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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滑雪时发生意外摔倒昏迷,女大学生给她做人工呼吸,大妈报警:女学生给我做人工呼吸时,顺走了我金手镯

2025年1月17日,黑龙江亚布力阳光度假区最寒冷的一天,气温零下28℃,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雪道被连夜的暴雪覆盖得

2025年1月17日,黑龙江亚布力阳光度假区最寒冷的一天,气温零下28℃,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雪道被连夜的暴雪覆盖得厚实松软,反射着刺眼的阳光,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镀上了一层冷冽的银光。

孙秀芳今年整整六十岁,哈尔滨退休教师,头发依然乌黑发亮,用一根老式的乌木簪子高高挽起一个发髻,脸上带着东北老人特有的红润与硬朗。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连帽长款羽绒服,下面是厚厚的防风裤,脚踩一双租来的初级雪板,手腕上那只40克重的实心金手镯在阳光下闪着低调却夺目的光。

这只手镯是她丈夫二十五年前结婚纪念日送的,扣得极严实,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从没离过身。孙秀芳常说:“这不是金子,是我老伴儿的心。”

她年轻时在林区教书,冬天滑冰、滑雪样样在行,退休后每年最期待的事,就是来亚布力滑几天雪,找回年轻时的那股子劲儿。

“今天雪厚,滑起来肯定舒服!”孙秀芳站在初级道顶端,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兴奋得像个孩子。她推着雪杖,身体微微前倾,雪板“嗖”地一下冲了出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雪花扑在脸上化成细小的水珠,她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声被风撕得七零八落。孙秀芳越滑越快,不知不觉偏离了初级道的标记,拐进了一条中级道。这里坡度陡了许多,昨夜新雪下面藏着硬壳冰层,像埋了无数暗雷。

她忽然觉得雪板一沉,重心瞬间失控。

“哎呀——”

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孙秀芳整个人便像被无形的手猛推了一把,从三十多度的陡坡翻滚下去。雪杖飞了,护目镜碎了,身体在雪面上重重弹起又砸下,一路滚了近五十米,最后头盔狠狠撞在一块被风吹得露出的冰壳上,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01

她的身体半埋在深雪里,只剩一条腿露在外面,脚上的雪板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与此同时,在中级道下方的猫跳雪道上,黑龙江大学体育系滑雪队正在进行自由式训练。

队长郑小芳,21岁,身高一米七二,短发利落,皮肤被高山紫外线晒成健康的小麦色,眼睛明亮得像雪地里反射的阳光。她是国家二级运动员,主攻坡面障碍和U型池,去年还拿过全国大学生滑雪锦标赛女子全能第三名。更重要的是,她从大一就加入学校红十字会,系统学过野外急救、高山救援、AHA心肺复苏术,每年都要去省红十字会复训,证书一摞。

“小芳姐,你看上面!有人滚下来了!”队员小赵惊恐地大喊。

郑小芳猛地抬头,只见一个蓝色身影像布娃娃一样从陡坡一路翻滚,最后一动不动地埋在雪里。

“糟了!快!”她几乎是本能地收板,身体压成一个极低的箭形,雪板划出两道尖锐的雪雾,直冲下去。风在她耳边尖啸,心跳却异常冷静——这些年训练出的肌肉记忆和急救本能,在这一刻全部苏醒。

不到二十秒,她已经滑到事发点,猛地一个急停,雪板横在身前,溅起半人高的雪雾。

“大妈!大妈你能听见吗?”郑小芳跪在雪里,迅速摘下手套,探孙秀芳的颈动脉——脉搏微弱,几乎摸不到;再看口鼻,被雪堵得严严实实,已无自主呼吸。

“没有呼吸!准备CPR!”她回头大喊,“小赵,马上呼叫巡逻救援队!告诉他们雪道中段,有人重度摔伤、意识丧失、疑似窒息!小李,你去拦住上面的雪道,别让人再滑下来!其他人拉警戒线!”

队员们训练有素,立即散开执行。

郑小芳深吸一口气,把孙秀芳从雪堆里小心拖出来,平放在相对平整的雪面上。她先清理口鼻积雪,又解开孙秀芳的羽绒服拉链和围巾,确保气道通畅,然后双手叠放在胸骨下半段,开始标准的心肺复苏。

“一、二、三……三十!”

她按得又深又稳,每一下都让孙秀芳的胸廓下陷至少六厘米。零下二十八度的严寒里,她额头的汗却迅速蒸发又结冰,睫毛上挂满了白霜。

按压三十次后,她仰起孙秀芳的下巴,捏住鼻子,深吸一口气,低头封住对方的嘴,均匀地吹气两次,看着胸廓抬起又落下。

吹气、按压、吹气、按压……

02

时间被拉得极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围观的滑雪客越来越多,有人拿出手机录像,有人发出惊叹,还有人小声抽泣。风雪更大了,雪花像刀片一样打在郑小芳的脸上,她却像一尊冰雕,一动不动地重复着那套救命的节奏。

五分四十秒时,孙秀芳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雪水混着冰碴喷了出来,胸口开始不规则地起伏。

“有反应了!继续!”郑小芳没有停,她知道必须维持到专业救援到达。

又过了两分钟,远处传来雪地摩托的轰鸣声,滑雪场巡逻救援队带着担架、氧气瓶和AED飞驰而来。

“情况怎么样?”救援队长跳下摩托。

“60岁左右女性,高坡摔伤,疑似脑震荡合并雪窒息,现场CPR约六分钟,已恢复自主呼吸,但意识未完全恢复,GCS大概6分,建议尽快下山!”郑小芳语速极快,条理清晰。

“好!你干得漂亮!”救援队长由衷地说,随即指挥队员把孙秀芳固定在真空担架上,盖上保温毯,挂上氧气,雪地摩托拉着担架一路冲向山下医疗站。

郑小芳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雪里,手臂酸麻得几乎抬不起来,嘴唇冻得发紫。队员们围上来,有人递水,有人帮她拍雪。

“小芳姐,你刚才那速度……我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快的急停!”

“行了行了,别夸了,赶紧把雪板捡回来,继续训练!”郑小芳笑着摆摆手,声音却因为寒冷和疲惫而沙哑。

她抬头望向远处的雪坡,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希望大妈没事。

她不知道,这一刻的善举,将在几天后变成一场让她心寒的冤案。

医院里,孙秀芳被诊断为中度脑震荡、轻度低温症和多处软组织挫伤,无骨折,无内脏损伤,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第二天上午,她完全清醒过来,头还有些晕,但精神头已经不错。儿子李政、女儿李雪从哈尔滨连夜开车赶来,看到母亲安然无恙,眼泪都掉下来了。

“妈,你可吓死我们了!医生说再晚两分钟就危险了!”李雪红着眼圈握着母亲的手。

“没事没事,就是摔了一跤。”孙秀芳拍拍女儿的手,又看向窗外飘落的雪花,“要不是有个小姑娘救我,我这条老命真就交代了。”

“那人是谁?我们得好好谢谢人家!”李政立刻说。

孙秀芳努力回忆:“是个女大学生,高个子,短头发,穿红色滑雪服,皮肤有点黑……好像是黑龙江大学的,声音可脆了,指挥得头头是道,救人的时候手脚特别麻利。”

“那我们一定得找到她!”李雪拿出手机就开始在朋友圈和本地滑雪群打听。

接下来的几天,孙秀芳恢复得很快,吃嘛嘛香,医生都说她底子好。

1月21日上午,李雪帮母亲擦身子时,孙秀芳无意间抬了抬左手腕,突然愣住——

“我的手镯呢?!”

那只戴了二十五年的40克实心金手镯,不见了!

手腕上只剩下一道浅浅的压痕,空荡荡的。

“妈,你说什么手镯?”

“就那个!老李头结婚二十五年纪念日送我的!40克实心,从来没摘过!”孙秀芳声音一下子拔高,脸色煞白,“我摔下去之前还戴着呢,我记得雪板打滑那一刻,手腕还被手镯硌了一下!”

03

一家人立刻把病房翻了个底朝天,连垃圾桶都倒出来看了——没有。

“会不会掉在雪场了?”李雪问。

“不可能!”孙秀芳斩钉截铁,“那扣死紧死紧的,我戴了二十五年,从没自己掉过!再说掉雪里也该有个痕迹啊!”

李政皱眉:“那……会不会是医院有人……”

“更不可能!”孙秀芳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声音却冷了下来,“我都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救我的女学生!她给我做人工呼吸的时候,脸贴着我脸,手肯定碰到我手腕了!她趁我昏迷,把我手镯摘走了!”

“妈!你别乱说啊!”李雪急了,“人家救了你的命,怎么可能……”

“救命?哼!”孙秀芳冷笑一声,“说不定她早就看见我戴着金手镯,才冲过来救人的!这年头,多少人见财起意?她一个大学生,家里条件能好到哪儿去?40克金子现在二十多万呢!”

李政也觉得母亲这话离谱:“妈,人家冒着那么大风险救你,监控肯定都拍下来了,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手镯……”

“你懂什么!”孙秀芳越说越激动,眼泪都下来了,“我这条命是救回来了,可我老伴儿留给我的念想没了!那是咱们家最值钱的东西了!除了她,还有谁有机会靠近我?从我摔倒到送医院,中间就她贴着我做了那么久人工呼吸!”

李雪和李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母亲的脾气他们知道——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要不……咱们先问问滑雪场,看看有没有监控能拍到手腕?”李政试着劝。

“问什么问!直接报警!”孙秀芳一拍床沿,“我就要让警察把那小丫头抓起来!救人可以,偷东西不行!天理不容!”

李政叹了口气,只好陪母亲去了当地派出所。

接待他们的是老民警张叔,今年四十五岁,办案经验丰富。他听完李政的叙述,又看了看孙秀芳气得通红的脸,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你们先冷静。我先问清楚——你们确定手镯就是在雪场那段时间丢的?有没有可能更早?”

“绝对是那段时间!”孙秀芳拍着大腿,“我住院前还戴着呢!”

张叔点点头,调取了亚布力滑雪场当天的全部监控,包括雪道高清枪机、救援头盔记录仪、围观游客的手机视频。

画面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