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台儿庄时,王铭章师长发出的最后一封电报:“十万火急,徐州李长官并告蒋委员长:目前日军已攻破滕县城防,我方援军至今杳无音信。职部王铭章及全师官兵,决心以死报效国家,以遂成仁之志,谨此急电。民国二十七年三月十七日下午三时。”短短数十字,字字千钧,读来令人热血沸腾。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这封电报成了他的遗言,而在三天前,他刚带着不到3000人进驻这座山东小城,面对的是日军4个师团近4万人的围攻。 滕县之战,是台儿庄大捷的序幕。日军刚占领南京,就沿津浦铁路北上,想和从华北南下的部队会师徐州,然后直取武汉。徐州一旦失守,整个中原无险可守。 负责阻击的是川军第22集团军。说起川军,很多人的印象是装备差、纪律松。这支部队确实寒酸,步枪多是汉阳造,有的连刺刀都没有,机枪更是稀罕物。 王铭章接到守城命令时,对部下说了句大实话:“咱们川军打了二十年内战,现在该为国家做点事了。守不住滕县,我们就是历史的罪人。” 3月14日凌晨,日军先头部队抵达滕县外围。他们有70多门山炮,20多架飞机,还有几十辆坦克。川军的防御工事只是些简单的土垒和沙袋。 第一天的战斗,川军凭借地形优势击退了日军三次冲锋。王铭章在城墙上用望远镜观察,发现日军开始调整战术,准备从东北方向迂回。 他立即调整部署,把仅有的8个步兵连分成三部分,东门、南门各两个连,北门三个连,自己带着警卫连机动支援。剩下的是县里的警察和保安队,充其量算是民兵。 15日黄昏,日军绕到滕县东北的龙阳店,切断了川军的退路。参谋长赵渭滨建议突围,王铭章摇头:“我们一走,徐州的门就开了。” 16日天刚亮,日军的炮击开始了。据战后统计,这一天日军向滕县发射了上万发炮弹。县城里的房屋大部分被炸塌,街道上到处是瓦砾和尸体。 王铭章的指挥部设在城中心的关帝庙,屋顶已被炸穿。他让参谋人员撤到地下室,自己爬上城墙指挥作战。一个营长劝他下去,他说:“弟兄们都在流血,我躲着算什么?” 下午,东门被炸开一个缺口。日军坦克开始冲击,川军用集束手榴弹炸坦克,有个叫李宏毅的排长,抱着炸药包冲向坦克,和敌人同归于尽。 这时候,滕县县长周同找到王铭章:“师长,我不走了。”王铭章愣了一下:“你是文官,没必要留在这里。” 周同说:“我在滕县当了三年县长,现在县城要破了,我走了对得起老百姓吗?”他指着远处说,“抗战到现在,只听说过阵亡的将军,没听说过殉职的县长,我想做第一个。” 17日凌晨,日军发起总攻。他们集中了所有火炮轰击南门,城墙被炸开了三个大口子。川军用沙袋、门板甚至尸体堵缺口,但很快就被炸飞。 上午10点,南门失守。日军步兵潮水般涌入城内。王铭章带着警卫连在十字街口阻击,打退了日军四次冲锋。 他的警卫连长王志远回忆,师长当时满身是血,军装被炸得破破烂烂,但还在大声指挥:“机枪架在这里!手榴弹准备好!告诉弟兄们,多杀一个鬼子,中国就多一分希望!” 中午时分,城内的川军已不足500人。团长王麟阵亡,营长张宣武重伤。王铭章让传令兵给各部传话:“能打的继续打,打不动的自己想办法。” 传令兵不理解什么叫“自己想办法”,旁边一个老兵说:“师长的意思是,宁死不当俘虏。” 下午2点,王铭章向徐州发出了那封著名的电报。发完电报,他对报务员说:“把电台砸了,密码本烧掉。” 下午5点左右,王铭章带着十几个人从西门突围,刚爬上城墙,就被日军机枪扫射。他腹部连中数弹,靠在城墙上,用手按住伤口,血从指缝间流出。 警卫想背他下城墙,他推开了:“别管我,你们走。”说完,闭上了眼睛。享年45岁。 王铭章牺牲后,残存的川军继续战斗到天黑。364旅旅长张宣武带着100多人冲出重围,其余2000多官兵全部阵亡。 县长周同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城破时,他爬上北门城楼,面向北方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纵身跳下。 滕县失守了,但川军的坚守为台儿庄大捷赢得了宝贵的三天半时间。李宗仁后来说:“若无滕县之固守,焉有台儿庄之大捷?” 战后,国民政府追授王铭章为陆军上将。他的遗体运回四川时,成都十万人沿街送行。一个老人对着灵柩说:“将军,川军的债还清了。” 历史不能假设,但正是王铭章这样的军人,用最简陋的武器、最坚韧的意志,为这个民族的存续争取了时间。滕县城墙上的弹孔还在,它们是历史的伤疤,更是不屈的见证。 信源:【巴蜀英烈】抗日名将王铭章——澎湃新闻
1938年,桂军189师长俘虏了两名日军。看着日军矮小的身材,师长灵机一动,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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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88
将军电报字字千钧,激昂慷慨,洪钟大吕,名垂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