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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再次为了竹马无视濒死的我,这次我没再争风吃醋,只因我情劫已渡,即将重列仙班,可后来她却后悔了

和公主的竹马同时落水后,她再一次选择了先救她的竹马,我奄奄一息沉入水底时,一道白光唤醒我被封印的神志。原来我是下凡历情劫

和公主的竹马同时落水后,她再一次选择了先救她的竹马,

我奄奄一息沉入水底时,一道白光唤醒我被封印的神志。

原来我是下凡历情劫的仙人。

如今情劫已过。

十天后,我将脱离凡胎,重列仙班。

于是,我不再为公主偏心竹马而吃醋。

而是如她所愿当个大度的驸马。

但她却不高兴了,红着眼眶问我能不能回到从前。

1

我溺水醒来时,裴芷柔正好匆匆赶来。

她眉头紧锁,开口却不是关心我的伤势。

“沈行之,你推柏安落水的事,他大度不和你追究。”

“但我们却不能这么失礼,你从瑾轩搬出来吧,让他住进去,这事就算作罢了。”

刚才在荷花池中,林柏安故意推我一起落水。

说是让我知道裴芷柔最在乎的人是谁。

如他所愿,裴芷柔再一次选择救他。

如今,他又反咬我一口。

换做从前,我必然是要为自己争辩一番。

但是现在,我淡淡道。

“好,我会搬的。”

她表情一滞。

明显对我的顺从感到意外。

先前她要让林柏安入府,还要跟他搬进主院。

几日前我才满心反对,冷硬的拒绝,死活不肯搬走。

只因瑾轩在我看来是属于我和她的家,有着我们的许多回忆。

我不愿意让别人登堂入室,破坏这些美好。

也因此,我们已经很多天没有说过话。

她探究地看了我一眼,冷声道。

“你肯便是最好,别又装模作样耍什么小手段。”

说罢,转身而去。

她不知道,这次我是认真的。

在她选择放弃救奄奄一息,沉入水底的我时。

我对她的最后一丝情意消失了。

脑中同时忽然闪过一道白光,过往封印的神志被唤醒。

这才知道我原是下凡历劫的仙人。

裴芷柔正是我的情劫。

如今劫数已过,我可以回归仙位。

而十天后,就是我脱离这具身体的日子。

住哪里,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

只是搬家是件麻烦又琐碎的事。

留什么丢什么,陈年在库房的物件都被翻了出来。

下面的人不敢做主,样样都得来问过我。

我环视着偌大的宅院。

里面的一砖一瓦都有独属我和裴芷柔的太多回忆。

大婚时的红色帷幔始终未拆,

见证过我们无数次抵死缠绵,情到浓时生死相随的誓言。

墙上的鸾凤和鸣图是她亲手所画,

她说凤凰于飞,梧桐是依,她要和我相守一生。

院子里的那开得绯红如雪的桃花,是大婚那日我们亲自种下的。

她说待到花开之日摘花酿酒,与我同饮,一如当年我们初相识。

如今,林柏安被灭族搬进来后,她就忘了。

屋内整理出来的许多奇珍异宝,下人一一送来给我过目。

大多是早年恩爱时裴芷柔送的。

我将那些宝物赏给下人。

贴身仆从长寿不解道。

“驸马,您赏赐些银钱也就是了,这些珠宝首饰都是公主送的,从前您可在意了,您舍得?”

我抿了一口茶“都是身外之物,没什么舍不得。”

不在乎了,这些东西也就没了意义。

他们从箱子翻出一沓画像。

裴芷柔擅长丹青。

这些是她画的不同时期的我。

最早的一张,纸张已经泛黄腐朽。

画上的我一身青色布衣,在花瓣纷落的桃花树下驻足。

素面朝天,青涩稚嫩。

那是五年前的我。

也是和裴芷柔相识的那年,她躲避仇人追杀,跌落山崖。

是我救了她。

裴芷柔伤得很重,我花光身上的银钱才把她治好。

平日里,我去山中采药换钱。

她好起来后,也尽力帮我分担。

裴芷柔画得一手好画,拿到集市上竟也能换来几倍的钱。

甚至有人出高价让她上门画像。

但她却不肯。

只画山水动物,不愿画人。

有次我好奇问她。

裴芷柔看着我,笑颜如花。

“我只会为心爱之人作画。”

2

她的伤痊愈后没多久,提出要走。

三个月的朝夕相处,我早已喜欢上她。

临走时,她送我一幅画,画上的人正是我。

我们互诉心意。

也是那一天,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行之,我是公主,跟着我你可能会有很大的压力,甚至会有危险,你可愿意?”

我握紧手中的画卷,义无反顾跟她走了。

我不在乎世人如何看我,也不在乎生死。

这些画,向来被我视若珍宝。

可后来,她心爱的人变成了林柏安。

林柏安是她的青梅竹马,可惜家道中落被人灭了门,

是她不顾非议硬要把他接进公主府保护的。

我当时不止一次告诉她,可以给他房子,派护卫保护不会出事,

可她却指着我的骂我恶毒,是对她的不信任,善妒。

“你一个贱民,如何懂得那些权贵的手段,本公主的话容不得你质疑。”

我拧不过她,于是便眼看着她把男人接了回来。

京中得知这件事后,嘲讽我“大度”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可她就当没看见。

林柏安生辰那日,裴芷柔特意为他作画。

林柏安拿着那张画来我面前炫耀。

“瞧,画得多栩栩如生,他们都说有情人才会画得格外传神。

“你一个乡野村夫,怎比得上我和公主十几年的情分。”

她后来不是没哄过我,

她说他是受她牵连,陛下也下旨让她保护他,

但她承诺我,心里只有我一人。

我天真的信了。

直到林柏安告诉我,他们自幼相伴,十几年的青梅竹马。

是她心中的白月光。

他们早就议过婚,互通过心意。

我问裴芷柔时,她没有否认。

只不耐烦道“你不要多心,我只当他是哥哥。”

可后来,她却和这所谓的哥哥日日住在了一起。

“驸马,原来的木箱受潮,这些画怕是要重新安置。”

长寿的话将我的思绪拉回。

我想也没想道“还是都烧了吧。”

那些画快要烧尽时,裴芷柔来了。

他眼尖,看见烧了一半的画依稀还剩我的模样。

竟连自己的身份都不顾,冲过来手忙脚乱抢救那张画。

“沈行之,你在做什么?竟敢烧我送你的画?”

她有些气恼,手还在扑打画上的灰烬。

我觉得好笑。

她连我这个活人都不在意,在意一幅死物做什么?

“公主既送给我了,自然是由我来处置。”

“不过是一个物件,公主何必在意?”

之前林柏安看上我的端砚。

我不肯给。

那是裴芷柔送给我的定情信物,砚台下有她亲手所刻的情诗。

她没做过这种精细活,整整刻了三个月,刻得十指满是伤疤。

我心疼不已。

那是我和裴芷柔爱情的见证。

可裴芷柔却当场下令要我赠予他。

还道“不过是一个物件,你何必跟柏安抢。”

裴芷柔抱着画,怔了怔。

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眉道。

“行之,你还在为搬院子的事不开心吗?柏安他现在精神不好,瑾轩安静环境也好,适合他养身体而已,等他好了不就不用了吗?”

“你就不能大度点让让他,你何时变得如此不近人情?”

她说到最后,眼眸里闪过失望。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

“好,我收拾出来就让给他。”

见我神色平常,她似乎更加来气。

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只道。

“算了,本公主不想和你计较,你自己好好反省。”

“我给你十天时间,搬出瑾轩。”

瑾轩的东西,能赏都赏了下去。

我吩咐长寿留着足够我剩下几日的衣物。

他虽然对我的行为不理解,但也照做了。

这晚,裴芷柔久违来到瑾轩。

说起来,自从林柏安搬进来后,更多是宿在他那里。

裴芷柔小手钻进我的衣领,脸贴紧我的侧颈,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行之,我...”

我按住她作乱的手,疏离道。

“公主,臣今天不是很舒服,今晚就算了吧?”

毕竟我都要走了,这种事能免则免。

她僵了一瞬,没再说什么。

我趁机翻身背对着她,拉开了距离。

她那本想抱着我的手落空,一时愣住了。

从前在一起,我是一定会贴身抱着她才睡得香。

她怔怔望着我的背影,刚想张口。

这时,林柏安的仆人来了。

3

说他做了噩梦,心里害怕,请她去看看。

她闻言立刻起身要走,又像是想起什么。

转头对我道“你等我回来。”

我笑了笑,体贴道。

“柏安他身体不适,公主先照顾好他要紧,不必急着回来。”

裴芷柔愣了一下。

评论列表

不是帅哥
不是帅哥 1
2025-08-30 21:01
跟仙女切磋是怎么个切磋法?[得瑟]
用户12xxx69
用户12xxx69
2025-10-25 16:23
学席娟写虐文写的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