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排长姜利民摸到了越军阵地,连炸敌人三座暗堡,可就在返回阵地时,一名隐

诺言卿史录呀 2025-07-23 11:10:02

1979年,排长姜利民摸到了越军阵地,连炸敌人三座暗堡,可就在返回阵地时,一名隐藏在暗处的越军已经将枪口瞄准了他的后背!   1979年2月17日,天还没亮透,姜利民所在的连队像三只下山猛虎,兵分三路朝着南同、朗伟、菲咬的敌人扑过去。   他带着三排的弟兄们,踩着头天晚上侦察好的路线,借着黎明前最黑的那阵子,猫着腰往前挪。   就这么提心吊胆地钻,硬是悄没声地穿过了敌人的防线,占住了菲咬无名高地西侧的山脚,这地方正好把敌人往后跑的路给堵死了。   这时候,连指挥所带的一排在南同山隘口先开了火,没多久,副指导员带的二排在朗伟那边也打起来了。   三排的战士们攥着枪,手心全是汗,七班长憋不住了,跑到姜利民跟前说:“排长,咱也上吧!再等下去,硬仗都让别人打完了!”   姜利民心里能不急吗?可他摸了摸手里的冲锋枪,压着嗓子说:“沉住气!得等副指导员那边收拾了朗伟的敌人,从东边把无名高地围住,咱才能动手。现在打早了,敌人说不定就趁着黑跑了,那咱还怎么全歼他们?”   两边的枪炮声越来越密,喷火器喷出来的火舌把半边天都映红了,忽然,二排那边的枪声停了,好半天没动静。   姜利民趴在块大石头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无名高地北边,像是要把黑夜里的东西都看穿。   就在这时候,他瞅见有红手电光连闪了三下——是副指导员带二排打过来了,已经从东北边把无名高地围住了!   “快回信号!”姜利民一下子激动起来,立马让各班按早就定好的方案行动。   这无名高地可不是好啃的骨头,是越军前沿最高的山头,俩班的敌人在这儿修了两道环形工事,还有掩蔽部和好些暗火力点。   姜利民带着三排往上冲,打了一阵,敌人都缩到暗火力点和掩蔽部里了,这时候副指导员也带二排从东边冲上来了,俩人一碰头,决定先把这些暗火力点端掉。   姜利民说“我来”,从身上解下手榴弹袋,掏出四个手榴弹,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爬到第一个暗火力点跟前。   趁着敌人换子弹的空当,他拉燃导火索,从射孔里塞进去,就听“轰隆”一声,那火力点的顶盖直接塌了,土堆都没影了。   接着该炸第二个火力点了,爆破组往上冲,轻重机枪使劲打,掩护他们,可第一爆破手刚跑几步就负伤了,第二爆破手也在离火力点几米远的地方倒下了。   第三个爆破手刚要上,被姜利民一把按住,他抢过炸药包,噌地跳出了战壕。   两边的子弹在黑夜里嗖嗖地飞,火光把姜利民的影子照得忽明忽暗,他专挑敌人打不着的死角,跑得又快又机灵,眼看就快到火力点了。   突然,敌人的机枪跟疯了似的扫过来,子弹在他周围溅起一片土花,火光里,就见姜利民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副指导员在后面急得大喊:“利民!”话音还没落,姜利民猛地一挺身,快跑几步蹿到火力点前,把炸药包死死靠在射孔边上,一扯拉火管,赶紧往左边滚了几圈。   又是一声巨响,第二个暗火力点也哑巴了。   姜利民顺着交通壕跑回来,擦了把脸上的土,问副指导员:“几点了?”   副指导员看了看表:“凌晨三点三十五了。”   “嚯,这么快!”姜利民说,“一定在五点前把敌人收拾干净,让主力部队顺顺当当穿插过去。”   副指导员刚要说话,又一个暗火力点里扫出来一长串子弹,打在壕坡上,土渣子溅了他俩一身。   副指导员盯着那火力点说:“你在这儿等着,这次我去!”说着就解手榴弹,把弹盖都拧开了。   姜利民一把拉住他的衣角:“还是我去,我熟这儿的地形。”   “不行,你已经……”   “俩排还得靠你指挥,你不能去。”姜利民往前凑了一步,突然从副指导员手里抢过手榴弹,一下子跳出了战壕。   副指导员赶紧端起轻机枪,对着那火力点猛扫,给姜利民打掩护,三排的战士们看着排长这么拼命,一个个都红了眼,跟着就想往上冲。   那暗火力点里的敌人像是发现了姜利民,机枪打得更凶了,姜利民瞅准机会把手榴弹甩进射孔,紧接着往旁边一滚,“轰隆”一声,第三个火力点也炸了。   可就在他顺着交通壕往回跑,敌人的子弹从暗火力点里射出来,击中了他的右后背,姜利民晃了晃,倒在副指导员怀里,他那只被血染红的胳膊,还指着主力部队要穿插的方向。   后来大伙儿才知道,他是362团前政委的独生子,牺牲时也没留下一句话。   作为高干子弟,他打小听着父亲讲部队里的故事,知道当兵就得保家卫国,他用命证明了,高干子弟的特权,不是享福,是比别人多一份担当。   他牺牲,是为了抢时间,主力部队等着从这儿穿插,多耽误一分钟,后面可能就得多牺牲好些人。   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往前冲,根本顾不上自己是不是在敌人的枪口下。   姜利民没留下啥豪言壮语,可他让我们知道,现在能平平安安过日子,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当年那些年轻人用命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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