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太后:我为了大秦,不得不和义渠王滚床单,但最后我把他杀了,义渠也灭干净了。

古往趣话社 2025-07-23 11:01:01

宣太后: 我为了大秦,不得不和义渠王滚床单,但最后我把他杀了,义渠也灭干净了。 说这话时,她正倚在章台宫的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支羊脂玉簪。殿外的风卷着沙尘打在窗棂上,像极了义渠骑兵的马蹄声。侍立的宫女们大气不敢出,她们知道太后又在想当年的事了,那些藏在锦帐深处的刀光剑影,比咸阳宫的铜钟更让人胆寒。 那年她刚把儿子嬴稷扶上王位,朝堂上全是宗室的白眼,函谷关外还有六国的兵马虎视眈眈。最要命的是北边的义渠,那些骑着野马的羌人部落,年年秋天就来抢关中的粮食,秦军去追,他们就退回草原,像打不死的野草。义渠王来咸阳朝贺时,盯着她的眼神像饿狼盯着羔羊,嘴角的刀疤在烛火下一跳一跳的。 “太后若肯与我和亲,义渠十年不犯秦境。”义渠王举着青铜酒爵,酒液洒在他毛茸茸的手腕上,“若是不肯……” 她当时笑着应了,亲手为他斟满酒。酒杯碰在一起时,她看见自己腕间的金镯映出义渠王眼里的贪婪。满朝文武都骂她不知廉耻,宗室的老臣把奏折堆得像小山,说她丢尽了嬴家的脸。她把那些奏折全烧了,灰烬飘在风中,像极了义渠草原上的狼烟。 第一晚在甘泉宫的行宫,义渠王抱着她时,腰间还别着那把镶嵌绿松石的短刀。她摸着刀鞘上的兽纹,忽然想起小时候在楚国,哥哥芈戎教她认的那些野兽,说最凶猛的往往藏得最深。“你们义渠的男人,都这么带着刀睡觉?”她在他耳边吹气,手指却悄悄按住了床头的铜铃。 义渠王笑起来像打雷:“怕太后半夜跑了。” 她没跑,反而在义渠住了下来。跟着他在草原上打猎,看他光着膀子和部众摔跤,听他用生硬的秦话讲草原的故事。他会把最肥的烤羊肉撕给她,会在她冻得发抖时把狐皮袍子裹在她身上,会指着天上的星星说那是义渠的祖先在看着他们。有一次她发高烧,他竟单骑跑了三天三夜,从匈奴那里换来草药,回来时腿上中了一箭,血把马鞍都染红了。 嬴稷派人来劝她回去,说咸阳城的人都在传她怀了义渠王的孩子。她摸着渐渐隆起的小腹,给儿子回了封信,只写了八个字:“忍一时,安一世,母知之。”那两个孩子后来在草原上长大,会说秦话也会说羌语,会拉秦人的弓也会骑义渠的马。义渠王抱着小儿子举过头顶时,笑得像个孩子,她站在帐篷门口,看着远处的篝火,手里的银簪悄悄转了三圈。 这一转,就是三十年。 嬴稷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君王,白起的军队已经能打到燕国的易水,关中的粮仓堆得比城墙还高。而义渠王,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懂烧杀抢掠的蛮夷,他学会了穿丝绸,学会了用秦人的鼎煮肉,甚至开始插手秦国的政务,说要让他的儿子也当秦王。 那天她在甘泉宫摆了宴席,还是当年的那间行宫,还是那盏青铜灯。义渠王喝得酩酊大醉,搂着她的腰说:“等我把义渠的部众都迁到关中,咱们一家人就永远在一起。” 她笑着给他剥葡萄,指甲掐进葡萄肉里,挤出的汁水像血。“好啊,”她把葡萄喂到他嘴里,“我已经让人在城外建好了宫殿,就等大王带着部众来了。” 义渠王没看见她身后的暗卫,那些藏在梁柱后的影子,手里的剑比草原的寒风还冷。他更没看见她眼里的泪,滴在葡萄皮上,瞬间就被烛火烤干了。 三更天的梆子刚响,她轻轻推开义渠王的手。他睡得很沉,大概还在做着入主咸阳的梦。她走到门口,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条冰冷的蛇。“动手吧。”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叹息。 刀光闪过的时候,义渠王甚至没来得及睁眼。血溅在锦被上,像极了草原上盛开的狼毒花。她没回头,踩着满地的狼藉走出行宫,听见身后传来孩子们的哭声,那是她的骨肉在喊爹。暗卫问要不要留下孩子,她望着天边的启明星,说:“送去雍城为质,告诉他们,他们的父亲叛国,是秦人杀了他。” 三个月后,白起带着秦军突袭了毫无防备的义渠部落。那些曾经跟着义渠王来咸阳朝贺的酋长,一个个被砍下头颅挂在城门上。草原上的帐篷烧了三个月,浓烟把天都熏黑了,从此秦国的地图上,多了陇西、北地、上郡三个郡。 嬴稷在朝堂上给她庆功,说她比列祖列宗还有远见。她只是端着酒爵,看着殿外飘落的秋叶,忽然想起义渠王第一次送她的那把马头琴,弦早就断了,被她埋在甘泉宫的梨树下。 宫女们看见太后眼角的泪,赶紧低下头。她们知道,有些事就算赢了,也会像心口的伤疤,阴雨天时总会隐隐作痛。但太后从不说疼,她只会对着铜镜慢慢描眉,告诉自己,这就是君王的代价,不管是男是女,都得咽下去。 参考书籍:《史记·匈奴列传》《战国策·秦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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