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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被封雪山申请直升机救援,老公让我等72小时钉钉审批

婆婆爱登山,被困在雪山时用最后一格电给老公打电话没接通。又打给我时,我立刻向老公求助。“妈被困在雪山了,现在快派直升机去

婆婆爱登山,被困在雪山时用最后一格电给老公打电话没接通。

又打给我时,我立刻向老公求助。

“妈被困在雪山了,现在快派直升机去搜救,24小时内还来得及!”

老公直接挂了电话,等了一晚上后他慢悠悠给我回了消息让我走72小时钉钉程序。

毕竟是一条生命,我直接赶去了公司找负责人,不管什么程序,在生命面前都必须加急!

老公的笨笨女秘书却说:“哎呀我不小心把审批申请删掉了,人家好笨,要不是陆总包容人家还不知道闯出什么祸来呢!只能再等几天啦!”

却得知是老公女秘书调走了所有的直升机,只为了去横滨看空中烟花大会。

整整一星期后,两人才在机场甜蜜降落。

与此同时,婆婆尸体也被运送回国,他没有来,却让女秘书给我送来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

“我知道你心有怨言,这笔钱给你妈办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也不算对她亏待。”

“你知道,你妈毕竟老了,可是宁宁的25岁生日只有一次,我答应过她就要言出必行。”

他确实言出必行。

离婚协议书送到那天,他妈的死亡通知书也一齐送到。

他却疯了一样去雪山徒手刨山洞,只为了找到他妈的最后一样遗物。

1

电话里男声冷静不带情绪: “说完了吗?”

我愣了一秒。

贺延庭声音里带着不耐烦:“我还有事,刚回国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处理,丧葬费50万够不够。”

说完贺延庭轻笑着带着讥讽的语气:“你不就是想要钱吗?”

我张了张口还想解释:“可是那是你妈,你真的不回来看看吗?遗体马上通过海关运回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强硬的打断:“够了!什么我妈?你是不是疯了?我妈根本就没上那个飞机。”

我脑袋突然有一瞬的空白,难道他以为死的是我妈。

我突然想起这次旅行团出发前,婆婆的签证出了问题,于是把这个名额送给我妈,但是我妈临行一晚发烧了,所以没去成。

婆婆性子倔犟,早就决定了就算签证出问题,也要坐私人飞机去。

原来婆婆是偷偷出发的,并没有告诉我老公。

挂掉电话后十分钟,我还没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下一秒就被背后传来娇滴滴的女声打断:

细白的手指把支票拍在我桌子上:“丧葬费支票,拿去安葬你妈。”

“我真心疼延庭哥,累的黑天白夜的,公司好不容易挣点钱都被浪费了。”

我转身一看,才发现是秘书江宁宁。

我下意识拿起支票看上面的数字,上面大字:500元。

江宁宁惊呼着捂住嘴:“哎呀,我不小心把50万元写成了500元。”

江宁宁右手握成拳头敲了敲脑袋:“人家真是太笨了,要不是延庭哥一直在帮着人家,可能早就被公司开除啦。”

我忍着胸口的一股气。

江宁宁一直打着笨笨秘书人设,要不就在我和贺延庭10周年结婚纪念日哭着打来电话说自己转错钱到供货方的公账上,要不就半夜说自己丢了公司重要文件让我老公去给她修电脑,要不就在应酬时喝了一口啤酒就不小心倒在老公怀里醉晕过去。

我早就忍无可忍,此时我干脆就不忍了。

我听见我的声音沉着气一字一顿:“是故意写错还是不小心,我问问贺延庭就知道了。”

“据我所知,员工重大失误超过5次,就要被开除,就算我老公有心保你,集团也不会为你一个人开小灶破坏规矩吧?”

江宁宁的脸立刻花容失色。

伸手要去拦我拿起手机打电话的动作。

下一秒,江宁宁意识到我跟她摊牌,也不装了,收起了蠢笨的表情,抱着双臂讥讽道:

“那怎么办呢反正没钱?你不会想等着臭了再下葬把?那可是你亲妈。”

江宁宁从老钱印花风奢牌包里掏出一张红票,用手捏着甩给我:“我看你是穷的活不起了,这点钱还要计较,要不我自费赔你100吧?”

我懒得理他,直接在手机上滑动着找我老公号码。

江宁宁见状直接伸手抢过电话:“为了这点钱还要打电话?电话我来打,只要我撒个娇,你信不信他什么都能原谅。”

我冷眼看着她从通讯录里翻出了备注为【老公】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男人以为是我,沉声斥责:“又什么事…钱不是送过去了吗!”

江宁宁发嗲的声音配合着笑容,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叫床。

“延庭哥,人家又犯错了…不小心把支票写成了500。”

贺延庭听到是江宁宁,本来生硬的语气居然柔和下来,我和贺延庭结婚十年,从来没听过他这种语气。

“500就500,我就不信500块办不了葬礼了,我看她就是惯的。”

声音清晰的传到我耳朵里,我心里一阵钝痛,公公葬礼的时候花了100万,可是他却只愿意为我的家人出500块。

如果他知道躺着的是他妈,他又是什么想法呢?

2

我刚想解释,贺延庭冷哼一声从鼻腔里出气:“再说了,她妈为什么一个人要跑到雪山上去?“”

“说明性格就是有缺陷,家里好吃好喝的非要去找事,自作自受罢了,这个下场是她妈活该。”

“她妈妈前几年就非要闯火场,落下个耳朵残疾,已经是个无用的人了,活着还有花费,死了算她给儿女添福气!”

我耳朵后面全冒冷汗,从心里升起寒气。

三年前,意外火灾,他说家里有一份重要文件要冲回已经着火的主卧,我妈想起我曾经说过『小家比我的生命还重要』,咬着牙拦住贺延庭,自己一跺脚不顾一切的就往火场里冲。

此时只觉得可笑,在他嘴里,我家人对他的付出变成了自己找事,性格有缺陷。

我再也没忍住,大声质问:“贺延庭你还有心吗?我妈对你多好你怎么能这样说她,我今天就告诉你!躺在海关安检处的是你妈…”

贺延庭沉默了一两秒,声音压抑着火:“又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既然你都听见了,即便躺着的是我妈,预算也就出500,只少不多!”

江宁宁得意的挑着眉,重重把手机抛回我怀里,扭着腰上了门口的黑色兰博。

隔着窗我看见江宁宁撅起红唇,贺延庭一脸冷漠处理公事,江宁宁直接岔开腿坐在他怀里,男人只好无奈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女孩热情地吻上去,贺延庭没有拒绝,好一会儿又把她亲的汗湿的秀发抚在耳后。

女孩表情享受,眼睛却冲我轻眨,露出胜利者的表情。

我扫视着远处车里的情况,亲手给他做的车上套件已经被收进后备箱。

我收回目光,依旧静坐,直到背后被轻拍,我才发觉已经是半夜。

一双手从背后轻轻按着我的腰:“今天白天说话有点重了,但不要说你没有问题,在外人面前咄咄逼人对自己的丈夫,我想以前的你不会这么做。”

他总是这样,看起来是他安抚退让,其实所有的矛盾都要pua归结原因到我身上。

热烫的温度从我腰间传来,一下下揉捏的正好。

“安葬你妈的钱,还可以给你按原先说好的50万,只要你不提举报江宁宁的事,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出问题。闹到公司里别人怎么看她?虽然现在是总助,但她马上要被集团升成副总裁了。””

贺延庭叹了口气:“你知道,她比较笨,走到今天不容易。”

贺延庭一只手抽出递过支票,另一只手还在我腰上轻轻揉捏。

我看着那张支票,身子一僵,原来他的态度缓和是为了保护江宁宁。

我侧过身,转过身缓缓看着那双眼,躲开他正在揉捏的手:“我不要你的50万,葬礼你愿意出500就500,我没意见!你妈更没意见!”

“至于江宁宁,就她?还副总裁。”

我只觉得想笑,如果不是男主把销售成果都给她,她可能升的那么快吗?她不过职高出身,被贺延庭送去香港留学一年渡上了金边,并且那学校还不能算大学。

贺延庭烦躁地皱起眉心:“你还没闹够?我妈能有什么意见,你不要一有事就攻击我的家人。”

贺延庭深吸一口气,声音烦躁的越来越厉害,但还是压着气和我说:“钱你可以不要,但是葬礼必须交给江宁宁去安排,就当让她将功赎罪。“”

我愣住了,下意识拒绝:“不行!”

反应过来我气的浑身发抖:“确定让她去?如果不是她故意的把直升机转走,妈也不会死。”

他居然让间接杀死自己亲生母亲的人,去安排这场荒谬的葬礼。

并且江宁宁做事什么尿性我不是不知道,快到手的合同都能谈的生意伙伴取消合约老死不相往来,年会说要“婚纱纯欲风”结果差点搞成追悼会,怎么可能交给她来办?

贺延庭把桌上支票一把抓起,握在拳心,声音压抑着愤怒:“你别把别人想的像你这么肮脏。”

贺延庭好像再也忍不了了,又用力撕碎支票,再一掌把纸屑全部挥飞在地,又凑过来,目光是我从未见过的仇视。

“别得寸进尺,这件事已经定了,我知道你对她有意见,我顾及多年情分没说什么,但要是你搞什么小动作,我不会放过你!”

贺延庭愤怒的脸和十年前重合,为了一笔生意,我和他合作伙伴喝酒到吐,他知道后直接取消了订单,还威胁那个合作伙伴不许再找我,他向来情绪稳定,那次是我第一次见他这么愤怒,只为了保护我,从此我竭尽自己和娘家之力托举他,没想到换来这种结局…

3

我刚入梦,没想到就被电话叫醒,是贺延庭助理急促的声音:“夫人!您孩子的墓被挖土机刨了!”

我立马惊醒,贺延庭助理一开始是我爸开公司派给贺延庭的,贺延庭觉得好用就一直留在身边,实际上助理在我家呆了多年已经有感情,再加上江宁宁在公司仗势欺人没少得罪助理,所以助理的心也是向着我家的。

他一般不找我,一找我就是大事。

我赶到现场的时候,助理正在劝阻江宁宁:“不能挖啊!这是贺延庭总和夫人唯一的孩子!”

江宁宁完全不管,而是指挥着挖掘机司机继续挖地。

江宁宁狠狠瞪着助理,粉嫩嘴唇一张一合吐着气:“这可是延庭哥交给我的任务,葬礼500块预算本来就买不起墓地,正好这块墓地闲置正好可以挖出来重新用,不然多余的钱你来补齐吗?”

“再说你,你见延庭哥来看过它吗,这孩子没葬在祖坟,葬在这么偏远的郊区,死了个不被看重的孩子和死了一条狗有什么区别。”

眼见挖土机已经挖到小棺材的边缘顿住了,司机大喊:“有异物,还挖吗?”

我用尽力气冲过去拦在挖土机前。

江宁宁甩了甩头发,扫视我一眼,吐出两个字:“继续。”

对抗不了机器的力量,挖土机继续移动,很快小小的棺材就被挖出来,又被高高摔落在地,我刚想过去接,但是已经来不及,骨灰落了一地,瞬间和白色土地融合在一起。

我咬着牙站起来,一字一顿:“破坏他人墓地是犯法的,你不会愚蠢到这个地步吧?我现在就报警。”

江宁宁却根本不惧,笑着靠过来,贴在我耳边说:“破坏人的墓地才犯法,而它还未出世,根本就不能算个人。”

江宁宁退了一步,用所有人听到的音量说:“您是有权有势,但是也不能难为我这个打工人啊!500块预算实在没法办葬礼,只能从您没用的这块墓地下手了。”

江宁宁又接连退了好几步,惊恐的捂住钱包。

“您不会是让我自掏腰包吧,我已经穷的一块馒头分三顿吃了。”

感受到众人探究的眼神。

在他们眼里,江宁宁是被剥削的打工人,我是不体谅员工死活的老板娘。

我默不作声收拾骨灰,此时我只想带儿子走,我们唯一的9个月大龄流产的孩子。

江宁宁见我不出声,以为我示弱了,凑过来得意地笑。

“你知道我怎么知道这个好地方的吗?是延庭哥开玩笑告诉我的。”

我一愣。

是我主动要把孩子葬在郊外桃花林的,因为我梦见孩子说喜欢桃花,没想到贺延庭知道孩子不入祖坟反而松了口气,欣然答应甚至主动帮我找地。

我只要求贺延庭不要告诉任何人孩子的墓地位置,贺延庭早年做生意行事霸道,结识了不少仇家,我怕有人拿无辜孩子泄愤。

没想到他竟然以开玩笑的形式告诉了江宁宁,更没想到江宁宁会来掘坟,贺延庭是间接的刽子手。

想到这,又看到面前江宁宁得意的嘴脸,我不再管可能会给公司带来的舆论,双手不受我控制,回过神来已经紧掐住江宁宁白皙脖颈。

江宁宁面露一丝惊恐,使劲挣扎脱,抚摸着脖子上的红痕,疼得嘶气。

“你居然敢动我,你家的事公司的事哪样不是交给我来处置?”

“明明我比你更像这个家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