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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国家被俄罗斯怒斥虚伪超过美国,每临历史关头,便落井下石

声明:本文内容均基于公开历史资料及2025年相关民调数据整理,旨在客观陈述地缘政治与历史事件,无任何情绪化引导。引言:2

声明:本文内容均基于公开历史资料及2025年相关民调数据整理,旨在客观陈述地缘政治与历史事件,无任何情绪化引导。

引言:

2025年1月,一份摆在莫斯科办公桌上的民调报告,让所有习惯了“美俄对抗”叙事的观察家们大跌眼镜。在那份由列瓦达中心公布的数据中,并不是拥有庞大核武库的美国,也不是正在前线激战的乌克兰,占据了“俄罗斯头号敌人”的位置。72.4%的俄罗斯受访者,将那个孤悬于欧洲大陆之外的岛国——英国,选为了他们最痛恨的国家。为什么是英国?当人们翻开尘封的档案,会发现这并非一时的情绪宣泄,而是一场持续了整整200年的猫鼠游戏。在历史的每一个十字路口,当俄罗斯试图迈向强国之列时,总有一个阴影站在角落里,准备好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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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的春天,对于基辅而言,空气中不仅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更有一丝即将达成和平的微妙转机。根据后来多方披露的外交档案与当事人回忆,当时俄乌双方代表团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接触已经触及了核心问题的实质。谈判桌上,草案的轮廓逐渐清晰:乌克兰方面原则上同意放弃加入北约,保持中立地位,以换取国际社会的安全保障。就在那个四月,战火似乎即将熄灭在爆发的初期,克里姆林宫甚至以此为由,命令军队从基辅周边撤退,以示谈判诚意。

然而,就在签字笔即将落下的关键时刻,一架没有任何预告的皇家空军专机划破了东欧的长空,降落在基辅机场。走出舱门的是时任英国首相鲍里斯·约翰逊。他的这次突访,没有鲜花和红毯,只有一句冷酷而坚决的传话。根据乌克兰代表团团长大卫·阿拉哈米亚后来的证实,约翰逊带来的信息非常简单:“普京是战犯,必须要对他施压,我们不会与他签署任何协议。”约翰逊甚至直言不讳地告诉乌克兰高层:“如果你们准备好打仗,我们会全力支持;如果你们现在签字,西方将不会提供任何安全担保。”

这一次访问,被俄罗斯战略界定义为“伊斯坦布尔背叛”。在莫斯科看来,这不仅仅是一次外交干预,更是一次精心策划的“和平爆破”。英国人凭借一己之力,切断了俄乌之间仅存的信任纽带,将这场本可在一个月内结束的冲突,拖入了一场漫长的消耗战。

此后的三年里,英国在对乌援助上始终扮演着那个“打破窗户”的角色。当德国还在犹豫是否提供头盔,美国还在权衡局势升级的风险时,英国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打破禁忌。它是第一个向乌克兰提供“挑战者2”主战坦克的西方国家,这一举动直接引发了后续德国“豹2”坦克和美国“艾布拉姆斯”坦克的跟进。它是第一个提供“风暴阴影”远程巡航导弹的国家,这种武器的射程足以覆盖俄军后方纵深,直接威胁到了克里米亚大桥和黑海舰队的基地。

时间来到2025年1月,这种对抗被一份文件彻底固化。英国现任首相斯塔默在基辅签下了一份为期100年的全面伙伴关系协议。这份协议的签署,意味着英国对俄罗斯的遏制政策不再是针对某一场战争的临时举措,而是上升到了百年国策的战略高度。在莫斯科的政治精英眼中,这传达了一个清晰的信号:无论白宫的主人是谁,无论华盛顿的政策如何摇摆,伦敦扼杀俄罗斯复兴的决心,即便过了一个世纪也不会改变。这种几乎是“本能式”的敌意,让现代俄罗斯人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我们之间相隔着整个欧洲大陆,为何这个岛国对我们的仇恨会如此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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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理解这种恨意,必须将时钟回拨到19世纪中叶的1853年。那时的俄罗斯帝国正处于其陆权扩张的巅峰,沙皇尼古拉一世自认为看透了欧洲局势。在他看来,日益衰落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已经成为了“欧洲病夫”,将其瓜分是顺理成章的历史进程。俄罗斯急需控制黑海海峡,一旦成功,俄罗斯庞大的舰队将第一次从封闭的黑海冲入地中海,成为真正的海洋强国,实现历代沙皇梦寐以求的“温水梦”。

尼古拉一世天真地以为,基于反革命的神圣同盟,或者基于共同瓜分土耳其的利益,英国会默许甚至支持他的行动。但他犯了一个致命的战略误判。对于依靠海洋霸权生存的英国来说,任何一个欧洲大陆强权掌控地中海出口,都是对大英帝国生命线的直接威胁。为了阻止俄罗斯,英国迅速抛弃了宗教和意识形态的隔阂,组建了英法联军,并不惜与异教徒奥斯曼帝国结盟,直接在俄罗斯的软肋——克里米亚半岛登陆。

这场克里米亚战争,不仅是地缘政治的碰撞,更是工业文明对农业文明的一次降维打击。当俄军士兵还在使用射程短、装填慢的滑膛枪时,英军士兵手中拿的已经是射程更远、精度更高的线膛步枪。在塞瓦斯托波尔的战壕里,悲剧每天都在上演:俄军士兵必须等到英军冲到眼前几十米处才能开火,而英军却能在几百米外,从容地像打靶一样射杀俄军。

海上的差距更为绝望。英国海军已经开始普及蒸汽动力战舰,可以在海上自由机动,无视风向;而俄罗斯黑海舰队依然依赖古老的风帆战舰。面对这种代差,俄军指挥官纳希莫夫不得不做出了一个海军史上最悲壮的决定:在塞瓦斯托波尔港口自沉舰队。那些曾经承载着帝国荣耀的战舰,不是在海战中沉没,而是被自己的水兵凿沉,用来堵塞航道,阻挡英军舰队的入侵。

1855年2月,战局急转直下,叶夫帕托里亚战役失利的消息传回圣彼得堡。心力交瘁的沙皇尼古拉一世彻底崩溃了。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欧洲宪兵”,无法接受被英国人按在地上摩擦的现实。官方说法称他死于肺炎,但在俄罗斯的宫廷传闻和民间记忆中,这位沙皇是因无法承受战败的耻辱,拒绝接受治疗,甚至可能是服毒自尽。这是英国给俄罗斯留下的第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它不仅击败了俄罗斯的军队,羞辱了俄罗斯的国格,还逼死了一位沙皇。战后《巴黎和约》的签订,迫使俄罗斯拆毁黑海沿岸的所有防御工事,被剥夺了拥有黑海舰队的权利。俄罗斯向西扩张寻找出海口的道路,被英国人硬生生地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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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不亮东方亮,在黑海受挫半个世纪后,20世纪初的俄罗斯逐渐恢复了元气。既然西进受阻,庞大的双头鹰便将目光投向了遥远的远东。西伯利亚大铁路的修建,让俄罗斯看到了在太平洋寻找不冻港的希望。只要打通太平洋的出海口,控制东北亚,俄罗斯依然可以成为世界级的强权。

但英国人的身影,再一次像幽灵一样出现了。这一次,老练的英国外交家们没有选择亲自下场,而是运用了他们最擅长的“离岸平衡”策略,扶持了一个东方的代理人——日本。1902年,英日同盟正式缔结,这在当时被形容为“狮子与猴子的联手”。为了让日本有能力挑战俄罗斯,英国向日本提供了巨额的战争贷款,出售了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战列舰,并派遣大量海军军官担任顾问,手把手地训练日本海军如何作战。

当1904年日俄战争爆发时,俄军在远东的海军力量不足以对抗日本联合舰队。沙皇尼古拉二世决定孤注一掷,抽调波罗的海舰队组成第二太平洋舰队,万里驰援远东。这时,英国人使出了最狠毒的一招:控制航道与能源。

这是一次教科书级别的“非接触战争”。俄罗斯舰队本可以通过苏伊士运河快速进入印度洋,大大缩短航程。但控制苏伊士运河的英国,冷冰冰地以“战时中立”为由,拒绝俄国军舰通过。这支庞大的舰队被迫绕道非洲好望角,在大海上漂泊了整整七个月,航程接近三万公里。

这一路,对于俄国水兵来说是地狱般的折磨。当时的战舰以燃煤为动力,而英国控制了沿途绝大多数的加煤站和补给港口。英国外交部向全球发出照会,严禁向俄舰出售优质的“卡迪夫无烟煤”。俄军只能在海上进行极其危险的加煤作业,或者高价购买劣质煤炭。由于煤炭质量低劣,燃烧不充分,军舰的锅炉频繁故障,航速极慢,船舱内终日弥漫着呛人的煤灰,水兵们患上了各种呼吸道疾病,士气低落至极。

在途径北海多格滩时,极度紧张的俄军甚至因为误判,将英国渔船当成日本鱼雷艇开火,引发了著名的“多格滩事件”。英国舆论瞬间爆炸,皇家海军本土舰队甚至一度集结,准备直接歼灭这支俄国舰队。虽然最终避免了开战,但这让俄国舰队的神经更加紧绷。

当这支疲惫不堪、船底长满藤壶、机器老化、人员精神崩溃的舰队,终于抵达对马海峡时,等待他们的是以逸待劳、装备精良——且大部分战舰由英国维克斯船厂建造——的日本联合舰队。结果毫无悬念,俄罗斯舰队全军覆没。经此一役,俄罗斯从世界第二海军强国直接跌落深渊,国内积累的社会矛盾彻底激化,间接引发了1905年革命,罗曼诺夫王朝的根基开始动摇。英国人用一条运河的控制权和几纸外交照会,再次打断了俄罗斯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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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前两次只是地缘政治的博弈,目的是遏制俄罗斯的扩张,那么1917年之后的行动,则上升到了生存权的绞杀。十月革命爆发后,新生的苏维埃政权为了退出战争,与德国签订了《布列斯特和约》。这在英国看来,不仅是盟友的背叛,更是意识形态的洪水猛兽。

时任英国军务大臣温斯顿·丘吉尔,在内阁会议上抛出了那句令人不寒而栗的名言:“必须把布尔什维克掐死在摇篮里。”英国不仅仅是口头上说说,而是迅速付诸行动。1918年,趁着苏维埃政权立足未稳,英国军队直接在俄罗斯北部的摩尔曼斯克和阿尔汉格尔斯克登陆。而在南部,英军则穿越波斯进入高加索地区,占领了巴库油田。

英国人不仅带来了几万名全副武装的干涉军,更成为了反苏维埃白军的总后勤部。据统计,在内战期间,英国向邓尼金、高尔察克等白军将领提供了数十万支步枪、上千挺机枪和数百万发子弹。在英军控制的俄国领土上,他们甚至发行了自己的货币,试图从经济上肢解这个国家。英国间谍西德尼·赖利等人更是活跃在莫斯科和彼得堡,策划刺杀列宁,试图通过斩首行动来瓦解革命。

虽然这场武装干涉最终因为红军的顽强抵抗和西方国内的厌战情绪而失败,但这笔血债深深烙印在了苏联的集体记忆中。在苏联的历史教科书中,英国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国家,而是“帝国主义干涉者的罪恶首领”。这种不信任感一直延续到了二战时期。即便后来面对纳粹德国的威胁,英苏被迫结盟,但在并肩作战的表象下,英国从未停止过算计。在德黑兰、雅尔塔的会议桌上,丘吉尔时刻都在提防斯大林,试图在巴尔干半岛保留英国的势力范围,甚至在战争最关键的时刻,还在推迟开辟第二战场,希望苏德双方互相消耗殆尽。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二战结束将迎来和平,欢庆胜利的烟花还在莫斯科红场上空绽放时,一个惊天阴谋正在伦敦白厅的地下指挥室里悄然成型。这份档案被列为大英帝国的最高机密,只有极少数核心人员知晓。直到多年后档案解密,历史学家们才惊恐地发现,原来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差点就被英国人点燃了。

他颤抖的手终于打开了那份绝密档案,档案上的第一个字,就让他如坠冰窟。那上面写的竟然是……?

05

档案的代号是:“不可思议行动”(Operation Unthinkable)。

制定时间:1945年5月22日。

这不仅仅是一份预案,而是一份具备完整战术细节的进攻计划。就在柏林战役刚刚结束,苏军士兵还在与英美盟军在易北河畔拥抱、互换烟草、欢庆胜利的时候,丘吉尔已经下令英国参谋部策划一场针对苏联的突袭。

该计划的核心内容令人毛骨悚然:联军将于1945年7月1日——也就是德国投降不到两个月后,对苏军发起全面进攻。为了弥补西方盟军在兵力上的劣势,丘吉尔甚至提出了一个疯狂的设想:重新武装10万名刚刚投降的德国国防军战俘。英国人计划保留德军的建制,让这些昨天还是死敌的纳粹士兵,作为进攻苏联的先锋,去攻打那个刚刚把他们从法西斯魔掌中解放出来的国家。

在这份计划中,英国皇家空军将从英国本土和欧洲大陆的基地起飞,对苏联的交通枢纽、工业中心进行毁灭性轰炸,甚至包括对莫斯科的核打击设想(当时美国原子弹即将研制成功)。英国参谋部的将军们在地图上推演着如何切断苏军的补给线,如何将红军赶回战前的边界。

然而,英国陆军元帅艾伦布鲁克在评估后给丘吉尔泼了一盆冷水。参谋部的结论是:一旦开战,苏联强大的陆军装甲洪流将不可阻挡。当时的苏军拥有数万辆T-34坦克和身经百战的数百万士兵,他们极有可能在冬季到来前推平欧洲,直接打到大西洋沿岸。基于对红军实力的恐惧,这个疯狂的计划才被束之高阁,转而归档为“防御计划”。

但对于克里姆林宫无孔不入的情报机构来说,这一意图并非秘密。“剑桥五杰”等苏联安插在英国高层的间谍,早已将相关情报源源不断地送回莫斯科。在斯大林和后来的苏联领导人眼中,英国从来不是真正的盟友,而是一个随时准备在背后捅刀子的“机会主义杀手”。

这种敌意并没有随着二战的结束而消散,反而愈演愈烈。1946年,已经卸任首相的丘吉尔在美国富尔顿发表了著名的“铁幕演说”。他用极具煽动性的语言,将苏联描绘成文明世界的最大威胁,正式拉开了冷战的序幕。在整个冷战期间,英国不仅是美国最坚定的盟友,更是情报战的急先锋,利用其在欧洲的老牌情报网络,对苏联进行全方位的渗透和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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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虽然结束了,但英俄之间在隐蔽战线上的厮杀从未停止,反而因为失去了超级大国对抗的掩护,变得更加赤裸和血腥。进入21世纪,伦敦成为了俄罗斯流亡寡头和政治反对派的大本营,这让莫斯科深感不安。

2006年,俄罗斯前特工利特维年科在伦敦的一家寿司店用餐后,因钋-210放射性中毒身亡。那张他在病床上形容枯槁的照片震惊了世界。英国警方直接将矛头指向俄罗斯安全部门,英俄关系瞬间降至冰点。

但这仅仅是开始。2018年,发生在英国索尔兹伯里的斯克里帕尔父女中毒案,引发了一场外交地震。作为前俄罗斯双面间谍,斯克里帕尔在接触神经毒剂“诺维乔克”后倒在长椅上。英国政府反应极其迅速且激烈,时任首相特雷莎·梅在未提供完整证据链、未等待国际化学武器组织最终结论的情况下,直接在议会指控俄罗斯是幕后黑手。

随后,英国发动了史无前例的外交攻势,驱逐了23名俄罗斯外交官,并利用其外交影响力,鼓动美国、欧盟成员国等20多个国家跟进,总共驱逐了150多名俄罗斯外交官。在俄罗斯看来,这不仅是挑衅,更是赤裸裸的羞辱和政治构陷。莫斯科坚信,这是英国为了转移国内脱欧困境,故意制造外部敌人,并试图在国际舞台上孤立俄罗斯的阴谋。

这种“先定罪,后调查”的模式,以及英国媒体铺天盖地的反俄宣传,让俄罗斯人彻底看清了英国的嘴脸。在他们眼中,英国不再讲究什么绅士风度,而是变成了一个为了政治目的不择手段的流氓国家。英国成为了西方反俄阵营中的“麦克风”和“策源地”,每当西方需要对俄罗斯进行制裁或谴责时,起草文案、冲在最前面的,往往都是英国外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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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英国?为什么这个国家对俄罗斯的遏制如此执着,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超过了与俄罗斯有意识形态之争的美国?

如果不读懂英国地理学家哈尔福德·麦金德在1904年提出的“心脏地带”理论,就无法看清这一百年来刀光剑影背后的底层逻辑。麦金德在那篇著名的论文《历史的地理枢纽》中写下了一段像咒语一样的名言:

“谁统治了东欧,谁就控制了心脏地带;谁统治了心脏地带,谁就控制了世界岛;谁统治了世界岛,谁就控制了世界。”

在英国的地缘战略家眼中,俄罗斯就是那个占据了“心脏地带”的天然霸主。它拥有广袤的土地、无尽的资源和庞大的人口。对于依靠海洋贸易和殖民体系生存的离岸岛国英国来说,其生存的根基在于维持欧洲大陆的“均势”。它不能允许欧洲大陆上出现任何一个超级强权,因为一旦俄罗斯整合了欧亚大陆的资源,向西控制欧洲,向东控制东亚,作为边缘岛屿的英国将被彻底边缘化,甚至窒息。

所以,无论是19世纪克里米亚海面上的帆船,还是21世纪伊斯坦布尔的谈判桌,英国的角色永远是那个“离岸平衡手”。它不需要自己赢,它只需要确保俄罗斯输,或者至少确保俄罗斯无法整合欧洲。这就是为什么在华盛顿还在权衡利弊、担心局势升级的时候,伦敦往往敢于率先迈出激进的一步。因为在美国人眼里,俄罗斯是竞争对手,是可以谈判的对象;而在英国的战略基因里,俄罗斯的地缘崛起是生存威胁,必须无条件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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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百年的敌意,已经形成了一种深刻的历史惯性,渗透进了两个民族的骨髓。2024年,当英国宣布将国防开支提升到GDP的2.5%时,其主要的假想敌依然指向东方。英国军情六处(MI6)的负责人甚至公开表示,在这场新的大国博弈中,情报战的激烈程度将不亚于冷战时期。

而在俄罗斯,这种反英情绪也已经从高层渗透到了民间。在俄罗斯的社交媒体上,关于“英国老太婆(指英国)又在搞鬼”的段子层出不穷。这种称呼带着轻蔑与警惕,暗示着英国像一个阴魂不散的老巫婆,总是在背后诅咒和破坏。

俄罗斯人不会忘记被封锁的黑海,那是他们通向世界的窗口被强行关闭的痛苦记忆;不会忘记绕行非洲的舰队,那是帝国海军最大的悲剧;更不会忘记那些被破坏的和平协议,那是数万年轻生命本可避免牺牲的遗憾。当斯塔默在2025年承诺“只要有需要”就支持乌克兰时,俄罗斯人听到的不是对盟友的承诺,而是两百年前那句“必须把他们扼杀在摇篮里”的回响。

历史是一个巨大的轮回。从1853年的克里米亚半岛,到2025年的顿巴斯前线,虽然武器从前装滑膛枪变成了高超音速导弹,但博弈的棋手和棋盘从未改变。对于俄罗斯来说,美国或许是那个摆在台面上的角斗士,力量强大但意图明显,尚有几分大国的磊落。而英国,则是那个藏在阴影里的刺客,手里永远攥着一把涂满了历史毒药的匕首,随时准备在俄罗斯转身的一刹那,刺出致命的一击。

在这场横跨三个世纪的恩怨中,没有和解的迹象,只有暂时休战的喘息。只要地缘政治的版图不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只要英伦三岛还孤悬于欧洲之外,只要俄罗斯还占据着欧亚大陆的心脏,莫斯科与伦敦之间的这场“静默战争”,恐怕还将继续下一个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