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渣滓洞监狱中,盛国玉在枪响前倒地装死,不久,特务进来补枪,谁料,他们

司马槑谈过去 2025-07-21 10:38:05

1949年,渣滓洞监狱中,盛国玉在枪响前倒地装死,不久,特务进来补枪,谁料,他们竟然用枪托捅她的腰部,而此时,盛国玉却紧张得不敢动。 盛国玉师范毕业后,好不容易当上了小学老师,结果干了一个学期,就被校长的亲戚给顶了。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她经人介绍,认识了余梓成。盛国玉的父亲病重,就盼着女儿有个好归宿,看着文质彬彬的余梓成,老人家觉得很满意。为了了却父亲的心愿,盛国玉就这么嫁了。 婚后的日子,平淡里透着不寻常。丈夫余梓成对她很好,体贴入微,两人会一起干活,一起看日落。但盛国玉慢慢发现,这个总是笑眯眯的丈夫,似乎藏着天大的秘密。余梓成会有意无意地带回一些进步书籍,悄悄观察她的反应。当他确认妻子是个正直、有思想的女性后,他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一名中共地下党员。 这个秘密没有吓到盛国玉。作为一个受过教育、又亲身经历过社会不公的女性,她对丈夫所做的事业,不仅理解,更多的是敬佩。她开始自觉地配合丈夫,帮他放哨、传递情报。虽然她还没有正式入党,但她的心,已经和丈夫,和那个她所向往的组织紧紧连在了一起。 可惜,好景不长。1948年,由于叛徒出卖,余梓成被捕。盛国玉心急如焚,四处想办法营救,可还没等她救出丈夫,特务就找上了门。那天,一群人粗暴地踹开她家的大门,将她捆走。理由是,在一个叛徒的笔记本上,发现了她的名字。 在审讯室里,特务们用尽了酷刑,想从这个看起来文弱的女人嘴里撬出点东西。但盛国玉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我什么都不懂。” 翻来覆去就是这句话。特务们一无所获,只好把这个“硬骨头”扔进了渣滓洞。 刚进去的时候,盛国玉是恐惧的。但很快,狱友们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感染了她。她被分到和江姐一个牢房,就睡在江姐的上铺。在这里,没有绝望的哀嚎,只有同志间的相互鼓励。大家会一起学习,一起讨论时局,甚至在放风时,悄悄地传递消息。 江姐,无疑是这群人里的灵魂人物。盛国玉后来回忆说:“江姐就是我们的主心骨,她的话总能给人力量。” 当大家得知新中国成立的消息时,整个渣滓洞都沸腾了。江姐流着泪告诉大家,新中国的国旗是五星红旗。她们没有见过真正的国旗,就凭着想象,用被面和彩线,在昏暗的油灯下,一针一线地绣出了一面她们心中的五星红旗。 然而,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最是噬人。1949年11月14日,江姐被特务押赴刑场。临走前,同志们帮她梳理好头发,她围上那条红色的围巾,昂首挺胸,没有一丝畏惧。江姐的牺牲,让所有人悲痛万分,但谁也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在枪林弹雨和烈火中求生 11月27日晚,大屠杀开始了。 特务们以“转移”为名,将所有男牢、女牢的“犯人”集中到楼下八间牢房里。当二百多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还以为真的要被转移时,牢房外,几挺机枪已经架好,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盛国玉当时恰好被挤在人群的后面,靠着一张床。在机枪扫射的刺耳声响起的瞬间,她几乎是凭着本能,顺着人群倒下的力量,滚倒在床边的一个角落里。子弹呼啸着从头顶飞过,身边是同志们痛苦的呻吟和倒地的声音。 第一轮扫射后,牢房里安静了下来。但死亡的威胁并未解除。一群特务端着枪进来补射,用脚踢,用枪托捅,确保不留一个活口。当一个特务的枪托捅在她腰上时,盛国玉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她能闻到特务身上浓烈的烟味和血腥味。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她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动,千万不能动。 特务们以为所有人都死了,便退了出去。但紧接着,他们放起了大火,妄图用一场烈焰,将所有的罪证焚烧干净。 浓烟很快呛醒了在尸体堆里装死的盛国玉。她知道,再不跑,就算没被打死,也得被烧死、呛死。她拼尽最后的力气,从尸体堆里爬出来,借着火光和混乱,跌跌撞撞地往外跑。慌不择路中,她一头冲进了男厕所,顾不上肮脏和恶臭,直接钻进了小便池的尿槽里躲了起来。也正是这个今天看来无法想象的举动,让她躲过了烈火和特务的再次搜查,最终昏了过去。 当盛国玉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被附近的好心农民救了出来。重庆解放了,但她不敢暴露身份,只能跟着逃难的人群在山里躲藏了半个多月。后来走到沙坪坝时,因为一个多月的惊吓、饥饿和伤痛,她终于撑不住,高烧病倒,被好心人送进了医院。 在医院里,高烧昏迷的她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念叨着:“革命一定会胜利……” 盛国玉活了下来。她不仅是为自己活了下来,更是为那些牺牲的同志们活了下来。她成了历史的“活口”,因为她的讲述,我们才能知道江姐在狱中最后的日子,知道烈士们是如何绣出那面五星红旗,知道他们在生命最后一刻的坚贞与从容。这些宝贵的细节,如果没有盛国玉,或许就将永远被那场大火掩埋。 晚年的盛国玉,身体一直不好,当年在渣滓洞受的酷刑和逃生时留下的伤病,折磨了她一生。但她说:“看到现在的中国越来越好,我就知道我们当时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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