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岁卫青娶了43岁的寡妇平阳公主,新婚夜,公主娇羞地对卫青说:“我服侍你休息吧!”不料,卫青“扑通”一声跪下喊主人。 平阳公主手里的烛台晃了晃,烛泪滴在描金的鞋尖上。她见过卫青在朝堂上侃侃而谈,见过他在军帐里指挥千军万马,却从没见过这个让匈奴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跪在地上,脊梁骨弯得那样低。 “起来。”她的声音有些发紧。红烛映着卫青头顶新冒出的白发,这才想起他虽说才三十出头,却已在沙场上拼杀了十五年,身上的伤疤比战功簿上的字还多。当年在平阳侯府当骑奴时,他连抬头看自己一眼都不敢,如今成了大司马,骨子里那点卑微竟还没褪干净。 卫青没动,双手按在冰凉的金砖地上:“奴才在公主府喂马时,就盼着能天天看见公主的车驾。如今能娶公主为妻,已是僭越,哪敢让公主服侍。” 平阳公主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滋味。她守过两次寡,先嫁平阳侯曹寿,再嫁汝阴侯夏侯颇,哪次不是被夫君捧在手心?可那些王侯将相,要么像曹寿似的缠绵病榻,要么像夏侯颇似的贪赃枉法,倒不如眼前这个从泥里爬出来的将军,实在得让人心头发软。 她弯腰去扶卫青,指尖触到他甲胄上的寒气。这才发现他竟还穿着朝服,玉带勒得太紧,领口都浸出了汗渍。“今晚没有公主,也没有大将军。”她把烛台放在妆台上,铜镜里映出两个影子,一个珠翠环绕,一个甲胄未卸,倒像是戏台上演错了的戏码。 卫青这才慢慢起身,却仍低着头。他想起十七岁那年,公主的马受惊,是自己扑上去死死拽住缰绳,被马蹄子踹在胸口,晕过去前看见公主掀开轿帘的手,戴着镶珠的护指。那时他只觉得那只手像天上的云,碰不得,如今这双手正替自己解玉带,指尖的温度烫得他浑身发僵。 “你在漠北打胜仗时,也这样缩着手脚?”平阳公主解不开那复杂的绳结,索性扯断了穗子。玉带上的麒麟扣“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滚到卫青脚边。 卫青喉结动了动:“打仗时想着保家卫国,不敢分心。” “那现在呢?”平阳公主盯着他的眼睛,“现在想着什么?” 卫青的目光落在她鬓角的银簪上,那是先帝赐的,当年曹寿在世时总说这簪子衬她。“想着…别让公主受委屈。”他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平阳公主忽然按住他的手。这双手握过刀,拉过弓,却在触碰她发梢时微微发颤。她嫁过的两个侯爷,手都是软的,要么捧着书卷,要么捏着酒杯,哪有这样粗糙的茧子,像老树皮似的磨得人心里发疼。 “明儿我让人把西跨院的马厩拆了,”她忽然说,“改建成练武场,你教我骑射好不好?” 卫青猛地抬头,眼里的惊讶藏不住。汉朝的公主哪个不是深居简出,平阳公主虽说性子爽朗,却也从没碰过弓箭。 “当年你教我妹妹卫子夫骑马,”平阳公主转过身去卸妆,金步摇在镜中晃出细碎的光,“她后来成了皇后,我却连马都骑不稳,说出去都丢人。” 卫青这才想起,卫子夫当年也是在平阳府里被汉武帝看中的。若不是公主慧眼识珠,卫家姐弟这辈子都只能是奴籍。他忽然明白,公主哪是想学骑射,是怕自己放不开,特意找个由头让他自在些。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照在卫青没穿袜子的脚上。他小时候总光着脚干活,脚底板磨出厚厚的茧,当了将军后也改不了这习惯,公主竟没嫌弃,还让人在他的靴子里垫了羊绒。 “公主…”卫青想说些什么,却被平阳公主打断了。她摘下满头珠翠,素着一张脸,倒比平日里更显年轻。“往后叫我阿姐吧,”她拿起梳子慢慢梳头,“我比你大十一岁,担得起这声阿姐。” 卫青站在原地,听着梳子划过发丝的沙沙声,忽然觉得紧绷了三十多年的脊梁,终于能松快些了。他褪下甲胄,露出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有刀伤,有箭伤,还有被匈奴的狼牙棒砸出的凹陷。 “这些伤…”平阳公主的声音低了些。 “都是勋章。”卫青摸了摸胸口最深的那道疤,“李广将军替我挡过一箭,说这伤能保我长命百岁。” 平阳公主没再说话,只是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盖在他肩上。披风上绣着并蒂莲,是夏侯颇在世时绣了一半的,她一直没扔,如今盖在卫青宽厚的背上,倒像是专门为他做的。 红烛燃到了尽头,窗外的梆子敲了三下。卫青躺在外间的软榻上,听着里间均匀的呼吸声,第一次觉得这金碧辉煌的公主府,比军帐里更让人安心。他想起白天汉武帝拉着他的手说“你与公主乃是天作之合”,当时只觉得是皇恩浩荡,此刻才明白,有些缘分,早在十几年前他牵着公主的马时,就已经注定了。 第二天一早,太监会报说平阳公主和卫大将军一同在府里练武,公主的箭射偏了,却笑得比中了头彩还开心。 参考书籍:《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汉书·卫青霍去病传》
32岁卫青娶了43岁的寡妇平阳公主,新婚夜,公主娇羞地对卫青说:“我服侍你休息吧
古往趣话社
2025-07-23 10:5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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