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们应该永远铭记他,永远不能遗忘向英雄致敬 ———下面接着唠,用大白话把“铭记”说透——— 我上小学那会儿,村里就一位老师,姓赵,一条腿是假木头,走路“咯噔咯噔”响。孩子们背后叫他“赵拐子”,他也答应,笑眯眯的,从不生气。后来才晓得,那条腿留在朝鲜了,零下四十度,冻得比树还脆,一炮弹炸过来,骨头渣子跟雪混成冰粥,抬回后方直接锯了。退伍证上写着“因战负伤”,他却跟村里人说:“我这是老天爷怕我跑太快,给我按了根刹车。” 赵老师教数学,讲台桌边上永远摆一只搪瓷缸,缸子外壁印着“最可爱的人”。谁家交不起学费,他半夜偷偷把缸子里的硬币分两半,一半塞书包,一半留明天买粉笔。我爹那辈人,九个里八个被他“塞”过钱。长大后他们进城打工,寄回来的汇款单,收款人还写“赵拐子收”,好像不这么写,他就还是当年那个能跑能跳的小伙子。 有一年冬天,学校屋顶被雪压塌,赵老师挂着假腿,一趟趟把娃往外背,最后自己压在梁下,额头裂了口,血顺着眉毛滴到讲台,他先用袖子擦黑板,再擦脸,嘴里嘟囔:“别吓着孩子。”后来县里评英雄,他死活不填表,理由是:“我一条腿换几十条小命,赚大发了,再要奖状就贪了。” 我上大学第一次出村,赵老师送我到车站,递给我个布包,里头是一副木头象棋,棋子背面刻着字——“将”“帅”各缺一半。他说:“到那边别逞能,记得留后手,真将军都懂让自己先退一步。”火车开动,他站在月台,假腿踩得水泥地哒哒响,像给我打鼓点。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英雄不是课本里烫金的名字,是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用一条腿给你撑腰的人。 城里混了几年,我回村办了个小厂。再去看赵老师,他头发全白,还在给孩子们补课,黑板裂了缝,他用粉笔顺着裂缝画条小河,说:“看,多像鸭绿江。”我提了两条烟,他摆手:“留钱给娃买练习本。”临走他让我等等,从床底拖出口旧木箱,打开是面褪色的国旗,弹孔密密麻麻。他说:“带回去,挂你厂里,让年轻人知道,星星为啥是红的。” 夜里我喝多,抱着那面旗哭成狗。朋友笑我矫情,我说你不懂,这不是布,是血染的GPS,定位到今天我们坐这儿吹空调、刷手机、点外卖。没有赵拐子们,我们得在废墟里刨食,哪有空吐槽“外卖迟到十分钟”? 现在每次发朋友圈,我都先点开相册里那张旧旗照片,提醒自己:别净整些鸡汤滤镜,英雄早把“鸡汤”熬成骨头渣,让我们啃。啃完该干嘛?把厂办好,把娃教好,把国旗挂正,别让窟窿眼儿歪了方向。 有人问我,铭记到底长啥样?我说特简单—— 别再喊“狼来了”才想起他们; 别再让“最可爱的人”排队领不起鸡蛋; 别再让负伤老兵为几百块医药费弯腰。 铭记就是把他们请进日常,而不是一年拎一次花圈,拍照打卡,回家继续骂“熊孩子”。 赵老师去年走了,走前把假腿卸下来,捐给县博物馆,解说词他早写好了:“别写我名字,写‘一位中国人’就行。”我去看展览,玻璃柜里那条木头腿泛着光,旁边一行小字——“他替我们站过,剩下的路,我们自己走。” 我站那儿,脚跟并拢,悄悄“咯噔”一声,算是回礼。英雄谢幕,灯光熄灭,舞台交给我们。演好演砸,台下都别偷懒,因为那条假腿还在后台听着,踩不出声,却能看见。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老师我们应该永远铭记他,永远不能遗忘向英雄致敬 ———下面接着唠,用大白话把“铭
可爱卡梅伦
2025-10-05 05:4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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