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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教材现圣诞老人找老公,中国也不是“毒教材”的唯一受害者

扔书那天啊,北卡州会议室里的空调开得可足了。书砸到地板上,那声音就跟打耳光似的。当地《观察家报》就只写了这么一句,啥评论

扔书那天啊,北卡州会议室里的空调开得可足了。书砸到地板上,那声音就跟打耳光似的。当地《观察家报》就只写了这么一句,啥评论都没加,可够让读者们在脑子里琢磨一整天的了。

咱把时间往回倒一倒哈,先别管议员为啥发火,也先别管那本被摔得卷了角的《这是我的眼睛》。咱得把时间拨到更前面,想想那些书是咋从印刷厂跑到小学图书角去的。

亚马逊的仓库里头没啥怪味儿,就只有传送带“哒哒”地响。工人瞅一眼条码,就把一箱装着《小孩裸奔不粗鲁》的绘本扔上了卡车,卡车上写着目的地是“韦克郡公立学校”。也没人打开箱子检查里面装的啥,因为在学区总部的机房里,这书单早被标记成“多元与包容”了。

同一天,另一批《我爱玉米》也发货了,书的封面上画着黄澄澄的玉米棒子,司机还以为里面装的是科普书呢。

再把时间往前倒,1956年的小学课堂上,孩子们围在一起玩“可怜的小猫咪”的游戏。老师手册上写着:让孩子们学着“抚摸”。在老照片里,小姑娘把脸埋在猫咪肚子上,小男孩的手停在猫尾巴根那儿。照片是黑白的,也看不出他们脸红不红,就看见老师站在旁边,嘴角都有点僵了。那本教材一直用到1983年,才被收回去打成纸浆,做成了新的作业本,作业本背面还印着“保护儿童”四个大红字。

镜头切回来,韦克郡的图书管理员凯拉收到总部发的邮件,说“新到一批绘本,直接摆上架,不用分级”。

她打开箱子,一眼就瞧见一群光溜溜的小孩在草地上撒欢儿跑,小孩的肤色就跟按照色号排的似的,跟联合国宣传册一样。凯拉皱起了眉头,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上司。

上司回消息说:有宪法第一修正案呢,别让偏见挡住孩子认识世界的路。凯拉耸了耸肩,把书插到了低龄区,书脊朝外,高度刚好在四岁孩子眼睛能看到的地方。

同一周,在离学校两条街远的教堂里,牧师太太莫莉在亚马逊上给孙子挑圣诞礼物。亚马逊的算法给她推荐了《圣诞老人和他的丈夫》,说这是“温暖冬日的多元之选”。

她点进评论区,第一条就是个五星的长评,说“终于不用跟孩子解释为啥隔壁家有俩爷爷啦”。再往下翻,有人贴出了书里的内容,是两个白头发老头在北极的厨房里互相喂曲奇,旁边配的文字是“最爱给老公挤奶油”。莫莉关上电脑,去厨房煮茶,水都开了老半天,她都没关火。

时间再往前倒三个月,北卡州议会开始初选。保守派候选人布兰登·琼斯在县城集市上发传单,口号是“把童年还给孩子”。集市现场支了张折叠桌,上面摆着他从自己三年级女儿书包里翻出来的《这是我的眼睛》。

书打开着彩色页面,上面有俩卡通小人站在黑板前,对话框里写着“不是所有男孩都有阴茎”。这可把集市上的人炸锅了,手机拍照的声音比爆米花爆开的声音还响。

三天后,这段事儿被剪成了15秒的视频,配上心跳的音效,在TikTok上有三百万的播放量。琼斯就因为这事儿拿到了不少选票,进了州众议会。听证会前一天晚上,他把准备要摔的书塞进了公文包,每本书都折了个角,这样一把就能抽出来。助理问他:“要不要提前跟媒体通个气?”他摇摇头说:“让镜头自己说明白事儿。”

第二天,就是咱们后来在短新闻里看到的那十秒钟场景:书在空中飞着,学区主管抬手去挡,书页砸到地上,相机的闪光灯跟闪电似的。电视观众只看到了双方起冲突,没看到更早之前的一连串事儿——出版社、电商、物流、机打发票、入库条码、宪法条款、选票算法,一环扣一环,把“争议”这俩字儿压成了薄薄的一个国际标准书号。

镜头再往回倒,一下子回到2022年6月1号,北京。那天人教版数学教材可上热搜了,微博用户@果果妈妈 发了一张她儿子课本里面的图,图上有个小男孩吐着舌头,眼皮耷拉着,裤裆那块还鼓起来了。

她就配了七个字的文:“这画的什么玩意?”才过了俩小时,这条微博点赞就破百万了。

再看看印刷厂的仓库,那旧版教材堆得像山一样,都还没发完呢,就被卡车拉到造纸厂去了。纸浆池里咕噜咕噜地翻滚着,把这十年来几千万张带“诡异笑脸”的书页都搅和成灰色的糊糊,然后经过脱水、烘干、压平这些工序,又重新裁成A4大小,做成新教材的校样。

就在同一天夜里,广东有个文具厂的老板老周,接到了一个外贸订单,客户要五万只“Hello Kitty”卡通削笔机,还要求在底盖刻一行小字“Bite Me”。老周就问对方:“确定要刻这句?”对方回他说:“美国青少年就喜欢这种酷一点的。”老周听了也没再多说,就让工人开始开模。模具上的钢刀在塑料表面切出了中指的图案,刀的口子发着蓝光,就跟一排小牙齿似的。

咱再把时间往前推到2014年,郑州有个小学美术老师给人民教育出版社发了封邮件,提醒说教材里“人物五官比例失调”。

这邮件被系统归到“读者来信”那类里去了,就一直躺在客服邮箱里,和那些团购询价、纸张投诉的邮件挤在一起,一直到2022年才被记者翻出来,做成截图新闻发出来。

镜头转到美国,2010年的时候,亚马逊自助出版后台上线了“Kindle Kids’ Book Creator”。不管是谁,只要把PDF文件拖进去,点一下“发布”,书就能进到全球商店里去卖。第一个周末,有本只有十二页的《I Love Corn》就通过审核了,作者署名“Uncle Joe”。书里面画的玉米棒子比小孩都高,旁边配的文字是“从里到外,金黄多汁”。评论区里,大人都用emoji表情狂笑,小孩就问“为什么玉米有胡子”。后来Uncle Joe靠这本书拿到了三千美元版税,还买了台二手特斯拉,把车门都喷成玉米的颜色。

时间再往前倒,回到1950年,在纽约一家小出版社的编辑室里,老板“啪”地一下把作者的手稿摔到桌子上,说:“光写小猫小狗可卖不出去,得加点能和读者互动的东西。”作者回去就把“抚摸猫咪”改成了“可怜的小猫咪”,还在插图里画了个撅着高屁股的小女孩。

书出版之后,第一笔订单就来自堪萨斯州教育局,一下子就要了整整两万本。邮局的货运列车大晚上的就往东开,铁皮车厢晃来晃去的,就好像提前几十年在给2023年的听证会伴奏似的。

镜头切回现在,韦克郡的小学,下午三点,放学铃“叮铃铃”地响了。四岁的小女孩艾拉踮起脚,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小孩裸奔不粗鲁》,然后坐在地毯上翻着看。她盯着书里那个黄皮肤的小男孩,发现这小男孩没穿裤子,却戴着个生日帽。艾拉就抬起头问老师:“他的蛋糕呢?”老师正忙着回邮件呢,随口就说:“可能掉了吧。”小女孩听了,合上书本,跑到积木区,把生日帽扣在了塑料恐龙的脑袋上。

不远处的办公桌上,那份“新增书单”还摊在那儿呢,最底下有一行小字:本批次由读者投票选出,符合多元包容原则。那字的墨迹还挺新鲜的,就跟刚盖好的通行证似的。也没人记得最开始是谁把“世界”和“窗口”这俩词儿给绑一块儿了,反正书就在这儿摆着,孩子也在这儿呢。至于以后还会不会有人把书摔到地上,发出像打耳光一样的声音,那就得看下次快门灯闪的时候会咋样啦。

文末结语

直至今日,诸多家长和老师仍不断察觉到含有“毒内容”的出版物现身。我国针对出版物的审查,重点聚焦于事前阶段,在出版物正式面世之前,设有一套严谨细致的审查评议流程。然而,随着出版物数量的日益增多以及种类的愈发繁杂,部分细微之处难以做到全方位、无死角的审查,这便给一些不良内容留下了可钻的空子。

鉴于此,热心群众的力量不可或缺。他们积极参与,查找那些尚未被发现的不健康内容,并推动相关整改工作的开展。

反观美国,其对出版物的管控主要侧重于事后。出版物在出版之前无需经过审查环节,直至问题暴露后才会进行下架处理。诚然,在第一修正案的框架下,出版物实现了所谓的“言论自由”,但这也导致大量令家长惊骇不已的恐怖教材充斥市场。

每个国家都拥有独特的文化,然而,孩子宛如一张纯净的白纸,他们需要的是健康且具有普世价值的真善美,而非充斥着“童话版”成人世界教条的内容。更不能容忍那些将自身恶趣味强行施加于孩童成长历程的变态编者。

毕竟,孩子将来穿什么衣服是他们自主选择的权利,但如何帮助他们扣好人生的第一粒扣子,却是整个社会都应当高度重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