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游击队长刘奎准备开会,队员王德却借口头疼去睡觉,刘奎意识到不对劲,就

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08-24 22:40:42

1941年,游击队长刘奎准备开会,队员王德却借口头疼去睡觉,刘奎意识到不对劲,就跟了上去,王德眼神躲闪,突然说:“队长,我对不起你!”   刘奎的手在腰间的枪套上顿了顿,篝火的光在王德脸上晃,映出他耳根的红。这反应比预想中平静,或许是因为从王德低头说“头疼”时,他就猜到了七八分。 三个月前在黄山密林里,这个猎户出身的汉子扛着猎枪找到他,说“鬼子烧了俺家铺子,俺跟你干”,那时王德眼里的狠劲,像刚磨过的刀。   “叶保长找过你几次?”刘奎往火堆里添了根柴,火星溅起来。王德猛地抬头,眼里的惊讶藏不住——队长竟知道。 他攥着衣角,指节发白:“三次……第一次塞大洋,第二次说给地,第三次把银票拍桌上,两千块,让俺……让俺趁你睡觉的时候动手。”   风从草棚缝隙钻进来,吹得马灯晃了晃。刘奎想起皖南事变后刚到黄山的日子,就他带着两个腿伤的兵,枪只有一杆,夜里枕着石头睡,饿了就挖野菜。 王德是第一个来的,背着半袋糙米,说“俺知道山里哪有鬼子的暗哨”。 有次遇着伪军搜山,王德拽着他钻进石缝,自己顶着枪子引开敌人,回来时胳膊上的伤口还在冒血,却咧着嘴笑“队长没事就好”。   “你摸我枕头底下的枪时,手抖了没?”刘奎突然问。王德愣了愣,声音低下去:“抖了……想起你把棉衣给俺穿,想起你教俺认字,写‘抗日’俩字……” 他说不下去了,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刘奎想起上周去王德家,他娘拉着自己的手,把攒的十几个鸡蛋往兜里塞,说“德子野,你多管着”。   那天的会没开完,刘奎让通信员通知全队,明晚开始办夜校。王德以为队长要处分他,揣着忐忑去了,却见刘奎在石板上写字,写“汉奸”,也写“良心”。 说“咱扛枪是为了啥?不光是打鬼子,是为了夜里睡得踏实,对得起身上的衣裳”。王德站在最后,听着听着,眼泪掉在了脚背上。   后来打旌德大李村,王德第一个冲进去,缴了伪军的机枪。刘奎在后面看着,见他往俘虏兜里塞了两个窝头,想起叶保长的银票,突然觉得这队伍的骨头,比黄山的石头还硬。   1943年春的那个下午,太阳毒得像火,刘奎带着王昆山、张新元去接头,刚走到山涧就听见枪响。他回头时,看见三个战友倒在血泊里,王昆山举着枪笑“刘奎,你也有今天”。 子弹钻进左腿时,他脑子里闪过的竟是王德在夜校念“纪律”俩字的样子。   跳崖的瞬间,风灌满了衣襟。他以为要死了,却落在厚厚的腐叶上,昏过去前,看见几只猴子围过来,老猴用爪子扒他腿上的子弹。 醒来时,血把石头染红了,他咬着牙,自己伸手把子弹抠了出来,疼得晕过去又醒,就着山泉吞野菜,跟猴子抢野果。二十多天后,地下党员找到他时,他瘦得脱了形,却死死攥着怀里的党员证。   “队长!”王德带着队员找到他时,抱着他哭出了声。刘奎摸着他的头笑“哭啥,我命硬”。 那天晚上,王德把全队召集起来,把王昆山叛变的事说了,末了拔出刀,在胳膊上划了道口子:“谁再敢叛队,俺王德第一个劈了他!”   往后的日子,险事还有不少。日军围剿时,他们在山洞里躲了七天,王德把最后一块干粮塞给刘奎;国民党顽固派清剿,王德带着队员引开敌人,腿上中了两枪也没退。 有人说刘奎是“打不死的”,刘奎却知道,是身后这些人,把他一次次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1945年日本投降那天,黄山游击队已经有八百多人了。刘奎站在太平谭家桥的高地上,看着队员们举着枪欢呼。 王德跑过来,递给他一面缝了又补的红旗,上面的“抗日”俩字,还是当年夜校石板上的笔迹。“队长你看,”王德指着远处连绵的队伍,“咱从仨人,到现在……”   刘奎拍了拍他的肩膀,风里飘着硝烟散尽的味道。他想起1941年那个夜晚,王德那句“对不起”,像颗种子落进土里,长出了如今这片森林。 原来队伍的根,从不是枪多枪少,而是人心——是王德在诱惑面前没伸的手,是战友们替他挡的子弹,是夜校里认下的字,心里装着的理。   王德突然笑了,从兜里掏出个纸包,打开是块硬糖,是从伪军那里缴的。“队长,尝尝,甜的。”刘奎放进嘴里,甜味漫开来,像这些年吃过的苦,终究酿出了蜜。 远处的山风吹过,带着胜利的清冽,也带着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有些队伍,就是从一个人低头认错开始,才真正站了起来。 主要信源:(现代快报——"打不死的刘奎"曾不愿被捉跳崖 与猴群一起生活;黄山先锋网——“打不死的刘奎”让敌人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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