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黄干宗被两个越南女兵抓走,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谁知女人却说:“我们

元芳侃历史 2025-08-08 15:03:17

1979年,黄干宗被两个越南女兵抓走,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谁知女人却说:“我们不杀你,只想让你给我们当丈夫!

初春的中越边境笼罩着战火硝烟,云南山区的村民黄干宗跟着民兵队伍巡逻警戒。

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从小听惯了边境线上的枪炮声,亲眼见过越南士兵越境滋扰的场面。

那天傍晚他跟着小队进山探查,谁料密林深处突然响起枪声,混乱中他与同伴失散,腿肚子挨了一枪摔下山崖。

等黄干宗再睁开眼,两个穿褪色军装的越南姑娘正用竹筒给他喂水。

高个子的那个左脸颊有道寸把长的疤,矮些的腰间别着把美式左轮枪。

两人见他醒了也不说话,用藤条捆了他的手脚,扛起人就往老林深处钻。

黄干宗忍着腿上火辣辣的疼,瞥见矮个子女兵背着的帆布包上印着越南人民军的五角星。

三天三夜的颠簸让黄干宗浑身散了架,等被扔进个芭蕉叶搭的窝棚时,他瞧见四周全是遮天蔽日的古树,满地盘着碗口粗的藤蔓。

两个女兵开始用砍刀清理树丛,动作熟练得像山里的野猴子。

黄干宗试着往外挪,没爬出两丈远就被疤脸女兵揪着后脖领子拖回来,那力道大得能把牛犊子撂倒。

往后的日子像在熬一锅苦药汤,女兵们每天清早出门,晌午回来总带着野果山薯,有时还能逮着竹鼠野兔。

她们在窝棚边上又搭了两间草屋,用树藤编的绳网把三间屋子圈起来。

黄干宗注意到她们腰间的手雷从不离身,睡觉时也要在门口挂串空罐头盒当铃铛。

有天夜里下暴雨,黄干宗趁雷声摸黑往外溜。

没承想刚钻出绳网就踩中个捕兽夹,铁齿咬进脚踝疼得他直抽凉气。

疤脸女兵举着火把追来时,他正掰着铁夹子满手是血。

那姑娘二话不说抡起柴刀劈开铁夹,转头把个布包扔在他跟前——里头是半块压缩饼干和两发子弹。

开春时矮个子女兵害了疟疾,躺在草席上打摆子。

黄干宗跟着疤脸去采草药,眼瞅着她攀着崖壁摘石斛,活像只壁虎贴在岩缝里。

有天采药回来,疤脸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后背——巴掌大的烫伤疤叠着刀口,皮肉翻卷像晒干的橘子皮。

她指着伤疤比划当年在谅山挨的燃烧弹,又拍拍腰间的手雷,意思是再不想回那吃人的战场。

这么熬了五六年,窝棚周围渐渐有了人烟。

有回三个越南山民误闯进来,看见黄干宗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疤脸女兵抄起猎枪要灭口,倒是矮个子拦着说这些年攒的盐巴胶鞋能换东西。

后来山民们隔三差五来换货,黄干宗偷摸学了几句越南土话,这才知道外头仗早打完了,两国边境都通了商。

1991年深秋,疤脸女兵下山换盐两天没回。

矮个子急得在绳网边上转圈,天擦黑时拎着猎枪要去找人。

黄干宗瞅准机会,把攒了三年的野三七和兽皮裹成包袱,顺着山民常走的小道往北摸。

路上饿得啃树皮,听见狼嚎就往树杈上蹿,七天七夜后总算看见界碑上斑驳的红漆字。

等边防战士把黄干宗送回寨子,他爹娘的坟头草都长得比人高了。

寨里老人说当年民兵队在山里寻了他大半年,政府早按烈士给发了抚恤金。

如今他住着政府给修的水泥房,却总爱蹲在堂屋门槛上抽旱烟,眼睛望着南边雾蒙蒙的群山出神。

有后生问他那些年咋过来的,他就摸着腿上的老枪伤,说山里湿气重,害得他每逢阴天骨头缝里都冒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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