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大汉奸黄标被判死刑,到了刑场,黄标却很不甘心:“我每个月给新四军送了20万银元,却被当成汉奸,我不甘心啊!” 黄标出生于1895年,湖北沔阳张家台村,他家祖祖辈辈以打鱼为生,日子贫苦,十一岁那年,家乡遭遇严重饥荒,他和母亲沿街乞讨时被人流冲散,他流落山中,被一个道士收留,在道观里,他学了几年拳脚功夫,也识得几个字,少年黄标身形矫健,性格刚烈,成年后,他回到家乡,发现母亲因思子成疾,双眼失明,为了照顾母亲,他靠着些许武艺和仗义的性格,渐渐在乡里打出名声。 1920年代中期,全国范围的农民运动在洞庭湖一带兴起,黄标召集百余人响应号召,加入农协,参与过数次抗租斗争,虽然最后被镇压,他却没有气馁,1929年,他正式加入了地下党组织,成为沔阳县苏维埃政府的地方骨干,1932年,洪湖苏区遭到国民党大规模围剿,红军主力被迫转移,黄标因伤留在地方,失去了与组织的联系,为了生计,他不得不在地头蛇之间周旋,最终在洪帮里站稳脚跟,成了一方头领。 抗日战争爆发后,沔阳被日军占领,黄标的身份再次引起关注,他的帮会背景、地方威望和过往的革命经历,使得他成为日伪政府拉拢的重点对象,此时,襄南军分区的负责人李人林找到他,带来上级的命令,希望他能打入敌人内部,这个任务意味着他必须公开投靠日伪,扮演一名出卖民族的“汉奸”,组织如实告知他,这份差事可能一生都无法翻案,甚至会失去亲人、名誉和生命,黄标沉默了许久,然后点头。 从那天起,他的名字从家族族谱中被划掉,村里人对他吐口水,连他的妻子也被人骂作“汉奸婆”,更残酷的是,他唯一的亲弟弟因为不愿接受哥哥的“背叛”,拿刀刺杀日军,被当场乱枪打死,老母亲听说长子成了伪军头目,撑不过这份羞辱,在屋梁上上吊而亡,黄标连葬礼都不敢露面,他把悲痛埋在心里,每天仍要装出一副伪军大队长的模样,向日军点头哈腰,维持着“忠诚”的假象。 但背地里,他在做的,几乎每一件事都在冒生命危险,他利用职务之便,将新四军被俘的战士偷偷释放,他曾用一纸假枪决令,救下一个叫余清的年轻人——那人曾试图刺杀他,被捕之后应当处死,他安排人用土匪冒名替死,硬是把这名战士送出了牢房,他还买通了当地医生,伪造证明谎称一批妇女患有传染病,成功阻止她们被送往日军营地。 为了更方便地与组织联系,他修建了一座道观,名为“玄灵宫”,对外宣称是为亡母超度,实际上,这座道观是个完美的掩护,他在地底挖了两条密道,一通向后山,一通往河边,白天是香火缭绕的庙宇,夜晚则成了新四军的秘密联络点,他在这里主持会议、传递情报,甚至藏匿被通缉的地下党员,有一次,日军宪兵突袭搜查,差点暴露,他临危不乱,点燃经书,制造火灾混乱,趁乱将地下党员从密道送走。 他的贡献不仅限于情报,抗战中后期,新四军经费极为紧张,黄标以“剿匪”名义清理了内荆河一带的地方武装,设卡收税,从中每月抽出二十万银元,源源不断送往新四军部队,这笔钱占据了当时整个边区财政的七成以上,是部队赖以生存的命脉,可为了保密,连接受这笔资金的人都不知道钱从何而来。 1945年,抗战胜利,黄标带着六百人、二十条船归队,他以为终于可以恢复身份,可事与愿违,组织要求他继续潜伏,打入国民党残部,他忍辱负重,继续活成一个“汉奸”,到了1949年,解放大军南下,他终于卸下伪装,带着李先念亲笔写的证明前往武汉,但因为组织关系早已失联,介绍人多数牺牲或转移,他身份无法核实,他被安排在公安局做些零工,党籍和功绩始终未被确认。 1951年,镇反运动如火如荼,黄标被当作“旧政权余孽”逮捕,准备处决,就在执行前夕,有人向省委通报此人可能身份特殊,死刑被紧急叫停,他被带至汉口复审途中,因长期关押和拷打,身患重病,不久死在狱中,终年五十八岁,他死时,仍背着“汉奸”的骂名,连骨灰也未能妥善安置。 他的儿子黄忠汉,从小因为父亲的“身份”遭人排挤,上学时被同龄人嘲笑,成年后连工作都受限,他从不敢提起父亲的名字,直到1955年,他偶然翻阅一本地方革命史,看到其中一句话提到“黄标系我党派遣潜伏”,他才开始怀疑父亲并非真正的叛徒,从那年起,他奔走申诉,走遍各地查找证据,整整用了二十多年。 1979年,湖北省高院撤销原判,1980年公安机关正式为黄标平反,黄忠汉拿着那张泛黄的证明,泪流满面,2014年,黄标的骨灰被安葬进湘鄂西苏区烈士陵园,墓碑上刻着“抗日英雄”四个字,那一刻,黄忠汉终于放声痛哭,他知道,父亲的冤屈终于得到了洗雪。
1973年,农民钟发镇被人诬陷是汉奸,他感到非常的委屈,经常夜里独自落泪。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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