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张作霖用马鞭狠抽张学良,夫人们纷纷跪倒为其求情,张作霖一瞪:“谁敢求

如梦菲记 2025-07-23 12:14:41

1912年,张作霖用马鞭狠抽张学良,夫人们纷纷跪倒为其求情,张作霖一瞪:“谁敢求情,我崩了她!”岂料,张首芳像疯了一样冲过去,大声怒吼道:“张作霖,你再打小六子,我就砸碎你的头。”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12年初春的一天,奉天张家大院寒意未散,大帅府内,一场突如其来的家变正在上演,张作霖因为张学良犯了错,暴怒之下拿起马鞭狠狠抽打,马鞭划破空气,抽在少年背上,响声穿透院落,皮开肉绽。   张学良只有十二岁,瘦小的身体被打得踉跄,张府里的人不敢出声,几个姨太太在一旁跪地哭求,试图劝阻,但张作霖怒火中烧,连眼神都变得凌厉,他把配枪拍在桌上,子弹滚落,声音沉重,没人敢再靠近。   张作霖出身草莽,靠军中厮杀起家,一路从土匪混成奉系大帅,他不讲情面,最看重的就是纪律和威信,在他看来,儿子必须服从,必须严管,张学良是长子,又聪明伶俐,张作霖早就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稍有差错,他就不留情面,他不是不疼儿子,只是表达方式冷硬,他用军营里的方式管家,一切都要讲规矩、讲服从。   在这冷冰冰的气氛中,一个身影冲进了屋里,那是张首芳,年仅十四岁,是张作霖与原配赵春桂所生的长女,她从小就与弟弟感情深厚,母亲早逝后,姐弟三人互相扶持,她像母亲一样照顾张学良。   她知道父亲性情刚烈,但看到弟弟被马鞭抽打,她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推开下人,跑进正屋,顺手抄起供桌上的青铜香炉,香灰扑在她的衣袖上,铜香炉沉重,她却举得笔直,香炉上的铜光在屋内泛着冷光。   她不是鲁莽,她清楚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但她也清楚,这个家虽然是张作霖打下的,但弟弟不是军中士兵,不该挨这种打,她高举香炉站在父亲与弟弟之间,没有流泪,也没有退缩。   屋子一时静得出奇,连那些抽泣声都停了下来,张作霖没有再动手,他看着这个平日里不多言的女儿,手中的马鞭停在半空,他的脚步终于慢慢挪动,转身离开了屋子,整个屋里的人都低着头,不敢发声。   那天之后,张府的气氛起了变化,张作霖没有再提这事,但家中的人都看出了他的情绪低落,他虽然没有当场发火,但那种沉默让人不安,张首芳的行为没有受到惩罚,她仍旧照常在家中管事,照顾弟弟。   只是她与父亲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远了,两人见面也只是点头,不再多话,张学良从那以后对父亲也更加敬畏,他本就聪明,从这件事中看得明白。   张作霖其实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家庭里的问题,赵春桂去世之后,他把更多时间放在军政事务上,家里事一概不问,他有几房太太,子女众多,姨太太们明争暗斗,府内的亲情淡漠。   张学良和张首芳都出生于原配,身份虽高,但失去母亲的那几年过得并不轻松,张首芳一直是家中最能干的女子,她会照料弟弟上学,也会管理府中细务,她从不在父亲面前多说话,但家中仆从都敬她三分。   张学良长大后进入奉天讲武堂,再后来担任军职,逐渐展露头角,他没有忘记童年那一幕,也没有再被父亲打过,他对姐姐心存感激,两人往来密切,哪怕后来张学良身居高位,也一直念着姐姐的好。   张首芳在1917年成婚,嫁入黑龙江督军鲍家,婚后生活并不顺利,她与父亲的关系也始终没有缓和,每年春节回府,张作霖与她话不超过三句,但对她所生的子女倒也不曾苛待。   这段家事虽未载入正式史书,但曾在张学良的几封私人信件中有所提及,其中一封信里,他提到“当年若非长姐一怒,怕我今日早已非我。”这句话印证了当年那场变故对他的影响。   张首芳去世前,把这些信件交由亲信保管,直到多年后才重现于史料之中,张学良晚年居住在海外,墙上常挂一幅雪夜奔马图,那画中红衣女子的背影,似乎总能唤起他早年的回忆。   奉天大帅府今日成了博物馆,展厅中摆放着一根断裂的马鞭和一只香炉,解说词上写着“家庭冲突的见证”,不少参观者驻足良久,他们看到的不仅是张氏家族的往事,更是乱世之中一个家族裂变的瞬间。   那一场父亲与儿女之间的对峙,没有胜负,只有沉默的距离与无法修复的裂痕,张家虽为军阀世家,也有情感纠葛,1912年的那个早春,留在了一段未被浓墨重彩书写的历史里。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北洋军阀史话》 《张学良幽禁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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