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只狡猾阴险的毒蝎盯上,它就是我丈夫。
他靠着蹭我的流量成为网红,却对我多番变态折磨,事后对我进行洗脑式PUA。
为了制造出我最大的软肋,他偷偷扎破保护套,诱使我怀孕生女。
他出轨各种肤色美女,在我产前还将人带到家里。
无法逃脱的恐惧和绝望,让我决定除掉他。
失败后,我重生了,在和他认识的相亲节目上。
这次,我一定要像远离藏在粪池里的毒蝎一样,远远和他保持距离......
1
“我叫华玲...”
我重生在相亲节目《非常爱你》现场,第一句自我介绍话音刚落,对面的嘉宾席就“噗”的一声,有个男嘉宾转身了。
观众席发出惊讶声,毕竟刚说出名字,就有人转身的情况很少见。
我定睛看着转身的唐大峰,那张青春洋溢的俊脸,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他健硕高挑的身体散发出浓郁荷尔蒙气息,此时如同又臭又酸的鲱鱼罐头,熏得我直接“哕”地吐出来。
因为这张脸让我想起上一世,唐大峰对我做过的那些恶心变态的事。
我本是美术系的学生,身高一米八八,兼职做模特。
大四这年,我抱着新奇好玩的态度,来参加这档相亲节目。
正是这时开始,我被唐大峰盯上了,这只毒蝎已经将我锁死在心牢。
原因很简单,他们家族男性寿命都很短,他父亲在他三岁时就患病去世,他弟弟十六岁就意外殒命。
他是他妈妈养大的,有相当重的恋母情结,所以看到我散发和他母亲很相似的气息,瞬间就锁定目标。
上一世,我对他的印象也很好,长得帅,性格开朗体贴,肌肉嶙峋的身材更是深得我意。
后来我们正式在一起,他逐渐亮出隐藏的“毒刺”,对我进行极端控制。
当时我们在美国,突然接到母亲离世的消息,悲痛欲绝的我急着回去。
可唐大峰听说我要回国,居然脸色一沉,把门一摔,保险一锁。
我哭红的双眼疑惑地看向他:“大峰,你...”
没等我说完,他宽大厚重的手掌猛然扇来,“啪”的一声,响亮地落在我右脸上。
我被扇退几步,感觉嗡嗡耳鸣,右脸瞬间火烧一般,疼得钻到心里。
“大峰...大峰...”我一边捂着右脸坐在地上,一边哭着喊他的名字。
这是他第一次打我,我懵圈极了。
他蹲过来扶着我后背:“玲玲,还有一个星期就大考了,现在我们不能分神。”
“再说了,你又高又漂亮,这么完美,万一回去,再有哪个坏男人看上你...”
听他这么说,我想起唐大峰的爸爸在世时经常出轨,她妈妈时常被家暴,即便他爸离世后,他妈内心的恐惧和不满仍然在,还经常发泄唐大峰身上。
加上他家族男人寿命都短,所以唐大峰开朗坚强的外表下,藏着极度不安全感。
想到这里,我把手拿下来,现在脸稍微没那么疼了,但大半张脸都滚热滚热的。
我颤抖的双手捧着唐大峰的脸,干得起皮的嘴唇轻轻吻他。
“大峰,别担心,我永远是你女朋友,以后还会是你老婆,别人我不会看得上的。”我缩进他怀里,安慰他。
可安静了十几秒,我突然听到他的心跳瞬间加速,胸口迅速涨大,像是沸腾的高压锅。
我一下子有危险的预感,屏住呼吸,准备从他怀里撤离。
可是,一切都晚了,我的脖子被他长而有力的胳膊猛然圈住,紧紧压在他胸口。
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喘不上气,脸憋得通红。
2
“你还想回去是吧?我说了,不许回去,不许回去,听懂没有...”他厉声大吼。
就在我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一把把我摔在地上。
还没等我缓过来,我腹部就感到一阵阴风逼近,一抬眼,唐大峰脚步贴近。
他扯起我的衣领,眼里带火地看着我:“华玲,你的世界里,谁都不许比我重要,你不许回国,哪儿都不许去,听懂没有?”
说完,他把我扔下,独自锁门离开。
残存的痛苦让我直不起身,只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唐大峰开门进来,我看到门口光亮照出的高大身影,赶紧上前抱着他的腿:“大峰,你今天怎么了?快放我出去吧...”
我仍然抱有希望,觉得他可能只是一时的神经错乱。
可唐大峰却从身后拖进来一只大铁笼,我脑袋嗡的一下,脊背寒凉。
他走上前,摸摸我的脸:“玲玲,你是我的狗,做我最忠诚的狗!”
他冰冷的脸上,透出吞噬整个心灵的阴郁。
说完,他扯着我的胳膊,将我硬塞进狗笼。
“大峰,我不是你的狗,我是你女朋友...”我一边挣扎,一边哭着解释。
他根本不理我,将我塞进去就把门一锁。
我扒着铁笼苦苦哀求,他突然拿出铁棍狠狠敲在笼顶。
震耳欲聋的声响吓得我不敢出声。
可这还没完,唐大峰直接打开笼门,将我拖出来。
铁棍一下下落在我身上,痛入骨髓,我再怎么求饶都没用。
“有些贱狗,就得揍,才能老实!”他气喘吁吁地再次将我拖进狗笼。
我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感觉全身都疼。
唐一峰走后,我听到桌子上的手机一直在响,应该是亲戚催促我回去参加葬礼。
可我现在却...我想到我妈,唯一相依为命的亲人离开了我,却不能去看她最后一眼,鼻子一酸,泪水和血液混溶在一起。
至于唐大峰,我还是想不通,他怎么突然变成了恶魔?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听到开门声,身体猛地一抽,脑袋里警铃大作。
我害怕极了,害怕这个野兽又要做什么事,颤抖的身体不由往后面的角落缩。
他逼近的脚步声,每一步都蹂躏在我脆弱的心脏上。
他停在,蹲在铁笼前,冷峻的脸上挤出一丝生硬的笑,这让我颤抖得更厉害。
“我来给你送水和吃的。”他举了举手里的塑料袋。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矿泉水,猛灌起来。
喝着水,突然有一股臭气熏天的味道迅速钻进鼻腔,直冲天灵盖。
我一看,唐一峰居然带上防毒面罩,打开一盒鲱鱼罐头。
我的天,难怪这味比在厕所粪坑里泡了十年的老坛酸菜还臭。
“吃了它!他夹起一块,送到我面前。
我惊恐地捏着鼻子,缓缓摇头,露出哀求的眼神:“不要...不...”
他嘴角微微一扬,温和地说:“狗就要吃臭的东西,不是吗?”
我感到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心底的恐惧像黑雾一样迅速升起。
见我依然不动嘴,唐一峰果然怒了。
他拿着罐头猛地钻进来,强硬撬开我的嘴,塞进鲱鱼。
3
我强烈反胃呕吐,但是最终还是被他把整罐鲱鱼罐头塞进来,连汤汁都不浪费,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臭炸了。
唐一峰看了,十分满意地离开。
等到晚上,唐一峰又来了,我身体不由颤抖得更猛烈。
“我又来给你送吃的了。”他露出瘆人的笑,我汗毛颤栗。
打开餐盒,里面竟然是一堆肉虫,黑棕相间的条纹,不断蠕动的黏糊糊的身体,极度恶心。
“不...不要...”我绝望地念叨。
“来吧,你该习惯做一只好狗!”
说着,他在我嘴里塞了一个漏斗,灌完整盒虫子。
等唐一峰走后,我感觉胃里、肠子里、腿、胳膊、脑袋等等,全身都有虫子在爬。
那种感觉,我恨不得解决了自己。
这种痛苦的经历,只是唐一峰控制和折磨我的一个缩影。
所以现在我看到那张脸,就像是看到鲱鱼罐头,看到蠕动的粘液肉虫,胃里翻江倒海。
“华玲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女主持人急忙关心地问。
“没...没事...”我接过纸巾擦擦嘴。
“主要对面男嘉宾太恶心,跟屎一样,我没忍住!”我顺了顺气,咬牙切齿地说。
唐大峰的脸瞬间铁青,他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观众席一阵哗然,主持人也很诧异:“这位男嘉宾长得还挺帅的啊,你们是之前认识吗?”
“我们没见过,但我的鼻子天赋异禀,可以闻到贱人味,这个唐大峰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贱人味,比屎还臭,这种人千万不能靠近...”
说着,唐一峰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的表情像是吃了一个苍蝇,而我又吐了一阵。
观众席热闹了,主持人只好尴尬地解释我在开玩笑。
我吐完抬头的时候,唐大峰旁边的男嘉宾李子鹏也转身了,可能是出于好奇吧。
可他看到我的瞬间,瞪大眼睛,露出惊呆了的表情,不由惊呼:“好漂亮的美女!”
此话一出,台上立马跟集体放屁似的,噗噗噗...未转身的13名男嘉宾齐刷刷转过来。
他们无一例外都在赞叹我的容貌和身材。
诚然,我的腿就比唐一峰家族任何男性的命都长。
“主持人,我还可以说三个不要是吗?”我问。
“是的,不够还没到...”
“我不要叫唐一峰的男生,我不要叫唐一峰的男生,我不要叫唐一峰的男生!”我坚决地说完。
李子鹏鼓掌大呼:“好有个性的女生,我好喜欢!”
其他男嘉宾和部分观众也在笑着感叹。
接着,我向主持人申请离场。
因为唐一峰这种人能不扯上关系是最好的,损两句就可以撤退了。
我刚走两步,唐一峰突然大喊:“华玲小姐姐,怎么才能让你接受我?”
我不耐烦地转头,这人就是这样,不仅跟蝎子一样阴毒,有时还跟苍蝇一样烦人。
“除非你把我的呕吐物吃掉!”我指着地上。
4
唐一峰顿时语塞,看着呕吐物咽了咽口水。
见他被怼住,我心情更加舒畅,高兴地对他竖了个中指就走了。
我听到身后的议论声中,最大的就是李子鹏的赞叹:“哈哈,真的好有个性,谁能不爱?”
我急匆匆离开节目组,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报名今年的考研,而去美国留学的申请继续保留。
因为按照上一世的发展逻辑,唐一峰会碰巧跟我在美国的大学相遇,成为同学,才有后来的相恋结婚。
不管他是特地调查的,还只是偶遇,我都要确保他去国外那所大学,而我不去。
就这样,我表面在积极申请国外留学,让周边老师同学都知道,背地里偷偷学习准备考研。
考研当天,我穿着宽大的衣服,那双醒目的大长腿也塞肿了,全身上下只露两个眼睛。
一切隐蔽操作至收到国内西北地区的录取通知书,我终于松口气。
在暑假将要结束时,我特意搞了个盛大的告别仪式,将大部分同学老师都请来,宣布我要去美国留学了。
我父母也在现场,这段时间我连他们一起瞒着。
告诉他们我是重生回来的,他们不一定相信,并且对于目前还丝毫不熟悉的唐一峰,他们帮不上什么忙。
我能做的,就是让我妈和她妹妹,也就是我二姨断绝关系。
我爸妈好说话,猴精的二姨就经常贪我家的便宜,拿完东西还那么嚣张跋扈。
我妈年底之死,就是我二姨嫉妒我考去国外留学,而自家闺女今年高考连个大专都没考上,于是摆下“鸿门宴”。
我爸有事,我妈单独去的,被二姨她们灌了不少酒,骑电动车回来路上,开进了河里。
地处荒僻,天又太晚,最终我妈罹难。
所以我把这些年二姨对我家做的那些烂事都罗列成笔记,然后打电话给她,细数“百大罪状”。
“我从没见过你们这种厚颜无耻的家庭,和你们做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听我说出这句,二姨发出最终的咆哮:“华玲,你个小王八蛋,我要是再和你们家扯上一点关系,我就不是人。”
“哦,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哦!”我得意地挂掉电话。
十几分钟后,我就接到我妈电话,说我二姨和他们断交了,问是不是我搞的鬼。
我说可能我们家祖坟冒青烟了吧,搪塞过去。
只要我妈活下来,挨点骂算不了啥。
我办完告别仪式,就假装乘飞机去美国。
在那里旅游几天,就赶着开学时间回来报道。
开学之后,我提心吊胆了整整一个月,直到确定这里没有唐一峰的任何身影,才终于松了口气。
可正当我请室友吃饭看电影,好好庆祝一番时,出现了瘆人的事。
电影院人不多,除了我和室友,就只有前排坐着的一个男人,而那个背影让我汗毛为之一竖。
恰好盖住衣领的男士长发,玉瘦但肌肉轮廓分明可见的肩背,他...他怎么会...
我倒吸一口凉气,鸡皮疙瘩久久难以平复。
这一个月来,我神经紧张,在食堂、教室、路上等地方,都有错把身形差不多的男生看成唐一峰,这个也不一定是...对...不一定...
我无心看电影,狠咽一口口水,对室友说:“我上个厕所。”
紧绷着心弦,小步快走到他下面一个台阶,我放慢脚步,心提到嗓子眼,假装不经意回头看一眼。
这...居然真是...
我感觉脑壳和心脏遭受猛的一击。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唐一峰微微转头,和我视线对上,嘴角上扬,露出狡黠一笑。
5
极度的恐惧从我胀出来的眼球,直插脑神经和心脏,好似有一双冰凉的手紧紧掐住我的脖子,呼吸困难,全身僵硬。
我想要逃,可腿像是灌了铅,一步挪不动,我整个人都要溺死在他这邪笑中。
“华玲你真是,看见帅哥就走不动路了!”后排室友见状小声调侃,旁边两位跟着嬉笑。
唐一峰的笑瞬间变得自然阳光。
紧接着,电影画面突变,影院瞬间黑乎乎,我仿佛被解开点住的穴道,赶紧挪步离开。
走出影厅,我惊魂未定,到卫生间捧两下水洗洗脸,后面的衣服已被冷汗浸湿。
我气喘吁吁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不行,我不能回影厅,他可能没认出我。
我疯狂安慰慌张的自己,接着快速回学校。
钻在宿舍被子里,那种被毒蝎盯上的电麻感又回来了。
我仿佛看到漆黑的蝎子高扬尾巴上的毒针,一步步爬到我身上,那坚硬扎人的爪子和腹部的细绒扫过我的汗毛,我鸡皮疙瘩磊得高高,一动不敢动,生怕它什么时候一针蜇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室友叽叽喳喳地回来了。
“华玲,你请我们看电影,怎么自己先跑了?”
“是啊,给你发消息打电话都不回,担心死我了,害得我后半场都没法踏实看。”
“就你看得最起劲吧,还非得拉着我们把剩下的看完!”马蓝蓝白了刚刚的室友一眼。
还没等我解释,她们就激动地告诉我:“华玲,刚刚电影院那个帅哥好像对你有意思哦!”
“切,别...”我想打住这个话题。
“是啊,电影一结束,他就跟我们打听你在哪里呢。”
“你们告诉他了?”我心头一紧。
“对啊,长安工业大学女生宿舍2号楼403室,这用得着保密吗?”
“你们...”我真想一口老痰淹死这群猪队友。
“我们不仅说了地址,还怕他路痴找不到,一起打车带过来了。”她们一脸骄傲,好像等着我夸奖。
“什么?你们竟然...”我真要被她们的善心气晕过去。
“华玲,他就在楼下,约你下去呢,你去见见吧!”马蓝蓝说。
6
“不...不可能...你们快赶走他...”听到他在楼下,我的心再次提得高高。
“哎呀,华玲,人家都来了...再说,他那么帅,那身材...嘿嘿...”室友一副花痴样。
“你不要的话,到时候再匀给我也行啊。”
“我不去...”我大嚷起来。
可话还没说完,虚掩的宿舍门就被推开了。
看到门口那张仿佛被顶级雕刻师精雕出来的俊脸,我瞬间感觉一阵电麻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嗨!”唐一峰微笑打招呼。
“哇...”室友们瞬间被迷醉。
“华玲,快,快去啊...”一向冷静的马蓝蓝把我往前推,其他人迅速上前助力。
我像木头一样被推到唐一峰面前,猪队友们“砰”地关上门,估计趴在门后偷听。
虽然我身高跟他差不多,但不太敢正眼看他,面前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喘不上气。
“华玲,你说的...”他先开口。
我一慌张,突然生硬说出:“女生宿舍,你怎么上来的?”
“这个啊,哈哈,宿管阿姨也有一颗善心哪!”
看他得意的笑,我又害怕又生气。
“对了,你之前说的,只要我吃了你吐下的东西,就能接受我,你看!”
“我看你申请留学,准备在同一所学校给你惊喜的,没想到你来这里了。”
他打开手机视频,我用余光看过去。
这家伙居然真的到后台把呕吐物吃了。
我看得胃里波涛汹涌,天哪,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哕...谁知道...你吃的是不是咖喱拌饭?反正不算...哕...”我一边强咽下胃里涌上来的东西,一边反驳。
“可是这明明...”
“明明什么?总之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看到你,我就像吃猪屎一样难受,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滚远点!”
“可是我已经转到这所学校了,和你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他委屈地解释。
“什么?”我感觉五雷轰顶。
“那我明天就转走!一秒都不想看到你,赶紧滚!”我厉声大吼。
“好...我走...我走...”唐一峰做出准备后退的样子。
临走前,他贴近我耳边,如毒蛇嘶嘶说道:“你逃不掉的!”
我僵住了,仿佛感觉毒蝎高扬的毒针紧紧贴在我脖子上,随时刺进单薄的皮肤,肆意注射毒液。
“华玲,人家多好啊,又帅又绅士,为了你什么都能做,你怎么...”室友开门很不解。
“你们不知道就别乱说!”我打断她,径直走回宿舍。
我缩在被窝里打着寒颤,这种被毒蝎盯着的感觉,比杀了我可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