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深夜,唐宪宗兴致勃勃找宠妃侍寝,谁料却扑了个空,他随手抓来一小宫女:"今晚你来伺候!"就一次竟让小宫女怀上龙胎,还生了个天子…… 那夜的风裹着兴庆宫的桂花香,小宫女抬起头时,廊下的宫灯正照在宪宗微醺的脸上。她叫郑氏,刚从江南选进宫半年,平日里只在尚服局浆洗衣物,指尖还带着皂角的涩味。此刻被皇帝攥住手腕,她吓得浑身发抖,裙裾扫过阶前的青苔,留下几道浅痕。 宪宗本是带着酒气来的,宠妃王氏称病推脱,他正憋着火。见这小宫女眉眼间有几分江南女子的柔婉,一时兴起便拉进了偏殿。红烛摇曳里,郑氏只记得龙涎香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绣着鸾鸟的锦被滑落在地时,她死死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第二日天未亮,郑氏就被送回了杂役房。同屋的宫女见她发髻散乱,颈间还有淡淡的红痕,都识趣地闭了嘴。她蹲在木盆前搓洗龙袍,冰凉的水漫过手背,昨夜的惊惧还在骨头缝里钻。谁也没料到,就是这露水般的一夜,竟在她腹中种下了龙种。 三个月后,郑氏的裙腰渐渐收不住了。尚服局的掌事嬷嬷看出端倪,用银簪子在她腕上划了道血痕——若是寻常私情,这血会暗沉发乌,可那血珠却鲜红得晃眼。嬷嬷当下就跪了,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姑娘...是龙胎..." 消息传到宪宗耳中时,他正在批阅奏折。执笔的手顿了顿,朱砂滴在"淮西战事"的奏文上,晕开一小团红。他对那个江南小宫女没什么印象,却也记得那夜桂花香里的柔软。身边的宦官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处理",宪宗望着窗外飘落的银杏叶,忽然想起早夭的二皇子,喉结动了动:"养着吧。" 郑氏搬进了偏僻的光宅殿,日子过得像殿外的青苔,安静却在悄悄蔓延。后宫的女人恨得牙痒痒,王氏更是摔碎了整套越窑青瓷,可宪宗虽不常来,却派了禁军守在殿外。郑氏每日抱着肚子坐在窗前,看流云掠过宫墙,她不懂什么权谋,只知道要护着肚里的孩子。 长庆二年的深冬,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了宫城的寂静。郑氏在产床上晕过去前,听见稳婆喜极而泣的声音:"是位皇子!"这孩子便是后来的唐宣宗李忱。 可这龙子的童年却过得比庶民还憋屈。宪宗死后,穆宗、敬宗、文宗、武宗轮番坐龙椅,李忱成了叔伯辈皇帝眼里的"傻子"。武宗尤其瞧不上他,宴会上总逼他说话取乐,甚至故意把他推下台阶。每次受了委屈,李忱就跑到母亲宫里,郑氏什么也不说,只往他手里塞块江南带来的松子糖,糖纸沙沙响着,像极了当年浆洗衣物的声音。 谁也没想到,这"傻子"竟藏着翻江倒海的本事。会昌六年,武宗病危,宦官马元贽想找个傀儡皇帝,挑来挑去选中了李忱。可当李忱穿上龙袍坐在朝堂上,那双眼忽然亮得惊人,处理政务的老练让满朝文武瞠目结舌。他先是收拾了专权的宦官,又削弱了藩镇势力,连白居易看了他的诏书都感叹:"贞观之风,复见于此。" 登基后的李忱,每天都要去郑氏宫里请安。母子俩坐在窗前,看宫墙外的百姓往来,他总说:"娘,当年若不是那夜,儿子哪有今日。"郑氏就笑,眼角的皱纹里盛着往事:"哪有什么偶然,你爹心里,早就盼着个不一样的孩子了。" 这世间的事,往往藏在看似偶然的转折里。宪宗那夜的一时兴起,郑氏那夜的惊惧顺从,竟在三十年后开出了一朵盛世之花。只是没人记得,当年那个在浆洗衣物的小宫女,曾在无数个深夜里,抚摸着腹中的孩子,默默祈祷着平安。
一日深夜,唐宪宗兴致勃勃找宠妃侍寝,谁料却扑了个空,他随手抓来一小宫女:"今晚你
底层史观吖
2025-08-14 09: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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