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家人的反对，硬娶痴傻的程玉风为妻。新婚夜，正当戴建国流泪解开她的衣扣时，谁料，程玉凤却突然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戴建国1952年出生在上海，家里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家庭。父母没啥文化，但特看重读书，家里虽穷，却攒钱给他买书。他从小就爱钻研历史和文学，尤其迷《三国志》，常熬夜看书，幻想着做个有担当的人。学校里，他成绩拔尖，老师夸他脑子活，同学也服他能把课文背得滚瓜烂熟。初中毕业，他考进重点高中，课外还搞文学社，写了不少诗，登在校报上挺受欢迎。 1969年，国家号召知青下乡，17岁的戴建国去了黑龙江黎明村。从上海的弄堂到泥泞的田野，他心里既新鲜又不安。刚开始干农活，他手磨出血泡，锄地也不利索，村民还笑话他。但他不服输，慢慢适应了农村的苦日子，衣服上全是汗水和泥巴，硬是熬了过来。 程玉凤是村里的姑娘，皮肤黑黑的，笑起来挺憨实。戴建国初到村里，她看他手受伤，拿布条给他包扎，还教他怎么使锄头。两人一块干活，聊了不少，戴建国说上海的电车，她讲村里的庄稼，日子苦中带甜，感情慢慢就有了。可这事不顺利，程玉凤爹看不上知青，觉得他早晚走人。1970年，戴建国回上海探病，程父收了300块彩礼，把她许给外村男人。程玉凤死活不干，婚礼当天崩溃吐血，醒来后精神就不正常了，成了村里人说的“痴傻姑娘”。 戴建国回来看到她这样，心都碎了。她坐在院子里，眼神空洞，手里攥着块破布。他问村民才知道经过，家里人劝他别管，信里苦口婆心让他回上海。可他就一句话：“我欠她的，我得负责。”他找程父提亲，程父先不同意，后来见他真心实意，才点了头。 1979年，两人结了婚。婚礼简单，土屋里挂点红布，摆几盘菜，村民来看热闹。戴建国穿旧衬衫，程玉凤穿新花布衣，脸上没啥表情。新婚夜，他想照顾她，解她衣扣时，她突然一拳打过来，他脸上肿了，嘴角还出血。他没生气，反倒擦掉眼泪，继续哄她。这一拳，成了他们婚姻的起点，也让他更坚定要守着她。 婚后，戴建国把程玉凤当命根子。她病情时好时坏，有时安静坐着，有时发脾气砸东西。有回她抓他胳膊，划出血痕，他也不吭声，哄到她睡着。村里人说他傻，他不理会，就默默干活养家。慢慢地，她状态好点，能认出他，还会拉着他手嘟囔几句。他听着心里暖，觉得苦日子也有盼头。后来有了儿子，她抱着孩子笑了，病情也稳了些。一家三口挤在土屋里，日子紧巴巴但有温度。 1996年，知青能回城，戴建国带妻儿回了上海。城里医疗好，程玉凤能干点家务，精神也稳定不少。戴建国在厂里上班，晚上陪她散步，讲过去的事。他们的故事上了电视，上海台和央视都播过，观众看得眼眶湿润。他推着轮椅上的她，平静地说起这些年。后来，儿子把这事写成书，出了名，大家都被这份坚持感动。他说：“爱就是不离不弃，不管她啥样。”这话传开了，成了很多人心里的信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