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兵王、机腹下的“破局者”:机务兵芮银超的生死十分钟。 2000年春,成都军区机场的风里都裹着焦虑。六架刚从俄罗斯飞来的直升机就有四架斜趴在停机坪上,机身还沾着跨国运输的风尘,驾驶舱里的仪表盘却像疯了一样乱闪——半小时前,试飞员拼尽全力才把失控的战机迫降在跑道上,操纵杆硬得能掰断手指的触感,至今还攥在每个人的心头。 数千万美元的“空中利器”转眼成了烫手山芋。国内技术人员围着飞机转了三天,图纸翻得卷了边,也没找出故障根源;俄罗斯专家带着精密仪器赶来,十几天里把飞机拆了又装,最后却摊开手说:“是耦合效应,多飞几次磨合就好。” 这话像颗炸雷。让飞行员驾驶故障战机上天“磨合”,跟让他们抱着炸弹飞有什么区别?把飞机运回俄罗斯返修,不仅要再砸数百万美元,战机列装时间更是遥遥无期。指挥员盯着机库里的四架“铁疙瘩”,指节攥得发白,俄方专家已经收拾好工具箱,眼看这场僵局就要以“认栽”收场。 “让我试试!” 角落里突然冒出的声音,让所有人都顿住了。说话的是芮银超,个不高,军装上蹭满了油污,袖口还磨出了毛边——不过是个最普通的机务兵,连专家都没辙的难题,他能行?俄方专家挑了挑眉,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旁边的战友也小声劝:“别瞎逞能,这可不是修拖拉机。” 芮银超没辩解,只是拎着那个贴满胶布的工具箱,猫着腰钻进了机腹。狭小的空间里,他半蹲着身子,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线路,像医生在摸脉。阳光从机库的窗户斜照进来,刚好落在他额角的汗珠上,顺着脸颊滑进衣领,他却连擦都没擦——眼睛死死盯着一处被电缆挡住的接口,那里的金属触点泛着淡淡的黑痕。 “就是这!”他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只见他从工具箱里掏出新的接触器,手指灵活地拧下螺丝,旧零件刚拆下来,就能看到触点上的氧化层——就是这不起眼的“小毛病”,阻断了电流,让整套自动驾驶系统彻底“罢工”。 换件、接线、通电,不过十分钟。当芮银超从机腹里钻出来,拍了拍手上的灰说“可以试了”时,试飞员还带着几分犹豫。可当他坐进驾驶舱,按下启动键,仪表盘上的红灯一个个熄灭,绿灯像星星一样次第亮起——熟悉的嗡鸣声传来,直升机缓缓升空,盘旋、转向、俯冲,每一个动作都流畅得像从未出过故障。 机库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俄方专家冲到控制台前,盯着实时传输的数据,脸一点点涨成了紫红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刚才劝他的战友,此刻正使劲拍着他的肩膀,声音都在发颤:“你小子,真行!” 没人知道,这个能“手到病除”的机务兵,背后藏着多少苦功。当年他因学历低被分到炊事班,别人练队列时,他在灶房里背电路图;大年初一的夜里,别人围着电视守岁,他裹着军大衣在库房里,就着手电筒的光啃维修手册,十年下来,三十多本笔记写得满满当当,连每根导线的颜色、每个保险丝的位置,都刻在了脑子里。 后来有人问他,当时就不怕修不好,丢了面子?芮银超只是笑了笑:“我怕的不是丢面子,是看着国家花大价钱买的装备躺在那儿‘睡大觉’,是看着战友们想飞却飞不了。” 再后来,芮银超成了部队里的“战机神医”,凭声音就能判断故障,经手的两千多次飞行从没出过差错;民航公司用房子车子挖他,他却写下四十五万字的维修教材,带出四百多个徒弟;连俄罗斯后来派来的技术人员,进门第一句都是“找中国芮”。 2019年退休那天,他的行李箱里只有两样东西:一本翻得页脚起毛的英汉词典,一张印着“一级军士长”的荣誉证书。没有惊天动地的战功,没有耀眼的头衔,可每当有人说起2000年那个春天,说起机腹下那个满手油污的身影,都会想起:国之重器的底气,从来都不只是先进的装备,更是像芮银超这样,把岗位当战场、把技术当武器,在平凡里熬出不凡的普通人。
俄罗斯给中国最大的帮助是什么?让西方严重误判中国军工实力,西方一直认为中国是苏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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