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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晚年问国运,刘伯温拔下一根头发,一句话道破大明三百年江山

朱元璋晚年问国运,刘伯温拔下一根头发,一句话道破大明三百年江山......导语洪武二十年,深夜。朱元璋在御书房内,秘密召

朱元璋晚年问国运,刘伯温拔下一根头发,一句话道破大明三百年江山

......

导语

洪武二十年,深夜。

朱元璋在御书房内,秘密召见了早已告老还乡的刘伯温。

他屏退左右,只留下这位“神算子”。

这位年迈的帝王,看着窗外的落日,问出了压在他心头多年的问题。

“伯温,你告诉朕实话,我大明江山,究竟能传至几时?”

御书房内,瞬间死寂。

这是个足以灭族的天问。

刘伯温额头渗出冷汗,他知道,说长是欺君,说短是诅咒,怎么答都是死路一条。

就在朱元璋的眼神变得愈发冰冷之际,刘伯温沉默良久,没有回答。

他缓缓地,从自己花白的头发中,拔下了一根。

他看着这根头发,又看了看龙椅上心思深如渊海的皇帝,

脸上露出了一个无人能懂的、悲天悯人的笑容。

01

洪武二十年,秋。

夜,已深了。

整个京师都沉睡在片寂静之中,只有更夫的梆子声,

偶尔在空旷的宫道上响起,显得格外孤寂。

御书房内,依旧灯火通明。

年过六旬的朱元璋,没有休息。

他穿着一身宽大的龙袍,独自一人,站在一幅巨大的疆域地图前。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精力充沛、南征北战的开国皇帝了。

岁月,在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

他的背,也有些微微的佝偻。

可那双眼睛,却依旧锐利,充满了威严和难以掩饰的忧虑。

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京城应天府,也没有去看那些富庶的江南州县。

他的手指,在那张巨大的地图上,缓缓地移动着,一个一个地,抚过那些被他亲手分封出去的、属于他儿子们的藩地。

北平,是四子燕王朱棣的。

太原,是三子晋王朱棡的。

西安,是次子秦王朱樉的。

……

当年,他为了巩固朱家的天下,为了让自己的子孙后代能永远坐稳这江山,定下了“分封诸王,拱卫中央”的国策。

他把自己的儿子们,牢牢地钉在了大明朝的边疆和重镇。

他给了他们最大的权力,最多的兵马。

他希望他们能成为一道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为京城里那个未来的皇帝,也就是他们的亲大哥、太子朱标,遮风挡雨。

这个想法,在当时看来,是那么的完美。

可是现在,当他垂垂老矣,当这些儿子们一个个都羽翼丰满,变成了真正的封疆大吏时。

朱元璋的心里,却开始不受控制地,生出了一丝恐惧。

他看着地图上那些星罗棋布的藩王封地,感觉它们不再是屏障,

反而像是一张正在缓缓收紧的大网,将京城那个小小的、代表着中央皇权的点,围得水泄不通。

他亲手养大的那些老虎,会不会有一天,反过来,咬伤自己选定的继承人?

这个念头,如毒蛇般,日夜不停地啃噬着他的心。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疲惫地走回到那张冰冷的龙椅上,闭上了眼睛。

很快,困意袭来,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02

随后,他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噩梦。

他梦见自己,站在一片广阔无垠的草原上。

草原的中央,有一只温顺、善良的羔羊,那羔羊的头上,戴着一顶小小的、精致的太子冠。

他知道,那是他的标儿。

就在这时,草原的地平线上,突然出现了好几头猛虎!

那些老虎,一个个都长得膘肥体壮,眼神凶悍,它们的头上,竟然也都戴着一顶顶金光闪闪的王冠!

他认得它们,那是他的儿子们,是燕王,是晋王,是秦王……

他想开口呼喊,想让那只羔羊快跑。

可他的喉咙里,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几头戴着王冠的猛虎,一步一步地,朝着那只孤立无援的羔羊,逼了过去。

它们龇着牙,露出雪白的獠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令人心胆俱裂的咆哮。

最终,它们猛地扑了上去!

撕咬,鲜血,还有羔羊那凄厉的惨叫声……

整个大明江山,在他的梦里,四分五裂,血流成河!

“不要!”

朱元璋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猛地从龙椅上坐了起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冰冷的汗珠。

他环顾四周,御书房里依旧安静,只有烛火在轻轻地跳动。

原来,是一场梦。

可是,那梦里的景象,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触目惊心!

他再也无法平静了。

那是他内心最深处的、最大的恐惧!

他亲手定下的国策,他引以为傲的分封制度,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他自己都无法掌控的、可怕的力量。

该怎么办?

撤藩?不行!那些儿子们,已经羽翼丰满,手握重兵,贸然撤藩,只会逼得他们立刻就反!

不撤藩?那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子朱标那温和仁厚的性子,将来被他那些如狼似虎的弟弟们,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死局。

在巨大的焦虑和恐惧之下,他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唯一可能,能看透这层迷雾,能洞察天机的人。

那个陪着他功成名就之后,悄然退隐的“神算子”。

诚意伯,刘基,刘伯温!

这个念頭一旦冒出來,就再也壓不下去了。

他知道,自己必須見他!立刻!馬上!

03

他走到御案前,拿起朱笔,在一張空白的聖旨上,用一種带着颤抖和急切的笔记,写下了一道密旨。

他沒有经过任何部院,而是直接叫來了自己最信任的、锦衣卫的指挥使。

“你,”他將那道还带着他手心汗水的密旨,递了过去,“亲自带人,快马加鞭,去一趟青田。”

“把诚意伯,给朕,悄悄地,接进京来。”

“记住,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道。他若是问起,就说,朕……朕想他了。”

锦衣卫的快马,日夜兼程,马蹄踏破了江南青田县的宁静。

这里是刘伯温告老还乡后的隐居之地。

没有了京城的喧嚣和权谋,只有连绵的青山,潺潺的绿水,和几间散落在山谷间的朴素茅庐。

他辞去了所有官职,遣散了大部分仆人,每日只是读书、下棋、观星,

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已经彻底忘却了朝堂上的风风雨雨。

当锦衣卫指挥使毛骧,一身风尘仆仆的商贾装扮,悄然出现在刘伯温面前时,

这位早已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悠然自得地,看着一群蚂蚁在地上搬家。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毛指挥使,一路辛苦,别来无恙啊。”

刘伯温甚至没有回头,只是用蒲扇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石凳,

淡淡地说了一句,“是陛下,想老臣了吗?”

毛骧心中一凛。

他知道,什么都瞒不过眼前这个,能洞察过去未来的“神算子”。

他不敢怠慢,上前一步,躬身行礼:“诚意伯,陛下口谕,请您即刻随我秘密进京。马车,已在村外的山口备好。”

刘伯温缓缓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那件粗布长衫上的尘土。

他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说要收拾任何行李。

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北方,那京城的方向,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无人能懂的、深深的疲惫。

他知道,自己躲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躲不过。

有些事,是天命,也是劫数。

“走吧。”他只说了这两个字。

一路无话,车马疾行。

04

几天后,在一个同样寂静的深夜,刘伯温被一顶不起眼的青布小轿,

悄无声息地,抬进了戒备森严的京师,直接送到了御书房的门口。

当他再次走进这间,他曾经无比熟悉的、代表着大明朝权力中枢的屋子时,

他的心,还是忍不住,沉了一下。

屋子里,只点着一盏孤灯。

那个曾经和他一同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皇帝,

此刻,正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龙椅的阴影里。

刘伯温跪下行礼,声音沙哑:“老臣刘基,叩见陛下。”

“起来吧,伯温。”

朱元璋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沙哑和疲惫。

他缓缓地从龙椅上站起,走到了烛光下。

刘伯温这才看清,昔日那个雄姿英发的皇帝,如今,竟已是两鬓斑白,满面愁容。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深深的忧虑,再也不见当年的半分豪情。

岁月,终究没有放过任何人,哪怕是天子。

“你们,都下去吧。”朱元璋对着伺候的太监们,挥了挥手。

很快,偌大的御书房,就只剩下了这对曾经配合得天衣无缝,如今却君臣殊途的传奇君臣。

朱元璋没有绕弯子,也没有客套。

他知道,在刘伯温面前,任何伪装都是多余的。

他将刘伯温,请到了那幅巨大的疆域地图前。

他指着地图上那些被他亲手圈定出来的藩王封地,将自己那个关于“猛虎噬羔羊”的噩梦,和盘托出。

他把自己对太子朱标仁厚性格的担忧,对那些手握重兵、日益骄横的儿子们的恐惧,

把自己陷入的那个“撤藩也不是,不撤藩也不是”的两难死局,

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眼前这个,他唯一还能信任的人。

他说得很慢,很痛苦,像一个在深夜里迷了路的、无助的老人,

在向自己最后的朋友,倾诉着心底最深的恐惧。

“……咱亲手养大的狼崽子,一个个都长出了獠牙。咱怕啊,伯温。

咱怕咱前脚刚走,后脚他们就会把标儿,把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撕得粉碎!”

说完之后,他转过身,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刘伯温。

他用近乎于祈求的语气,问出了那个,在他心头盘旋了许久,却又不敢问出口的,终极问题。

“伯温,”

“你告诉朕实话。”

“我大明江山,究竟,能传至几时?”

“可有……破解之法?”

05

这个问题,狠狠地劈在了刘伯温的头上!

他的大脑,在一瞬间,一片空白。

他知道,这是天下最危险,也最致命的问题!是一个足以灭族的“天问”!

说短了?比如说明朝只有三百年国运?

那是在诅咒国运,是“大不敬”之罪,明天,他刘基的九族,就得在菜市口排队领死!

说长了?比如说明朝能千秋万代,永世长存?

那是在阿谀奉承,是“欺君”之罪!

以当今皇上的多疑,他一定会认为,你是在骗他,是在粉饰太平!

到时候,罪过更大!

那……说出真正的危机所在?告诉他,问题,就出在他自己亲手分封的这些藩王身上?

那更是找死!

这不仅是在公然否定皇帝的国策,是在打皇帝的脸。

更是把天底下所有的皇亲国戚,从燕王到晋王,全都给得罪了!

到时候,就算皇上不杀他,那些手握重兵的藩王们,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这是一个死局。

一个用“天命”和“皇权”编织起来的,无论怎么回答,都必死无疑的,绝境!

他感觉自己被逼到了悬崖边的棋手,无论往前走,往左走,还是右走,下面,都是万丈深渊。

御书房内,烛火摇曳,将君臣二人的影子,投射在冰冷的墙壁上,拉得又细又长。

刘伯温沉默着。

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冰冷的汗珠。

汗珠顺着他脸颊的皱纹滑落,滴在他那件朴素的青布长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他那颗能推演八卦、洞察天机的大脑,此刻却像是被无数条看不见的锁链给捆住了,左冲右突,却找不到任何一条生路。

他脑海中闪过无数历史的片段。

越王勾践面前的文种,汉高祖刘邦面前的韩信,那些功成名就之后却不得善终的智者,

他们的影子仿佛在御书房的烛光中一一浮现,对着他发出无声的警告。

朱元璋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也不催促。

他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眼前的猎物,自己做出最后的选择。

但他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冰冷,越来越锐利。

那眼神里,不再有刚才倾诉时的脆弱,只剩下君王的猜忌和审视。

他等了很久,久到连窗外的更夫,都敲响了代表四更天的梆子。

那梆子声,空旷而又凄厉,穿透宫墙,传进这间密不透风的御书房,更增添了几分寒意。

刘伯温,依旧没有开口。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不能说。

天机,一旦说破,便是弥天大祸。

06

朱元璋的耐心,被这死一般的寂静,给耗尽了。

“怎么,”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不加掩饰的、如同刀锋般的危险寒意,

“连你刘伯温,半仙之体,也算不出来了吗?”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那双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死死地锁住了刘伯温。

“还是说,你算出来了,却不敢跟朕说实话?”

巨大的压力,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朝着刘伯温,狠狠地压了过来!

整个御书房的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刘伯温甚至能感觉到,门外那些扮作太监的锦衣卫,已经悄悄地按住了腰间的刀柄。

刘伯温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再沉默,就是“欺君”,就是“抗旨”!

就是坐实了自己“心怀叵测”的罪名!

今天,若不给出一个让这位多疑的皇帝满意的答案,自己,绝不可能活着走出这扇门。

可是,该怎么说?

直接说,是找死。

胡乱说,是罪加一等。

就在这生死一线的绝境之中,刘伯温,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

他那颗因为极度紧张而飞速运转的大脑,终于从那无数条死路之中,

找到了一条唯一可能的、通往生天的、狭窄缝隙。

他那张一直紧绷着的、布满了皱纹的脸上,

竟然缓缓地,露出了一丝无人能懂的、仿佛是超脱了生死的、悲天悯人的微笑。

他没有开口说话。

反而,他做出了一个让朱元璋大惑不解的、极其诡异的动作。

只见他缓缓地抬起手,那只曾经为朱元璋批阅过无数军机要务、制定过无数奇谋妙计的手,

此刻,却伸向了自己那早已花白的、因为一路奔波而显得有些散乱的头发。

然后,在朱元璋那充满了困惑和警惕的注视下,他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从自己的头顶,拔下了一根。

一根银白色的、在烛火下闪烁着微光的,头发丝。

这是干什么?

07

朱元璋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完全不明白,刘伯温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开始摆弄自己的头发,这装神弄鬼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年老昏聩,被自己吓糊涂了?

刘伯温没有理会皇帝那审视的目光。

他只是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这根头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