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开封市委书记戴季英,自恃功高,向毛主席要官做,希望担任省委书记,毛主席气道:“开除党籍,永不启用!” 当官,尤其是当大官,那可是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想挤进去的独木桥。但在咱们党的历史上,有那么一位猛人,革命战争年代功劳不小,建国后却因为一封要官的信,直接被毛主席“拉黑”了,这人就是戴季英。 一个老革命,怎么就犯了这么个“低级错误”?这背后可不只是脾气、性格那么简单,藏着的是一个共产党员对权力、对组织最根本的态度问题。 戴季英,红四方面军的老人,参加过长征,在鄂豫皖苏区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抗战时期,他和王树声一起,在河南拉起了一支抗日队伍。解放战争时期,他也是河南的区党委书记。可以说,为了新中国的诞生,他确实是流过血、出过力的,资历老、功劳大,这是事实。 1949年,新中国成立了,戴季英当时担任河南省委常委、开封市委书记。开封啊,那可是当时的省会,市委书记这个位子,分量不轻。但戴季英心里不平衡,他觉得自己南征北战这么多年,论资排辈,怎么也得是个更重要的角色吧?他瞅着省委书记的位子,心里就活泛开了。 于是,在1952年2月,他干了一件震惊中央的大事:直接给毛主席和党中央写了封信。信里头,他细数了自己的革命功绩,然后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希望担任河南省委书记。 这封信,说白了就是“向党伸手要官”。它像一颗炸雷,在中央领导层中炸开了。 毛主席看到信后,是什么反应?一个字:怒!他当即批示:“共产党不需要居功自傲的人,此人无资格做省委书记,立即开除党籍,永不启用!” 这十六个字,字字千钧,直接宣判了戴季英政治生命的“死刑”。很多人可能觉得,不就是想进步嘛,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毛主席为什么这么生气?1952年,新中国刚刚站稳脚跟,百废待兴。毛主席那年秋天还亲自去了开封视察,最关心的是什么?是黄河泛滥的历史,是怎么把黄河的事情办好,是怎么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他看到兰考农民家里有了白馒头,看到群众脸上有了笑容,他才高兴。 他心里装的是国家和人民,需要的是能踏踏实实为人民办事的干部。可就在这个时候,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高级干部,不想着怎么建设新中国,却在琢磨自己的官位大小,把革命功劳当成了索取名利的“本钱”,这在毛主席看来,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这是一种典型的“功臣自居”的情绪。毛主席早就预见到了,建国前夕就在七届二中全会上警告全党,要警惕“因为胜利,党内的骄傲情绪,以功臣自居的情绪,停顿起来不求进步的情绪,贪图享乐不愿再过艰苦生活的情绪”。戴季英,恰恰撞在了这个枪口上。 他的行为,破坏了党的组织原则。干部的任用,是组织根据工作需要和干部德才表现来决定的,不是个人可以讨价还价的“交易”。今天能要省委书记,那明天是不是就能要中央委员?长此以往,党内还有什么规矩可言?这跟封建社会论功行赏、加官进爵有什么区别? 所以,戴季英被严惩,一点都不冤。他“要官”要掉的,不仅仅是一个职位,更是作为一个共产党员的初心和党性。 戴季英的故事,像一面反光镜,照出了共产党人应有的样子。咱们党内,从来不缺高风亮节的楷模。尤其是在如何对待个人“进、退、留、转”这个问题上,高下立判。 说到“进”,咱得提提“三让将军”许光达。1955年授衔,中央决定授予他大将军衔。许光达知道后,坐立不安,几次三番给毛主席写信,请求降衔。他说自己的贡献不够,受之有愧。毛主席看了他的信,感慨万千,称赞这是“共产党人自身的明镜”!一个拼命要官,一个拼命让衔,境界高低,不言而喻。 说到“退”,邓小平同志的“三起三落”就是最好的教科书。每次被打倒,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低谷。尤其是在江西新建县拖拉机厂劳动那几年,他没有一句怨言,每天在小院里踱步思考,硬是把那段艰难岁月,变成了思考中国未来的沉淀期。没有那份“退”的从容和坚韧,哪有后来改革开放的力挽狂澜? 说到“留”和“转”,更是考验一个干部的责任心。戴季英不愿“留”在开封市委书记的岗位上,总觉得屈才。但咱们有多少好干部,在平凡的岗位上一干就是一辈子,任劳任怨。还有像陈云同志,中央让他从驾轻就熟的组织部长岗位,“转”到当时极为棘手的西北财经办去搞经济,他二话不说,临危受命,硬是把陕甘宁边区的经济盘活了。 这些老一辈革命家,他们心里想的,从来都不是个人的位子,而是组织需要我去哪里,那里的工作怎么干好。这才是共产党人对待事业该有的态度。
此人军衔不好评,元帅、大将都可能,他说:苏联同职务是元帅“1955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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