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开国大将王树声在食堂打饭时,看到一名年轻的干部一个人打五份饭,他顿感不妙,上前询问,对方却呵斥他,多管闲事,接下来王树声的做法,让人拍手叫好! 1968年秋,北京的一家军队机关食堂,一切像往常一样热闹,正值中午,排队打饭的人很多,队伍蜿蜒到了门口,伙食并不丰盛,萝卜炖肉、白菜粉条是常有的菜,窝头和粗米饭是主食,但大家依然守着秩序,井然排队。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干部抱着五个饭盒从侧面走到最前面,他的动作熟练,眼睛盯着菜盘,手一边指点,一边挑肥拣瘦,窗口操作的炊事员一愣,后面排队的战士们小声嘟囔了起来,那人没有理会,照旧挑选肉多的、蛋大的,装得满满当当。 队伍末尾,一个穿着旧军装的老人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他的衣服洗得发白,袖口打着补丁,脚下是一双磨旧的布鞋,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眼前这一幕,等那年轻人打完饭走远了,老人把饭碗换了只手,转身离开了食堂。 第二天一早,一道命令从机关上传下来,所有食堂小灶全部停用,所有特供和代打饭的行为一律取消,传言很快传遍机关:是王树声亲自下令的。 王树声是军队里的大将,军衔高,威望大,但他从不摆架子,他常穿普通军装,喜欢自己去食堂排队打饭,很少坐专车出门,很多年轻人甚至认不出他来,他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那天,他没有当场发火,却在事后查清了年轻干部的身份。 那人是某师师长的秘书,已经在机关多年,他每天负责为师长打饭,时间久了,甚至有了“特权”,厨师知道他是谁,特地为他预留饭菜,有时专门加鸡蛋、罐头、香肠这些紧俏物资,甚至有专门的小灶桌、饭盒柜,饭菜贴着名字摆好,不用排队。 这件事彻底触动了王树声,他一辈子最看不得的就是特权,他当过红军,走过长征,啃过树皮草根,一路走来,最怕的就是有些人一旦地位高了,就忘了当年怎么吃的苦。 王树声没有发通知,也没请示,他直接找来食堂负责人和后勤主管,开门见山地问起饭菜的安排,他没有发脾气,只是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追问,对方刚开始还想搪塞,说是照顾首长的营养,王树声听完,冷冷地说了一句:“前线战士的冻疮也需要营养,” 几天后,他召开了一次机关的党委扩大会议,没有正式文件,会议也没有太多铺垫,他让人把那五个饭盒摆在会议桌上,当场通报了调查情况,他站在台前,脸色冷峻,语气坚定,提出必须马上整顿机关内部的伙食制度。 他宣布取消小灶,所有人必须排队打饭;每周公开饭菜账目,由连队代表轮流监督;设立举报箱,接受匿名举报,没有人敢反对,他还点名批评了那位师长,虽然对方声称不知情,但王树声当场指出,作为领导,纵容秘书长期搞特殊,就是失职。 会后,那位师长受到党内警告处理,秘书被调离机关,食堂负责人则被撤职,新的负责人是从连队提拔的副营长,作风硬朗,吃饭制度很快就严起来了,排队制度恢复,特供现象消失,战士们议论纷纷,说王司令是真动了真格。 这不是王树声第一次这么做,他当年在红军里当团长,过草地时,炊事班的粮袋破了,大家没饭吃,他把自己仅有的炒面分给战士,自己却饿着肚子,战士们偷偷往他碗里多放盐,他发现后立刻退回去,说不能搞例外。 1955年授衔后,他的亲戚纷纷上门,有的带着礼单,有的直接说想进部队,他一个没答应,甚至有一次拿起扫帚,把堂弟撵出了家门,他常说,革命不是为了让亲戚过好日子,是为了让百姓过好日子。 他住的房子很普通,家具是木板床和旧桌子,后勤部按标准配了红木家具,他一看就退了回去,说硬板床睡着腰不疼,儿子结婚那年,警卫员从办公室借了几把椅子装点新房,他回家一看,什么都没说,转身打电话让人连夜送回去。 1965年冬天,他去边防巡查,看到战士们守在冰雪哨所,手上冻疮裂开,吃的还是冻萝卜,他回到北京,没等会议安排,直接冲进总后勤的办公楼,要他们三天内送防寒服到位,他说时间一久,春天都来了,结果棉衣真的三天内送到边防,他才松了口气。 在他看来,吃饭、穿衣、睡觉这些事,不是小事,是关系到公平和士气的大事,他最看重的不是文件制度,而是制度背后有没有人认真执行,他常说,纪律不是写在纸上,是写在行动里。 整顿食堂之后,王树声又悄悄去了几次,他照旧穿得朴素,拿着搪瓷碗,排在队伍最后,有一次排到窗口,看见一个新兵有些手忙脚乱,他轻轻侧身,让那人先打,轮到他时,炊事员只剩一勺萝卜片,他接过饭菜,蹲在柱子后面吃得满头是汗。 有人说他是将军里最像士兵的,有人说他是士兵里最像将军的,他从不在乎这些,他在晚年一次讲课时,被问到一生最在意的是什么,他捋了捋袖子,说最怕的是当官的把汤碗端进自己屋。
1968年,开国大将王树声在食堂打饭时,看到一名年轻的干部一个人打五份饭,他顿感
一国之君历史研究呀
2025-07-23 13:4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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