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2月,在上海的街头,年仅25岁的孙景浩,成功刺杀了日军,留下了这一张令人震撼的老照片,照片中的他已经没有了一丝生命的迹象,他的上衣被打开,日军在他身上进行仔细的搜索,以确定是否藏有炸弹。 1937年12月3日的上海,那天的上海南京路,天是铅灰色的,风也冷得刺骨。日本侵略者正在搞一场所谓的“入城仪式”,庆祝他们占领了这座远东第一大都市。马路上,挂着太阳旗,整队的日本兵端着刺刀,像一群没有感情的钢铁怪物,强迫路边的中国人观看他们的耀武扬威。 空气里,全是屈辱和恐惧的味道。 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在这个时候,慢悠悠地开了过来。车里坐着的,是一个叫松井石根的日本陆军大将,时任日军华中方面军司令官。这个名字,咱们得记牢了,因为就是他,下令制造了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 就在人群里,有一双眼睛,像淬了火的刀,死死地盯着那辆车。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孙景浩。他只是上海一个普普通通的印刷厂排版工人,几天前,他的家被日本人毁了,他赖以生存的小铺子被抢掠一空,他的父母,就因为上前理论,被当场枪杀。 家仇国恨,烧得他一个25岁的年轻人,心脏都在日夜绞痛。他不是军人,没摸过几天枪。但他加入了当时一个叫“中华全国青年救国会”的抗日团体,负责人叫孙亚兴。他们这群年轻人,没别的,就是一腔热血,要跟侵略者拼命。刺杀松井石根,就是他们计划的第一步。 车越来越近,到了今天的南京路和广西路的交叉口。日本兵的口号声震天响。 就是现在! 一个身影,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猛地从人群里扑了出来! “小鬼子,你们末日到了!” 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撕裂了南京路上空压抑的死寂。孙景浩的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一枚手榴弹,拖着死亡的哨音,精准地砸向了松井石根的座车。 “轰!” 一声巨响,火光和浓烟瞬间把车头给吞了。三个日军护卫当场被炸得血肉横飞。车里的松井石根,命大,被他的副官一把按倒,躲过了致命的弹片,只受了点轻伤。 现场一下就炸了锅,尖叫声、嘶吼声、枪栓声混成一片。 孙景浩没有半点迟疑,趁着混乱,他从怀里又掏出了第二枚手榴弹,刚要举起来,对面的日本兵已经反应了过来。 黑洞洞的枪口,几十个,上百个,一齐对准了他。 “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炒豆子一样响起,子弹像冰雹,瞬间就打穿了他年轻的身体。 孙景浩的身子猛地一颤,像一棵被狂风拦腰折断的小树,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马路上。血,一下子就从他身下涌了出来,染红了那片青石板。 他倒下了,但日本人的恐惧才刚刚开始。一群日本兵疯了一样冲上去,粗暴地把他的身体翻过来。他们不相信这个年轻人只有一个人,他们怕他身上还藏着炸弹。 刺刀划开了他单薄的棉衣,一双双沾满血腥的手,撕开他的口袋,把他最后的尊严也踩在脚下。寒风里,这个年轻的英雄,赤裸着胸膛,袒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那双眼睛,到死,都没有闭上。 就在这一刻,一个随军的日本记者,按下了相机的快门。他可能只是想记录“暴徒”被剿灭的“功绩”,却无意中,定格了这双不屈的眼睛。 照片很快被送到日军高层手里。他们看着照片上那双眼睛,据说,现场一片沉默。他们感到了后怕。他们怕的,不是那颗手榴弹,而是这双眼睛背后的东西——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权的决绝。 于是,一枚刻着“不许可”的印章,蘸满了红色的印泥,重重地盖了上去。他们想用这三个字,把这件事,把这个叫孙景浩的年轻人,连同他那双让他们恐惧的眼睛,永远地埋进黑暗里。 但历史,是埋不住的。 孙景浩牺牲了,可他投出的那颗手榴弹,激起的涟漪却远未停止。日军全城搜捕,他的战友孙亚兴带着剩下的人转入地下,继续斗争。一年后,因为叛徒出卖,孙亚兴被捕,受尽酷刑,宁死不屈,最后英勇就义。 而那个侥幸逃生的恶魔松井石根呢? 他的末日,虽迟但到。1945年日本战败,作为南京大屠杀的元凶,他被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处甲级战犯。1948年12月23日凌晨,在东京巢鸭监狱,绞索套上了他罪恶的脖子。 根据当时的行刑记录,他在绞架上,足足挣扎了12分30秒才断气。这漫长的12分半,仿佛是历史对他以及那场滔天罪行,一次迟来而又精准的清算。 当松井石根在绞架上抽搐的时候,他会不会想起11年前,上海南京路上,那个年轻人投出手榴弹时,那声石破天惊的怒吼? 而那张盖着“不许可”印章的照片,也终于在战后,被一些有良知的日本人从绝密档案中带了出来,重见天日。那三个字,反而成了侵略者心虚、恐惧、试图掩盖罪行的最好证据。
1944年8月,连长陈启明无意中发现,一名日军俘虏的脖子上挂着一块铜牌,上面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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