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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在一起太苦了,如果重来,我要离他很远很远......

如果可以重来,我不要喜欢男人了第一次见面阮渠就说要罩着我。“不是吧哥,你真要跟那喜欢男人的瘸子当朋友啊”“你别放屁了,渠

如果可以重来,我不要喜欢男人了

第一次见面阮渠就说要罩着我。

“不是吧哥,你真要跟那喜欢男人的瘸子当朋友啊”

“你别放屁了,渠哥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阮渠把烟狠狠踩灭,指着楼顶“我要是喜欢男人就从那儿跳下来。”

五年后再见面。

他红着眼把我抵在墙上“整个世界都围着我阮渠转,你凭什么不喜欢我。”

1

时隔五年,再见面阮渠是每家公司争相合作的人。

我坐在人群里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次生意谈不拢我就会失去唯一肯要我的工作。

“要想合作可以”阮渠转动转盘,一瓶酒精准的落在我面前“你,把它喝完。”

酒在胃里翻滚,像一根根针在里面叫嚣。

很快酒瓶就见了底,我强忍着不适签完了合同。

刚迈出酒店一只脚,我就趴在外面的栏杆上吐了起来。

难受,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不能喝逞什么强。”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拜你所赐。

客套话还没说出来,喉咙涌上血味,一口血被我咳出来。

“邵远航!”

没等看清他的神情我就一头栽到地上。

脑袋疼,胳膊疼,腿疼,哪哪都疼。

痛苦的记忆回到五年前。

路过球场被篮球爆头,路过楼下被课本爆头,我走到哪都有各种各样的“意外”等着我。

“学习好就拽,死瘸子。”这是我听到过最多的一句话。

在那个时候,我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我爸是镇上有名的赌徒和酒鬼,谁接近我都要被孤立,我就像是一个灾星。

阮渠的出现就像是一束光,照进我阴暗的小巷。

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右腿,幸好还在。

上次在路边晕倒,醒来的时候假肢不见了,被人偷走了。

这些人真是良心被狗吃了,连残疾人也欺负。

老板提着果篮进来了“远航你可真厉害,不愧是我的得力干将。”

我讪讪地笑着。

老板说是阮渠送我来的,还给我交了医药费。

“那他……走了?”我试探着问出口。

“阮总什么人啊,不走还留在这看你。”“麻溜出院啊,还有工作等着你呢。”

我默默应下。

2

出了院买了束栀子花去看奶奶。

好久没来了,主要是也没赚到什么钱,不好意思来。

兜里有一枚硬币,我拿出来跟奶奶说“如果是正面我就躲着他,反面我就去报仇好不好。”

抛起来,落下。

“再来一次吧。”

抛起来,落下。

如此反复,最后稳稳停在我的手心。

看着看着眼泪就模糊了视线,我擦干了眼泪把硬币放回兜里。

不甘心,怎么会甘心呢,明明差一步就能带着奶奶离开,差一步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墓碑上有些灰尘,我清扫干净“等下次来看你吧。”

从墓园出来的时候,天空下起了细雨。

雨不大,却也足够困住一个人的脚步。

远远的,一辆车停在墓园门口,伞下的人看见我很是诧异。

我在心里默默数着石梯一共23层。

迈出第一步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人顺着石梯滚下去。

脑袋像被锤子敲过一样疼,全身上下都疼。

昏迷的最后一刻,我看着那双腿犹豫后向这边走来。

“幸好,赌对了。”

阮渠,这次该你了。

3

我是个瘸子。

父母离婚那年没人要我,我被法院判给了我爸,他气不过酒后打瘸了我的腿。

腿瘸了就瘸了,我还能走。

我学习好,我要带着奶奶离开,我要考出这里。

不幸的人总是不幸。

校运会,不知道是谁偷偷给我报了三千米。

他们捉弄我,从来不觉得愧疚。

我就是这个时候认识阮渠的。

他淡定的从我身上摘下号码挂在自己身上。

“哎!我叫阮渠,我要是拿了第一你可要请我吃冰的。”

他拿了第一,围着他的人堵了半个操场。

我挤不进去也不想挤,想着等以后再见面给他买冰。

第二天下午放学,教室里只剩我一个人。

阮渠不知道从哪里进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啊,早知道不帮你跑了。”

我赶忙摇摇头,并表示现在可以带他去吃冰。

说一根就一根。

他吃完了拍拍手,揽住我的脖子“记住了我叫阮渠,以后哥罩着你。”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

他说罩着我就真的罩着我。

课间我也不会被堵在厕所,教室卫生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也没人故意让我难堪。

我的存在从一个人人厌恶变成了普通的透明人。

但是,他好像一直没问过我的名字。

“邵远航?很有寓意的名字。”

他又接着反问“那你的腿还能治好吗。”

我苦笑了一声“大概吧,之前医生说过做手术能治好。”

他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转而盯着我。我被他盯得不自在。

他笑着打趣“你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的。”

好看吗?应该是吧,奶奶也说过幸好我是个男孩。

但是阮渠的更好看,每天看他的人都在走廊里挤地满满的。

“那你为什么帮我?”其实我一直想问,我身边没有朋友也不会有人想着和我交朋友。

人人都知道我是酒鬼赌徒的儿子。

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喝了口汽水“我看不惯。”

他在说谎,我爸骗奶奶钱赌博的时候也是这样。神情一点都不自然。

无所谓,我又没钱他骗不了我。

4

我想我们一直会是朋友。

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七八个人围着他。

有个黄毛我认识,两个月前他把我围在巷子头打了一顿。

“不是吧渠哥,你还真跟他当朋友了他就没怀疑你。”

阮渠吸了口烟没说话。

“渠哥你可小心点,那瘸子喜欢男人。”

“放屁吧你,渠哥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阮渠把烟狠狠踩灭,指着楼顶“我要是喜欢男人就从那儿跳下来。”

“渠……渠哥那是不是那个瘸子。”

那群人回过头来,诧异的目光全都落在我身上。

没事,我喜欢男人又不是什么秘密。

我就知道,怎么可能有人跟我交朋友。

我的生活又回到了没有阮渠的时候。

走在路上永远有人不小心撞到我,座位上擦不完的黄色液体,卫生间永远被反锁的门。

……

我以为和阮渠不会再有交集了。

那天放学,我被人拉进死胡同。

我说我没钱,拳脚就落在我身上生疼。

没事,挨一顿打而已我抗揍。

突然传来不属于我的闷哼声,我一抬头阮渠正跟那群人打架。

寡不敌众,不一会儿他就被打趴在地上。

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噗嗤笑出声来。

那群人的拳头又重新落在我身上,好疼啊。

最后阮渠的钱被拿走了,我一瘸一拐的回家。

“邵远航对不起。”

“扯平了。”

“那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看我心情吧。

他喜欢在我家门口的面摊上吃面,然后顺道跟奶奶打声招呼。

奶奶一直夸他,让我好好照顾他。

他喜欢找我补习作业,他喜欢让我去看他打篮球。

然而他对我的好只是一场游戏。

如果我知道我的人生被毁了,那我绝对不会想认识阮渠。

某天早上我醒来后,身边已经没人了。

从腰向下酸痛的要命,我拿体温计一量是低烧。

我草草的清理了后面,就往工厂去。

阮渠留了纸条说要我醒了去那边。

可厂子已经废弃五年了。

我颤着腿走上三楼,脑后一痛意识消失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渠哥真牛,勾勾手就把这瘸子骗来了。”

意识掉进深渊,那是无尽的黑暗。

再醒来时被关在一个屋子里。

我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来。

两天后,门开了。

一个流浪汉醉醺醺把我从地上拎起来“一个男的长的这么白净?”

臭烘烘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想挣扎却没有力气。

“别动,让我摸摸。”

我一咬牙,那流浪汉疼的松开了手。

我逃他追,快要被他抓住的时候我向前一跃。

砰!

所有的画面变得扭曲,温热的液体从口鼻流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机器发出警报的声音。

抽泣声,警笛声,抢救声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里。

这是第二次,阮渠他骗了我。

此时距离考试还有整一个月。

5

坠楼醒来是一年后,原本瘸的那条腿彻底坏死了。

器官受损,我坐上了轮椅。

瘸了的腿变成了空荡荡的裤管,截肢了。

考试错过了,我带着奶奶离开的愿望落空了。

这种无力感从我妈妈身上延续到奶奶身上。

我爸卷了钱跟着别人跑了,家里的重担都落到了小老太太身上。

我经常坐在屋里发呆。

天气好的时候奶奶就把我推出去晒太阳。

就这么晒了又一年。

在我能借着假肢站起来的时候,奶奶去世了。

一个月前我找到了唯一一份肯要我的工作。

我又碰见了阮渠。

他回来了,成了合作公司的老板。

我的身体还没好,他逼我喝了最烈的酒。

我醒过来的时候,阮渠在落地窗前抽烟。

被呛得咳嗽,他转身灭了烟盯着我不说话。

道了谢,我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身后突然响起了声音。

“对不起,我不知道当年……”

以他的身份,调查我并不难。在我昏迷的这几个小时,早就没了隐私。

“你要是不介意在我这里工作吧。”

可怜我?“抱歉,我现在有工作。”

等到了公司,老板收拾好了我的东西“来新人了,你先回家养着吧。”

“可我刚谈成渠总的生意。”

他看着我一脸鄙夷“你是什么货色,要不是公司这么多年的名声立在这,渠总连看都不看你一眼。”

“也就是你这张脸能看,不然哪个公司要你一个瘸子?”

工作没了,工资被克扣了一半,我被保安从公司里赶出来。

失业了没关系,再找就好了。

新的工作是在大街上发传单,发了没两天我中暑晕倒了。

那老板求着我离开“求你了,我们就是小本买卖。”

送卖外人家也不要,端盘子把人家盘子摔了。

很多天之后我站在酒吧门口。

那老板娘掰着我的脸“行,留下吧。”

我成了酒吧里端水的服务员。

有人趁机摸我的手,我忍了,有人趁机掐我的屁股,我又忍了。

直到某天我被人拉坐在大腿上,屁股下有什么坚硬顶着我。

我挣扎着起身。

“一次一万。”他凑在我耳边,手里捏着我的屁股。

他看见我的腿皱眉“两万也可以。”

他把钱塞进我的内裤。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口哨声此起彼伏,有人往我身上倒酒,凉凉的液体顺着背上的曲线滑进裤子。

人群中晃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把脸埋的很低“别在这可以吗。”

得到允许的大手在身上游走,那唇凑过来吻我的脖颈。

突然一杯酒被泼在脸上,身下人破口大骂“谁特妈活的不耐烦了。”

起哄声戛然而止,围满了人的地方生生挤出来一条路。

脖子一紧我被阮渠拽着衣领站起来,他看我时眼里带了怒火“你真是什么钱都敢赚。”

“渠……渠总?”那人看清来人后开始道歉“渠总要是看中了算我请你。”

阮渠把钱砸在他脸上“滚。”

人连滚带爬出了酒吧,周围人散的差不多了。

他拽着我往外走,我被拽了个踉跄瘸着腿跟上。

风一吹,身上冷的发颤。

我被抵在墙上,他扼住我的脸“这就是你说的工作,邵远航。”

挣开他的手,我往前走,突然重心不稳膝盖狠狠磕在地上。

腰上多了只胳膊,阮渠拦腰把我抱紧车里“一个月五十万够吗?”

五十万,真的很多。

我停止挣扎,最后稳稳坐在车里。

6

我住在他的别墅里,偌大的别墅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一个做饭的阿姨。

她安静的可怕,除了叫我吃饭再也没听她说过话。

两个星期了,我没见过阮渠。这房子像是我的一样。

某天半夜,阮渠回来了。

他睡我隔壁的房间,我简单洗了个澡。

太黑了,还没等走两步,人就被地毯拌了个踉跄。

一只手稳稳扶住我“你来干嘛。”

我看不清他的脸“你……你付钱了。”

很久很久的沉默,谁都没在说话,黑暗里只听得心脏跳动的声音。

气氛很尴尬。

突然来的羞耻感觉自己很贱,脸逐渐变热。

我转身要走,整个人突然被扔在床上。

他扼住我的喉咙“没跟别人做过吧。”

我一愣,原来是怕我不干净。我在黑暗里摇摇头。

“没有”两个字还没等说出口,身前那人吻上了我。

没有安全措施,他就这么进来了。

脑海里闪过三年前的晚上,两个人动了情疯了似的吻着爱着。

我哭着喊他“渠哥。”

他轻轻的吻着我,却毫不吝啬自己身下的力气。

突然脸上一疼将我拉回现实,阮渠拍着我的脸,拽住我的头发“叫我的名字。”

很疼,一夜的翻云覆雨。

最后我昏在床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阮渠已经走了。

我发烧了,在床上躺了一天。

阮渠给我一半的钱,剩下的月底给。

我拿着手里的钱还给邻居亲戚,我躺在医院的那一年每一秒钟都要钱,奶奶借遍了胡同里的邻居。

我是个没用的人,没能带奶奶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等回了别墅,一只小狗在房间里。

阿姨说是阮渠带来的,很小一只。

上学那会儿奶奶救助了很多流浪狗,有些送人有些留在身边。

阮渠刚去我家的时候还很害怕,奶奶笑着说它们不咬人。

那狗像是知道阮渠害怕一样,一直围在他身边转。

到最后,阮渠红着脸若无其事站在我身后。

“少爷怕您无聊,专门买的呢。”

我笑着点点头,抱着小狗去了屋里。

半夜怀里热的像个火炉,小狗身上很热。一只手把它捞走。

我被腾空抱起来“你发烧了邵远航。”

是阮渠,他回来了。

又梦到上学那会儿,我发烧上课晕倒了是阮渠抱着我去了校医务室。

他打着瞌睡陪我打点滴。最后被罚站了一天。

等放学后我再给他补习。

“你生病了今天休息一下吧。”

我摇摇头“没事,给你补课要紧。”话还没说完一个喷嚏出来。

最后迷迷糊糊的我躺在他腿上睡着了,身上盖了他的校服。

我睡了很久,他的姿势也没变过,等我起来的时候他的腿麻了直直向我倒来。

我撑不住他,两个人一起倒在草坪上。

回忆被打破。

阳台上站着阮渠,他抽着烟在打电话“知道了,玩玩而已。”

声音压的很低,但我还是听清了,虽然仅凭一句话也证明不了什么。

看我醒了,他挂掉电话“朋友聚会去不去?”

我没有朋友,是被欺凌的对象,这种聚会没必要去“不去了吧。”

他又点了只烟“去吧,都是我的朋友。”

7

都是阮渠的朋友,只有两个眼熟的还欺负过我。

我努力把自己的存在缩小,可身边是阮渠走到哪里都自带光芒。

有人来找他喝酒,他向后靠在沙发上展开胳膊把我虚掩在怀里“不好意思开车来的。”

来聚会不喝酒,矛头都落在我身上。

我站起来“我替阮总喝。”

酒不烈,可它终究是酒,没两杯下肚就醉醺醺的。

“渠哥上学那会儿可没少帮你啊,这么两杯怎么能行。”

他们给我倒上,两个人架着我喝。

喝到最后,我去卫生间吐出来,连同中午吃的饭。

再回去的时候阮渠不在包厢里,他们把我困在沙发上“渠哥出去了,你先替他喝着。”

我拒绝,他们把我按在沙发上,一瓶酒正正好好浇在我身上。

“呦,你别说这瘸子身材不比娘们差。”

阮渠的朋友,阮渠的局。

我摸起一个酒瓶砸上去,砸空了。

我被绑起来,一群人像戏弄狗一样戏弄我。

“装什么呀,真以为一个月五十万那么好拿。”

一只脚狠狠踩上假肢,与真腿连接的地方生疼。

嘴被掰开灌进去不明液体。

“最好的药,让你们看看能骚到什么程度。”

哄笑声填满了包厢,余音化成一柄刀扎进心脏。

衣服被脱掉,远处架起了相机正对着不堪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