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上一世我被爸妈卖掉换彩礼,重生后我抱紧豪门未婚夫大腿。

爸妈为了二十万彩礼,把我卖给邻村一个瘸腿的暴躁老男人。上一世我抵死不从,被活活打断了腿。这一世我假意顺从,想拿到钱就跑路

爸妈为了二十万彩礼,把我卖给邻村一个瘸腿的暴躁老男人。

上一世我抵死不从,被活活打断了腿。

这一世我假意顺从,想拿到钱就跑路,再回来报复。

可相亲那天,我彻底愣住了。

轮椅上的男人英俊矜贵,气场强大,和我记忆里那个猥琐老头完全不同!

他盯着我,声音低沉:“林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对我那贪婪的父母说:

“二十万可以,但我要她,现在就跟我去领证。”

我爸妈欣喜若狂,我却如坠冰窟。

因为我认出来了,他就是上一世,在我惨死后踹开我家门,红着眼嘶吼“我的未婚妻在哪”的那个男人。

他怎么会……提前找到了我?

01

刺耳的刹车声像是要撕裂我的耳膜,紧接着,是身体被碾碎的剧痛。

我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没有冰冷的柏油马路,没有刺鼻的血腥味。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布满裂纹的灰黄墙壁,以及那扇透不进多少光的小窗户。

我……回到了老家这间又小又暗的屋里。

我的目光呆滞地转向墙上。

那本印着俗气大牡丹花的老式日历,最上方赫然写着一行黑体字:2012年8月21日。

我的心脏狠狠一抽。

2012年8月21日!

我重生了,回到了我十八岁,人生被彻底毁掉的这一天!

就是今天,我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会寄到家里。

然后,它会被我的亲弟弟林强当着爸妈的面抢走。

他们会围在一起,像看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看着那封信,然后笑着对我说:“一个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纯属浪费钱!不如早点嫁个好人家,给你弟弟换点学费和彩礼钱。”

上一世,我就是这么听着他们无耻的话,眼睁睁看着我用十几年寒窗苦读换来的前途,被他们轻飘飘地偷走了。

我哭过,闹过,甚至跪下来求过他们。

可我换来的,只有我爸的一顿毒打,和我妈尖酸的咒骂。

“我们养你这么大,让你为家里做点贡献怎么了?你还敢犟嘴,真是个白眼狼!”

“你弟弟可是我们老林家的根,他出息了,全家都能跟着沾光!你一个丫头片子,迟早是别人家的人,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他们把我锁在这间屋子里,像养一头牲口。

后来,弟弟林强顶着我的名字,用着我的通知书,风风光光地去上了大学。

而我,在被关了几年后,被他们以二十万的彩礼,卖给了邻村一个瘸腿的暴躁男人。

我在那个所谓的“家”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每天不是挨打就是挨骂。

直到我找到机会逃了出来,为了活下去,我去学开大货车,没日没夜地在高速上奔波,成了一个皮肤粗糙、满身疲惫的女司机。

最终,我死在了一场惨烈的车祸里,年仅二十八岁。

我死后,灵魂飘在空中,看到我的家人得知我的死讯后,非但没有一丝悲伤,反而聚在一起开心地庆祝。

我妈拍着大腿笑道:“那个丧门星总算死了!真是扫除了我们家一个大累赘!”

我爸喝着酒,满脸红光:“就是!她不死,万一哪天找上门来跟强子纠缠,那才麻烦!”

林强,我那个顶替我人生的弟弟,那时已经大学毕业,成了大公司里的总监。

他西装革履,一脸不耐烦地说:“行了,死就死了,以后别再提她,晦气。”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庆祝着我的死亡。

就在他们举杯庆祝的时候,一个男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气场强大到令人窒息的男人,一脚踹开了我家的门。

他身后跟着一群黑衣保镖,他双眼通红,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揪着我爸的衣领嘶吼:“我的未婚妻,你们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那是上一世,我看到的最后一幕。

原来,我还有一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曾有人那样疯狂地找过我。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我摸着胸口,感受着那颗在上一世早已停止跳动的,此刻却无比有力的心脏。

活着,真好。

这一次,我不会再哭了。

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林强,爸妈,你们欠我的,偷走我的一切,这一世,我都要连本带利地,亲手拿回来!

“叮铃铃——”

门外,邮递员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准时响起,像一道催命的符咒,也像一声宣战的号角。

来了。

我眼神一点点冷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游戏,开始了。

02

门外的铃声刚落,我妈王桂芬就像一头发情的母豹子,一个箭步从堂屋里猛地冲了出去。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仿佛演练了千百遍。

邮递员刚把那封印着红色大学校徽的EMS特快专递拿出来,就被王桂芬一把抢了过去。

“是我们家的!是我的!”

她尖着嗓子喊,脸上是藏不住的贪婪和喜悦。

邮递员被她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她。

我隔着窗户的缝隙,冷眼看着这一幕。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王桂芬拿着那封信,像是捧着一块金元宝,看都没看站在门口的我一眼,转身就冲回屋里,一把塞给了正坐在饭桌旁嗑瓜子的弟弟林强。

“强子,快!快看看!是不是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到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谄媚和期待,仿佛林强才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路人。

林强扔掉手里的瓜子壳,得意洋洋地接过信封,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

他慢条斯理地拆开信封,抽出里面那张印着我名字的纸,然后装模作样地大声念了出来:“林晚!姐,是你的录取通知书!”

他嘴上这么说着,那双贼一样的眼睛里却全是挑衅和炫耀。

他的手,更是把那张薄薄的纸死死地攥在怀里,好像生怕我会扑上去抢一样。

坐在主位上的我爸林建国,猛地一拍大腿,发出了“啪”的一声巨响。

“什么你的我的!到了咱们老林家,那就是咱们家的!”

他把嘴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尖狠狠碾灭,然后指着我说:“你姐一个女娃,上什么大学?有什么用!简直是浪费钱!强子,这大学,你去上!”

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天经地义。

王桂芬立刻附和道:“对!你爸说得对!你弟弟是我们家的独苗,他有出息了,我们全家脸上都有光!你一个女孩子,早晚要嫁人,读那么多书干嘛?给别人家培养人才吗?”

他们一家三口,就这么当着我的面,其乐融融地规划着如何偷走我的人生。

林强拿着我的通知书,脸上笑开了花,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天之骄子的风光未来。

我爸开始盘算着要跟亲戚们怎么炫耀儿子考上了名牌大学。

我妈则掰着手指头计算着我去上学要花多少钱,而这些钱省下来给林强用,能买多少件好衣服。

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在我心上。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崩溃的,我哭着喊着,求他们把通知书还给我。

但这一次,我没有哭。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像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滑稽戏。

等他们终于说累了,我才缓缓地、清晰地开口。

“把通知书,还给我。”

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这突如其来的冷静,让他们三个人都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我妈王桂芬,她那张堆满笑容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变得狰狞可怖。

她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

“反了你了!林晚!我们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让你为家里做点贡献,给你弟弟铺铺路,怎么了?你还敢跟我们横?”

我爸也站了起来,抄起桌边的扫帚,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看你是几天不挨打,皮又痒了!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我心里最后一点对亲情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

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去镇上报警,告诉所有人,你们抢了我的通知书,还要逼死我。”

他们被我的话镇住了,举起的扫帚停在了半空中。

他们知道我性子烈,真把我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僵持了几秒后,还是我妈先开了口,她换上一副假惺惺的嘴脸:“晚晚,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们也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就是抢我的大学通知书?”

我冷笑一声,打断了她。

眼看说不通,他们也懒得再装了。

我爸和我弟一左一右地架住我的胳膊,粗暴地把我往我的房间里推。

“你就在这屋里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紧接着,是门外落锁的声音。

他们以为,像上一世一样,只要把我锁起来,我就只能屈服,只能认命。

他们不知道。

今晚,我就要让他们知道,我林晚,再也不是那个可以任由他们宰割的羔羊了。

03

我在小黑屋里被锁了两天两夜。

这两天里,他们只从门缝底下塞进来几个干硬的馒头和一碗水。

他们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磨掉我的锐气,让我像上一世一样,哭着求饶,答应他们所有的条件。

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

这两天,我没有哭闹,也没有绝食,而是把馒头都吃了下去,养精蓄锐。

我在等,等一个机会。

第三天上午,门锁“咔哒”一声响了。

我以为他们终于要放我出去,没想到,门一打开,进来的不仅有我爸妈,还有一个脸上涂着厚厚白粉,嘴唇红得像刚喝了血一样的中年女人。

是镇上有名的媒婆,张媒婆。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妈王桂芬脸上堆着虚伪的笑,那笑意却怎么也到不了她那双精明的眼睛里。

“晚丫头,快出来,妈给你说了个好亲事!”

她一边说,一边把我从床上拽起来,仿佛在展示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是城里的大老板!家里可有钱了!就是……就是腿脚有那么一点点不方便,不过人家不嫌弃你,还愿意出二十万的彩礼呢!”

王桂芬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尖锐,她紧紧抓着我的手,好像生怕我跑了。

“二十万啊!这笔钱正好给你弟弟强子当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你看看,你这当姐姐的,也算是为你弟弟的前途出了大力了!”

她这番话,说得好像是给了我天大的恩赐。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贪婪而扭曲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上一世,就是这个张媒婆,就是这番说辞。

他们把我卖给了那个所谓的“城里大老板”,一个脾气暴躁的残疾男人。

那个男人因为身体的残缺,心理极度扭曲,每天都拿我当出气筒,我身上的伤就没断过。

那段日子,是比地狱还可怕的噩梦。

张媒婆上下打量着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王桂芬说:“哎哟,你家这闺女长得是真水灵,皮肤白,眼睛大,男方看了肯定喜欢!二十万彩礼,值!”

我爸林建国在一旁搓着手,两眼放光,嘴都合不拢了:“那敢情好,那敢情好啊!”

他们三个人,就在我面前,像商量一桩买卖一样,把我的人生明码标价。

我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滔天恨意。

上一世的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拼死反抗,结果被打得半死,最后还是被他们绑着送上了婚车。

这一世,我不会再做那种愚蠢的挣扎。

我抬起头,脸上出奇地平静,甚至还挤出了一丝顺从的微笑。

“好啊。”

我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

我爸妈和张媒婆都愣住了,他们大概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懂事”。

王桂芬最先反应过来,她惊喜地抓住我的肩膀:“晚晚,你……你同意了?你真的同意了?”

我点点头,继续说:“我同意。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林建国急切地问,生怕我反悔,煮熟的鸭子飞了。

我看着他们贪婪的嘴脸,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一,我要亲自见见那个男人,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第二,那二十万彩礼,必须交到我手上,我自己收着。”

听到我要钱,我爸妈的脸色明显犹豫了一下。

王桂芬皱着眉说:“你一个女孩子家,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们帮你收着,将来给你当嫁妆。”

“嫁妆?”

我冷笑出声,“这钱不是要给我弟当学费吗?怎么又成我的嫁妆了?妈,你们要是不同意,那这门亲事就算了。反正我烂命一条,大不了就死在这屋里,看你们能不能拿到一分钱。”

我的语气决绝,带着一丝鱼死网破的狠劲。

我爸妈对视了一眼,为了那唾手可得的二十万,他们最终还是妥协了。

“行!行!都依你!”

林建国咬着牙说,“钱可以先放你那,但你得先把亲事定下来!”

“好,一言为定。”

他们以为我终于认命了,被他们拿捏住了。

却不知道,我正等着这个他们亲手为我搭建的舞台,准备布下我的第一个局。

04

相亲的地点,定在镇上唯一一家看起来还算上档次的饭店,“鸿运酒楼”。

我爸妈一左一右地押着我,像是押送一个犯人,生怕我中途跑了。

我们被领进一个包厢,里面油腻的桌布和刺鼻的烟酒味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我爸妈却毫不在意,他们搓着手,满脸都是即将发财的兴奋和期待。

“晚晚,待会儿机灵点,多笑笑,好好表现,知道吗?这可是关系到你弟弟一辈子的事!”

我妈王桂芬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叮嘱。

我面无表情地坐着,一言不发。

等了约莫十分钟,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进来。

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只一眼,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轮椅上的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衬衫的领口一丝不苟。

他有一张极其英俊的脸,鼻梁高挺,嘴唇很薄,肤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深邃得像寒潭一样的眸子,沉静,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与这个小镇格格不入的、矜贵而疏离的气质。

这……这和我上一世记忆里那个又老又丑、猥琐暴躁的残疾男人,完全不一样!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我爸妈可不管这些,他们只看到对方不凡的穿着和气度,两只眼睛瞬间就亮了,像是饿狼看到了肥肉。

我爸林建国立刻站了起来,搓着手,满脸谄媚地迎了上去。

“哎呀,是顾先生吧?快请坐,快请坐!”

我妈王桂芬也紧跟着凑过去,指着我,笑得脸上褶子都堆在了一起:“顾先生,这就是我女儿林晚,今年刚满十八,长得水灵吧?”

那个被称为“顾先生”的男人,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爸妈。

他的目光从进门开始,就直直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眼神里有探究,有审视,有惊讶,还有一丝……我完全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们就这样隔着一张桌子对视着。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X光一样,要把我从里到外都看个透彻。

良久,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大提琴的弦音。

“林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心头猛地一震。

这句话,好熟悉。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妈就抢着拍手叫道:“见过!见过!哎呀,这就是缘分啊!天大的缘分啊!”

男人忽然笑了,那笑意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完全没有到达他的眼底。

他不再看我爸妈,目光重新锁定在我身上,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二十万彩礼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您说!您说!别说一个,十个都行!”

我爸激动得声音都抖了。

男人缓缓开口,说出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我要她,立刻跟我走,现在就去民政局领证。”

什么?

现在就去领证?

我爸妈先是一愣,随即被巨大的狂喜淹没,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完全没问题!晚晚,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谢谢顾先生!”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这一世的轨迹,从见到这个男人的这一刻起,就彻底偏离了我的预想。

我以为我拿到了剧本,可以从容布局。

可现在,一个巨大的、未知的变数出现了。

这个男人,他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