纪,三牙掩口细髯,十分腰细膀阔。带一顶木瓜心攒顶头巾,穿一领银丝纱团领白衫,系一条蜘蛛斑红线压腰,着一双土黄皮油膀夹靴。脑后一对挨兽金环,护项一枚香罗手帕,腰间斜插名人扇,鬓畔常簪四季花。

王婆眉毛一挑,问:“官人贵姓?阳谷县里,没见过这么风流倜傥的人物。”

那人拱手说:“免贵姓燕,单名一个青。”

王婆一愣,没听说过。

燕青走进了王婆店里。

王婆笑道:“原来是燕大官人。”

“不敢,燕青只是一个小家仆,跟着主人来阳谷县办事的,”燕青坐下打量了一番店里陈设,“干娘,你这里有什么好茶?”

王婆笑道:“燕公子,吃个梅汤?”

燕青道:“最好多加些酸。”

王婆做了一个梅汤,双手递给燕青:“燕公子真会开玩笑,家仆要是这么一表人才,主人岂不得是金子塑的,你家主人是哪位大爷啊?”

燕青尝了口梅子,正襟危坐道:“河北大名府,玉麒麟,卢俊义。”

王婆眼前一亮:“难道是来俺们阳谷县买房子的卢大官人?”

“正是我家主人。”

王婆瞧着燕青,燕青也瞧着王婆,两人四目一对,计上心来。

应伯爵近来很闲。

下午,他正在街上瞎逛,被一个俊美的年轻人拦住,叫进了狮子楼。

问了姓名才知道,这是卢大官人家的燕青。

燕青叫了些酒菜、姑娘,喝了三巡,把人支开,从袖子里摸出两根金条,递给应伯爵。

“小弟就直说了,我们主仆二人来到阳谷县,无依无靠,有件小事,想请大哥帮忙。”

应伯爵暗暗捏着金条,笑道:“卢老爷家大业大,能用得着我,是我的福分。”

燕青点头:“我家主人……想找个情儿。”

“情儿?”应伯爵一愣,“北京话,小老婆的意思?”

对头。

“看上谁家千金了?”

燕青一笑:“她是阎罗大王的妹子,五道将军的女儿。紫石街,西门里,王婆茶肆对过儿,绰号三寸钉谷树皮的武大郎,武氏遗孀,娘家姓潘,小字金莲的便是。”

应伯爵一愣。

燕青笑而不语,看了一眼应伯爵,又摸出两根金条:“他与你的结义兄弟西门庆是姘头,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家主人的生意里,县太爷虽然入了股,可那西门庆终究也算有钱有势,我们倒不是怕他,只是嫌麻烦,因此……”

“老弟别说了,”应伯爵打断燕青:“什么强龙不压地头蛇,卢老爷不是猛龙不过江,这事包在我身上,叫西门庆吃不了兜着走!”

西门庆被抓了。

是因为毒死武大郎的事儿。

据王婆举报,西门庆看上了武大的娘子潘氏,明抢不成,踢伤武大,又趁潘氏去他家生药铺抓药时,暗中让人加了一味砒霜在里头。

潘氏对此毫不知情,喂武大喝了毒药,误杀了老公,中了西门庆的奸计。

县太爷升堂审案,西门庆拒不承认,派人上下打点,却不料,就在走投无路时,又被人落井下石,他的结义兄弟应伯爵出来作证,说西门庆有回喝醉了酒,对他说过要用砒霜毒死武大,并带来了当时负责抓药的小伙计。

人证物证皆在,西门庆无话可说,当堂定罪,秋后问斩。

西门庆下狱的第二天,武大郎的屋子,就被大名府的卢大官人收了。

一并被收的,还有武大郎的娘子,潘金莲。

直到潘金莲住进了卢大官人在青石街新买的大宅子里,阳谷县的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大名府的大财主,手段就是高啊。

而刚出银窝,又入金窟的潘金莲,比谁都知道,这卢大官人确实是高,他比西门庆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他不光财富高,颜值也高,个子高,武艺还高,据说他的棍棒天下无双,还是什么河北三杰。

要说起他那棍棒啊,真是又高又大,大早晨顶得被窝跟座山包似的,可把奴家害苦了。

他对奴家也称心如意,他说他在大名府的大老婆,一点也不会体贴人,他很久没享受过这样的男人福气了,不是他自己说是非,宅里枉有许多女眷,那里讨一个赶得上娘子的!

自此,潘金莲每日与卢俊义做一处,恩情似漆,心意如胶。

有道是,巫山云雨几时就,莫负襄王筑楚台。

有道是,莫讶天台相见晚,刘郎还是老刘郎。

日子一久,情谊一长,潘金莲也从卢俊义嘴里知道了一件事,这让她感到惶恐,又觉得踏实,这卢大官人的背景,果然不是县城人能琢磨透的。

那天晚上,卢俊义把潘金莲揽在怀里,说:“你以为,西门庆定罪,就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那难道呢?”金莲抿着樱桃小口问。

“实话说吧,我都活动到东京府了。”

“东京府?”金莲从没想到这三个字跟自己会有关系。

卢俊义点了口烟泡儿,继续说:“西门庆被抓后,上下花钱,想买通县太爷。可县太爷早在我那里入了大股,怎么会帮他?但谁能想到,西门庆暗中让女婿去了东京,找他先前帮过的一个人物,叫翟谦,你知道这翟谦是干什么的?”

“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知道东京的事?”

卢俊义笑了笑:“他是个管家,所伺候的主人,乃是当朝太师,蔡京。”

潘金莲暗呼一口气。

卢俊义摸着她的背,很是受用:“西门庆给翟谦找过一个老婆,两人因此交了好朋友。他让翟谦给蔡京送了一份大礼,蔡京当即派翟谦来山东,竟还带上了知府大人,来找县太爷。县太爷在阳谷县就算再厉害,也得服软,他当时就要放了西门庆。”

潘金莲作惊恐状,搂紧了卢俊义。

卢俊义又一笑:“可他们没料到,卢老爷我道高一丈,你猜猜,我是怎么把他们给收拾了的?”

潘金莲满眼含春,一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