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592年,宰相杨素将心爱的夫人乐昌,许配给一叫花子。夫人低头不敢作声,任凭叫

勇敢小妹 2025-07-31 08:35:51

公元592年,宰相杨素将心爱的夫人乐昌,许配给一叫花子。夫人低头不敢作声,任凭叫花子牵起自己的手。杨素哈哈大笑,命人好吃好喝招待乞丐,还送了好多钱财给他们作路。 ​满院子的丫鬟婆子都惊掉了下巴。要知道乐昌夫人房里的梳妆镜都是镶金边的,平日里连走路都怕踩碎了花瓣,咋就被塞进叫花子的破草帽里了? 那叫花子袖口还挂着草屑呢,攥着夫人的手时,指缝里的泥垢都蹭到了她藕荷色的袖边。杨素看着这场景笑得胡子都颤,扭头就对管家说:“去账房支二十两金子,再备两匹好绸缎,别委屈了这对新人。” 乐昌夫人的裙角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香风。 那香味混着叫花子身上的汗味,在阳光下搅成一团,倒让她想起三年前的金陵城。 那时她还是徐德言的妻子,俩人在桃花树下分了半面铜镜,他说:“若有一日失散,就凭这镜子寻你。” 如今镜子的另一半,正揣在眼前这叫花子怀里,硌得他肋骨生疼。 叫花子的草鞋在青石板上拖出沙沙声。 他不敢抬头看乐昌,只盯着俩人交握的手。她的指甲染着凤仙花汁,嫩红的颜色蹭在他黑乎乎的手背上,像落了片桃花瓣。 “夫人……”他想说话,嗓子却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只能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块干硬的麦饼。 乐昌接过来时,指尖碰着他的手,才发现这双手虽脏,指节却分明,像握着笔杆而非讨饭棍。 杨素站在门楼上,看着那对背影拐过街角。 管家捧着账本在旁边叹气:“老爷,您为了她,把江南来的绸缎商都拒了,这下可少赚不少银子。” 杨素没接话,只是摸了摸腰间的玉佩。那是去年乐昌生辰时,他命人用和田玉雕琢的,上面刻着“长相守”三个字。 如今看来,有些东西,终究是刻不进骨头里的。 俩人在破庙里落脚时,天已经黑透了。 乐昌解开杨素送的绸缎,想给叫花子缝件新衣裳,却发现他正对着那半面铜镜发呆。镜面上刻着的“徐”字,被摩挲得发亮。 “你这几年,过得苦吗?”她轻声问。 叫花子猛地抬头,眼里的泪“啪嗒”掉在镜面上,晕开一片水雾。“我找了你三年,从金陵到长安,讨饭都不敢走大路,就怕错过了你的消息。” 消息传回杨府时,乐昌正在给徐德言补袜子。 破洞的地方磨出了毛边,像她这几年的心绪。丫鬟说老爷把那间梳妆室锁了,里面的镶金镜子都蒙了白布。 乐昌手里的针线顿了顿,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在地上铺了层寒霜。她想起杨素总爱捏着她的手写字,说她的手腕软,握笔却稳。 后来有人说杨素傻,放着如花似玉的夫人不要,反倒成全了穷酸书生。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天在破庙外,听见乐昌给徐德言唱当年的江南小调,调子跑了音,却比宫里的琵琶还好听。 他命人在庙周围种了圈桃树,花开的时候,远远望去像片云霞。 徐德言后来做了小官,带着乐昌住在长安的小巷里。 有次俩人路过杨府,看见门口的桃树开得正盛。乐昌突然停下脚步,从袖中摸出个小盒子,里面是那半块麦饼,被她用蜜水泡得软软的。 “当年若不是杨相,”徐德言叹了口气,“我们怕是……” 乐昌没让他说下去,只是把盒子递给他:“尝尝,还是当年的味道。” 杨素至死都没再娶。 他的书房里,一直摆着那半面没配对的铜镜。镜面上蒙了层灰,却依然能照见窗外的桃花,一年年开得热烈。 世人都道宰相权倾朝野,想要什么得不到。 却不知有些成全,比占有更需要勇气。就像那半面铜镜,分开时是两处相思,合起来才是圆满。 信息来源:综合参考《本事诗》《隋书·杨素传》及乐昌公主破镜重圆民间传说整理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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