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1941年,朱凡被俘,日军见寻常酷刑没用,就把她带到湖边,将她的双腿分别

叨叨小科天下事 2025-08-14 19:15:18

[太阳]1941年,朱凡被俘,日军见寻常酷刑没用,就把她带到湖边,将她的双腿分别绑在两艘汽艇上。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朱凡) 1941年的昆承湖,见证了一场极其惨烈的死亡,一个年仅22岁的姑娘,被汽艇拖在湖中,用身体和鲜血,染红了那片芦苇荡。 她叫朱凡,可在成为这抹“红色”之前,她首先是上海滩工厂主的大小姐,陆慧卿。 故事要从上海滩说起,那里有她的富贵,也有她的破碎,朱凡1919年生于鄞州,父亲陆成林开的工厂,给了她一个衣食无忧的童年。 不过,在那个年代,个人的安逸,随时可能被时代的大浪拍得粉碎,1931年,“九·一八”的炮声一响,不仅震醒了国人,也直接把朱凡家的工厂炸成了灰烬。 一夜之间,全家人的生计没了着落,父亲租了个小铺子想撑下去,可生意惨淡,昔日风光荡然无存。 家道中落的痛苦,紧接着又撞上了“一·二八”事变带来的国耻,这两件事,像钉子一样扎进了还是个少女的陆慧卿心里,家与国的破碎,在她这儿成了一回事。 但这双重打击,却没能让她消沉下去,反而催生出一种远超年龄的责任感,她还在读中学,就开始动员家人省下早餐钱,又带头领着同学走上街头,为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募捐,她很早就明白,救国得先从叫醒身边人开始。 对还在上小学的弟弟们,她不讲大道理,而是直接摊开一张全国地图,用红笔把日寇侵占的地方一个个圈出来,告诉他们再不抵抗,我们都得当亡国奴。 知识是她的武器,她像海绵一样从《大众生活》、《新生》这些进步书刊里吸收思想,为自己混乱的人生寻找方向。 1936年,北京学生的抗日示威浪潮席卷全国,朱凡也一头扎了进去,当她浑身湿透地从请愿现场回到家时,那被国民党军警高压水龙头冲刷过的单薄身影,反而显得更加挺拔。 “七七事变”爆发后,抗日的烽火烧遍全国,刚刚走上社会的朱凡,觉得上街请愿、募捐已经远远不够了,她加入了共产党的外围组织“雪影社”,在社团办的义务夜校里当起了教员,想把革命的火种传给更多人。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她做了一个决定,彻底告别了过去的自己,她告诉弟弟,陆慧卿这个名字过去了,往后她叫朱凡。 “朱”是红色,代表红军和共产党;“凡”是平凡,她要做红色队伍里一个最平凡的兵,这个名字,是她的宣言。 这份决心甚至改变了她的家庭,弟弟陆启英后来改名朱介元,在1944年也跟着姐姐的脚印参加了新四军,据后人说,就连她的父亲,最后也受她影响改姓了朱,一个姓氏的更迭,竟成了一个家庭对红色信仰的集体奔赴。 从思想觉醒到身份重塑,朱凡的革命道路越走越深,1939年,她到陆家市小学当校长,这里很快成了她发动群众的新阵地,她和民运干部一起,白天教孩子读书,晚上就点起油灯,教乡亲们唱抗日歌曲,扫盲识字。 她还把目光投向了最底层的劳动妇女,亲自出面替花边洗烫作坊的女工们说话,硬是争取到了八小时工作制,还拿到了老板不能随意开除她们的保障。 她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播火者,后来又去做流动教师,顶着烈日,冒着风雨,奔波在各个抗日小学之间,她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想在风雨飘摇的乱世里,为同胞撑起一小片天。 同年夏秋,她的人生迎来了又一个重大选择,她激动地告诉弟弟:“我要到‘江抗’去了”,她把自己比作一只渴望风暴的海燕,要去真正的惊涛骇浪里飞翔,谁知,1939年9月中的那次告别,竟是永别。 到了“江抗”,朱凡在战火里迅速成长为一名干练的区委书记,可根据地越是发展,日伪军的“清乡”就越是残酷。 苏常太地区很快被白色恐怖笼罩,每天都有同志牺牲,为了保存力量,上级决定让在沙家浜地区工作的大部分外来干部先撤离,朱凡的名字就在名单上。 但她拒绝了,面对生死考验,她选择了留下,作为干部,她觉得理应与阵地共存亡,与人民共患难,这是她对“红色队伍平凡一兵”这个承诺,最直接的兑现。 危险终究还是来了,1941年7月的一个清晨,为了召集一次紧急会议,朱凡冒险穿过封锁线,前往一个尼姑庵接头,叛徒的出卖,让她一头撞进了敌人的包围圈,就在被捕的最后一刻,她还在奋力掩护同志撤退。 面对这个只有22岁的女共产党人,敌人用尽了威逼利诱和酷刑,可朱凡什么都没说。 恼羞成怒的敌人,最终露出了野兽的面目,他们用粗麻绳捆住她的双腿,把她倒吊在汽艇后面,然后在昆承湖的芦苇荡里疯狂飞驰,鲜血瞬间染红了湖水,那天的芦苇在风中摇曳,仿佛在为她抽泣。 朱凡的一生,像一颗流星,短暂,却划出了刺破黑夜的光,她从一个因家国破碎而觉醒的富家小姐,最终变成了一位为信仰献身的战士,她用生命回答了那个时代向她提出的问题。

0 阅读:0
叨叨小科天下事

叨叨小科天下事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