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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诡事录之长安》第七个单元故事「借龄者」:与上一季仵作故事相呼应,但看得不过瘾

《唐朝诡事录之长安》第七个单元故事【借龄者】又是关于“仵作之死”的,凡是“唐诡”系列的忠实观众和粉丝,都知道上一季“仵作

《唐朝诡事录之长安》第七个单元故事【借龄者】又是关于“仵作之死”的,凡是“唐诡”系列的忠实观众和粉丝,都知道上一季“仵作之死”成为代表这部剧高度的故事。于是在第三季里,主创们也专门加入了和仵作相关的故事,与上一季内容相呼应,但是看起来肯定是没有上一季过瘾。

与上一季产生勾连或者说衔接的内容是皇上阅读了卢凌风的西行笔记,了解到仵作行当存在的弊端,于是要设立仵作大赛,凡能进入前三名的行业翘楚,就可以有入公廨的资格,后代更是可以考取功名,相当于是为了改善和优化仵作行业的一次尝试,但也因此给一些仵作惹来杀身之祸。

这则故事的逻辑也很好理解,面对这样改写未来命运的机会,仵作们自然是不能放过,但那些专业能力较强之人,就会成为其他仵作的有力竞争者。极端之人,自然会选择谋害排名靠前的高手,让自己参赛时更有把握。故事开篇就有仵作被箭射杀,本来毫无头绪,正是仵作大赛这个消息,给探案找到了更有指向性的作案动机。

案发时,苏无名正受邀参加老仵作耿无伤的寿宴,席间三名徒弟都在身边,分别是大徒弟钟士载,二徒弟殷腰,和年纪最小的女儿酥蝉(收养)。而死者正是此前走错了房间,已经露过面的仵作高手董越。而在耿老寿宴和镜头的暗示下,也能看出一些角色的微表情,从而体会出其中的人物关系和暗藏的玄机。

比如殷腰,就显得桀骜不驯,而且他现在不是仵作身份,而是自愿成为了殓容师,专门从事给死者化妆的行当,也和仵作职业相关。一看此人的相貌就知道是个有故事,或者说是心机很重,心里藏着事的人。从他对钟士载说话的反应来看,他对这个师兄是心存芥蒂的。

上一个故事《去天尺五》里,有两个县尉瞒天过海联手杀人,是出于善意的复仇;而《借龄者》则是把重点放在两个误入歧途,因为贪婪而谋害他人的仵作身上,这两人正是钟士载和殷腰。师父耿无伤明察秋毫,而单纯的酥蝉却完全不知情,还对两位师兄都非常敬仰。

钟士载倒是很会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乔装打扮成其他人,以某位吕将军的名号发出请柬,约了几位仵作相聚,董越就是其中一位。同时他还利用仵作彼此间的仇恨,诱导与其产生矛盾的长安县仵作郑好在对面一个房间里埋伏,就这样完成了射杀董越的计划。

显然,案发时,钟士载正在另外一个房间给耿无伤祝寿。算上钟老自己,有六个人可以证明他没有机会作案。这种自作聪明,买凶替自己杀掉竞争者的方式,的确是不会轻易被人察觉。但他面前不但有探案高手苏无名,更有对他脾气秉性了如指掌的师父耿无伤。

这次如果只靠苏无名和卢凌风自己追查案件,还是不太容易的,好在耿老早有洞察。当年耿老收留钟士载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因为杀人才惊慌失措的。于是当董越被杀,耿老就对钟士载有所怀疑,知道他当年的杀气一直存于心中。而眼前突然出现能为自己和后人都谋一个前程的机会,也就会把当年那个带着仇恨的少年唤醒,做出同样危险的事情。

于是在董越被杀后,真相还未揭露时,耿老就把钟士载逐出师门,另一方面,故意告诉他,自己也要参加仵作大赛,为的就是引钟士载对自己下黑手。果然,老先生料事如神,钟士载一身黑衣扮作刺客在夜晚来行刺自己的师父。好在樱桃暗中保护,耿老才逃过一劫。但他已经写下了一个字条,只要自己被行刺,那凶手一定是钟士载。

钟士载当晚虽然成功脱身,但之后还是被卢凌风堵截并带上公堂,一切答案即将揭晓。无论是请柬上故意拙劣的字迹,还是从家中搜出乔装打扮成所谓吕将军的一身行头,以及夜晚行刺耿无伤的行为,都让钟士载哑口无言,本来最初还死不认账,但在一堆证据面前,他也只剩下负气的悔恨。

而除了董越被杀,还有一些无辜者丧命,并在死者附近留下一个借寿的袋子,这才是本则故事“借龄者”的由来。借寿的袋子名为搐气袋,也就是吸收阳气之用,里面装着钱财,扔到路口,谁若捡到,就相当于是把自己的寿命借给将死之人,扔钱的人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关心或所爱之人多延续寿命。

但捡到的人皆死于非命,且都遭人谋害,用费鸡师的话说,这不是借寿,而是抢寿。每个搐气袋中除了49枚铜钱,还留有一张字条,随着命案发生,分别写有一和三两个数字,而按照耿无伤见过这样的案子,根据他的经验,未来还会有六和九的字条出现,意味着还会出现两个命案。

正是这字条上笔画收尾的随意笔势,让耿老先生又察觉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于是他特意让酥蝉把二徒弟殷腰约到家中,表达说自己所著的《凝尸记》二十卷还差最后一章,想听听殷腰的意见,并邀请殷腰作为此书的合著者,而那最后一章的标题拟为“仵作不可杀人论”。

另外,耿老写了一份把大徒弟钟士载逐出师门的文书,按照仵作行的规矩,需要耿无伤和殷腰一起在文书上签字。看到这里,其实也能猜到老先生的用意,就是要看一看殷腰写字时,那些横画的收笔动作是否和那些搐气袋里纸条上的字迹相同,而签字的日期六月二十三,正好包含了钱袋中的数字,和更多的横画收笔。

看到殷腰写完日期,耿老的表情也是沉重和失望至极的,但也相当于为捉拿殷腰归案做出了重大的贡献。不但确认了笔法,殷腰更是无意间透露说师父的寿命还有,也就暴露了他在杀人抢寿的事实。本来已被疮毒治病困扰的耿无伤,决定用之前他向酥蝉提及的马钱子中毒方式了结自己的生命。

可以看出,耿老抓住两个犯罪徒弟的方式都很相似,都在自己的桌案中藏了字条,上一次是表明如果自己遇害,杀自己的人是钟士载,这一次留下的字条则是不准殷腰重回仵作行,毕竟他犯下行规之大忌,为了自己的欲望谋害不止一人。

上一次若不是樱桃出手相助,恐怕耿老已经被钟士载所杀;若是那样,可能就没有机会帮助公廨抓住殷腰了。讽刺和令人惋惜的是,耿老多活几天的使命就是为了抓住另一个犯了命案的徒弟。而殷腰还总是以抢寿为名滥杀无辜。

殷腰之所以抢寿为师父延续寿命,其实是期待耿无伤有朝一日能把仵作之书传授给他,或者是合著的名分,因为自己也曾贡献过宝贵的经验。由此可见,耿无伤其实也看到殷腰内心的想法,所以才会把他骗来留下笔体字迹。在确认了自己的判断之后,就以死作为最后的证据,把文书藏在自己身上,等待苏无名将其拿走。

两位徒弟都因为其笔迹暴露了自己。两次上了公堂,酥蝉也两次深感失望,更是要面对师父,也是父亲的耿无伤之死。但是耿老之所以将一生所学传授给酥蝉,也是明白钟士载和殷腰的变数和隐患,所以才会把更多希望寄托在酥蝉身上。当两位师兄都走上歧途之后,酥蝉这样善良的女孩,才有资格进入宫廨,得到更好的待遇,不但作为女子成为仵作,也应拥有更好的未来。

以及耿老真正想要的合著人,就是酥蝉,那只写了标题的空白章节就是留给她去续写的,因为耿无伤有次问到酥蝉仵作为何不能杀人时,后者就回答得非常好。在祭拜耿老之时,苏无名提醒酥蝉完成最后的章节,有了这部著作的加持,也能提高她在仵作行的地位,也是耿老处心积虑的遗愿。

可见,皇上因为看了卢凌风关于仵作的相关笔记,想要办仵作大赛,本是好事,结果还没比赛,就反向地激发出了行业内斗和因贪欲形成的仵作谋杀事件。比赛虽未办成,却也因此替仵作行肃清了一些心存恶魔之人。所以卢凌风埋怨苏无名说是因为自己,才闹出这些事的,其实也不无道理,当然苏无名是想说皇上愿意看卢凌风写的东西,也表明他在天子心中的地位。

与上一季仵作之死相似的地方在于,耿无伤也是以自己的死亡来提供抓住罪犯的证据,同时那最后一章强调“仵作不能杀人”的观点,再次和上一季做出呼应,其实故事本身也不算差,但因为有上一季的故事在先,相比之下,就显得不够过瘾。而本剧只剩下最后一个【盛世马球】的单元故事,看来这一季没有特别令人惊艳的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