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战士李陶雄中弹后抢救无效,壮烈牺牲。他的遗体却在送往安葬途中两次掉落,护士郑英发觉不对劲,在打开塑料棺袋的一瞬间,眼前的一幕让人震惊! 一九八四年五月九日,越南前线野战医院里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四个满身硝烟的战士抬着担架冲进帐篷,担架上躺着个浑身是血的军人。 这人身上至少有二十多处伤口,深绿色军装被血浸成了黑褐色,左手腕耷拉在担架边缘晃荡,看着像是骨头都碎了。 护士郑英正在给伤员换药,听见动静转头一看,手里的纱布卷啪嗒掉在地上。她认得这个被抬进来的军人,是七号高地的突击班长李陶雄。 三天前这个浓眉大眼的湖南小伙还来医院送过伤员,当时还跟小护士们开玩笑说打完仗要回老家种橘子。 野战医院最好的外科医生全围了上去,手术室的帆布帘子拉得严严实实,外头等着六个战士,都是李陶雄带的兵。 有个小战士裤腿里还在往外渗血,硬是拄着树枝做的拐杖不肯去包扎。两个钟头后,主治医生掀帘子出来,白大褂前襟沾着暗红色的血渍,冲战士们摇了摇头。 帐篷外顿时炸开锅似的哭嚎,那个拄拐杖的小战士嗷一嗓子跪在地上,拳头把泥地砸出个坑。 原来当天早上越军反扑时,有发炮弹正冲着观察哨飞过来。李陶雄发现新兵小王耳朵被震聋了没听见警报,扑过去把他推进防空洞,自己却被炸成了血人。 按前线规矩,烈士遗体要尽快送回国内安葬,后勤处找来具厚塑料布缝制的简易棺袋,把李陶雄仔细裹好装车。 没想到卡车刚开出二里地,捆棺袋的麻绳突然松脱,装着遗体的塑料袋子从车斗滑下来,在红土路上滚出去老远。 抬棺的战士红着眼圈把袋子重新捆牢实,特意多绕了两道绳子。可车子开到三岔路口拐弯时,棺袋又骨碌碌滚了下来。 这回正摔在路边水沟沿上,裹着遗体的塑料布裂开条缝,露出小半张青白的脸。 跟着押车的卫生员郑英心里咯噔一下,记得书上说过,人要是真没了,身子该是僵硬的。 可刚才搬动棺袋时,隔着塑料布摸着好像还有点软乎。趁着战士们重新装车的空当,她摸出随身带的小剪刀,偷偷在塑料布上剪开道口子。 这一剪子可了不得,郑英的手指刚碰到李陶雄脖颈,就感觉底下有丝热气儿。 再凑近了仔细看,烈士紧闭的眼皮底下,眼珠子居然在微微颤动!野战医院的人接到消息,开着救护车追上来时,李陶雄的心跳已经停了两小时四十分钟。 抢救室里忙得像打仗,十几个医生护士围着手术台,血浆袋挂得跟葡萄串似的。最难的是找血管扎针——伤员失血太多,胳膊上的血管都瘪了。 最后是个老护士灵机一动,摸着大腿根找到处还没完全闭合的静脉。两千五百毫升鲜血输进去,监护仪上的绿线突然蹦出个小波浪。 这事惊动了前线指挥部,当天下午就有直升机从南宁飞来,螺旋桨还没停稳,四个穿白大褂的专家就跳下来。 为了确保转运安全,上级特意调了两架歼击机护航,等飞机降落在广西303医院时,李陶雄身上已经插了八根管子。 要说这人的命真是硬,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七十八天,中间心脏停跳过三次,愣是被医生用电击给打回来了。 十个月后能坐起来喝米汤时,主治大夫跟他说,你身上取出来的弹片装了两饭盒,剩下的碎渣子实在不敢动——有片铁皮离心脏就半厘米,手术钳夹的时候直打颤。 最悬的是左腿保肢手术,当时伤口严重感染,好几个专家都说要截肢。 李陶雄听说要动锯子,咬着纱布喊:"给我留条全尸!"最后是位从北京来的老军医拍板,带着六个助手连夜做了八小时手术。没用麻药是因为伤员凝血功能太差,李陶雄疼得把病床铁架子都掰弯了。 等他挂着拐杖回到湖南老家,已经是八六年开春。 爹娘看见活生生的儿子站在院门口,手里端着的饭碗啪嚓摔得稀碎——两年前部队送来烈士证和二等功喜报时,老两口在县里烈士陵园哭晕过三回。 如今儿子虽然瘸了条腿、瞎了只眼,可到底是囫囵个儿回来了。 后来有记者去采访,李陶雄总爱指着胸口说:"这儿还留着块越南铁疙瘩,天阴下雨就隐隐作痛。可比起那些躺在南疆的战友,我能喘气儿就是赚了。" 他现在每天早起要做的头件事,就是把军功章擦得锃亮,对着军事地图比划当年打仗的路线。村里后生问他图个啥,他就笑:"得让大伙儿知道,当年我们为什么拼死要守那座山头。" 主要信源:(澎湃新闻——致敬!光荣在党50年!)
1949年,宋庆龄在上海问道:“陈赓,你指挥的军队有多少人呢?”面对师母询问,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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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44
向英雄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